姑侄兩個相對一笑,都有了思量。
這時,傳來下人們的請安行禮聲:“恭迎二皇子殿下!”
“二皇子!”錢舅母和翠花兒的腳步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慌忙向門口看去。
隻見,容川一身錦衣廣袖長袍,頭戴金冠,腳踏雲履,富貴英俊。被小廝和侍衛簇擁著,大步而來。
錢舅母和翠花兒都看呆了,皇子啊這是!這是皇上的兒子呀,將來很可能還會做皇上,她們這是看到天了。
錢舅母先回過神來,拉著呆若木雞的翠花兒,就往前衝,嘴裡還嚷嚷著:“拜見二皇子殿下,拜見二皇子殿下!”
容川身邊的侍衛‘錚’的一生抽出配劍,架在了二人的脖子上,怒喝道:“大膽,哪裡來的刺客,找死嗎?”
錢舅母和翠花兒差點兒嚇尿了,瞪大眼睛,腿兒打哆嗦。
錢舅母顫聲兒道:“不是不是,我們不是刺客,二皇子二皇子,我們是這家的親戚呀,我是六元及第狀元的舅母啊!“
可惜,容川連個眼神都沒給她們,就消失在二門處,直接進了後院。
錢舅母和翠花兒的眼神兒目送著容川的背影消失,還久久不能回神。
侍衛冷聲道:“二皇子駕臨,閒雜人等回避!你們竟然敢驚擾衝撞二皇子!”
錢舅母誠惶誠恐地道:“對不住、對不住!我們是鄉下來的,不懂規矩,饒了我們這一次吧,官爺官爺,饒了我們這一次吧。饒命啊!”
侍衛這才收回寶劍,道:“念你是初犯,又是東大人的舅母,就饒了你們這一次!下不為例,若再犯,殺無赦,誅九族!”
錢舅母和翠花兒嚇得直接跪下了,等侍衛們走了,才敢相互攙扶著,顫顫巍巍地起來。
翠花兒色膽包天,眸光閃爍,“姑姑,二皇子可真俊呀!年齡也與我相當,你說我可不可以……就是做個妾也好啊,將來說不定能成個宮妃呢,豈不是光宗耀祖了?”
錢舅母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小聲道:“胡說啥呢?你可看見了,二皇子那是像天神一樣,人家是在雲裡的,你是在泥裡,夠不上。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能嫁給東有田,還得費一番心思呢。”
翠花兒有些不服,“二皇子能跟這家人走得近,就不在乎出身門第,不一定嫌棄我,您說呢?跟了二皇子,豈不比嫁給東有田一個老頭子強?您彆忘了,東有田還有一個懷孕的媳婦呢,而二皇子風華正茂,還未娶妻,同樣是做妾,我為什麼不給年輕英俊、身份高貴的二皇子做妾?”
錢舅母還是覺得不可能,帶著翠花兒回院子,激動地去找錢舅舅和錢表哥去商量了。
上官若離和孩子們看到容川很是高興,圍著他噓寒問暖。
李氏笑道:“這幾年,多虧了二皇子的照顧,讓咱們的鋪子和作坊少了不少麻煩。”
上官若離讓木槿上好茶,笑道:“多謝二皇子了。”
容川眸中含笑地看了淩月一眼,道:“一家人,不說外家話。”
這話一出,大家都看向淩月。
淩月小臉兒爆紅,羞惱道:“你們都看我作甚?”
說完,羞地跑了出去。
上官若離問容川道:“我們推測皇上和皇後都不同意你和淩月的婚事,難道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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