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給薑常喜文學差,找到了定論。薑常喜直接攥拳頭了,忍無可忍。
麵對侃侃而談的未來奶爸。薑常喜直接動手,把人送到先生的院子裡麵去了。
現在不是周瀾怕媳婦亂他心智,是薑常喜嫌棄周瀾叨擾人睡覺。
孕婦要休息好,孕婦要心情愉快,看到孩子爹,心情就不太美妙。所以薑常喜笑嗬嗬的讓周瀾回避了。
然後自己心情怎麼就那麼爽呢,這段日子的憋屈,這一次性的找補回來了,我薑常喜也有今天,哈哈,這才是爽快的真笑。
內院的丫頭們都知道,大爺不回院子,大奶奶不高興的。
這次看誰還敢說什麼,讓他們看看,你家大爺回來了,你家大奶奶也不稀罕。
院子裡麵大半夜的這樣熱鬨,少有不知道這點笑話的。周大爺被趕出了院子。
第二日一早,徐小郎君看到三姐夫的時候,都有點小心翼翼的,唯恐被三姐夫餘怒波及。
沒想到三姐夫精神竟然還不錯,不過就是先生看著三姐夫沒有什麼好臉色,嫌棄的不要不要的。
常樂更是如此,半點不給這個姐夫麵子,奚落周瀾:“你怎麼連孩子都照顧不好,還說什麼開學院,胎教你都不行,難道要先生先弄個胎教學院嗎?”
先生直接被小弟子的狂妄直言給弄腿軟了,扶著桌子:“胡言亂語。”
他一個正經的先生,對著一群孕婦像話嗎,對著一群女娘也不像話呀。胎教,虧得弟子能說出口,丟死人了。
也不知道這兩個弟子,哪弄來的這些詞語,怎麼說的出口呀?
被這兩個弟子徹底給帶歪了,先生覺得自己就不該考慮關於學院的事情。
徐小郎君也覺得小舅子這話說的很有點問題:“這個,這個怕是不妥當。”
哪家的懷胎婦人,還需要教呀,到底是教孩子,還是教婦人?徐小郎君對胎教這個詞,都不能正確的理解。而且於理不合呀。
常樂說的理所應當:“就是因為不妥當,這事才讓他來做,你看看,被人嫌棄成這樣。”
若是閨房之中,夫婦之間,這個彆人倒也不好說什麼,徐小郎君莫名的臉紅了。常樂怎麼好意思說嗎?
周瀾那邊低頭聽著小舅子數落,還好沒說出來,你姐姐不受教這話,不然郎舅二人妥妥的立刻翻臉。
先生看著自家大弟子的慫樣:“好了,會試要緊,這些事情還是會試以後再說。”
這樣的事情你們怎麼好意思拿到書房來說嗎,原諒先生,頭一次聽聞‘胎教’這個詞。理解有些許偏頗。
常樂:“弟子左右不需要會試的,我家外甥的學業不能停。這事還是弟子來吧。”
先生聽聞小弟子的話,突然就有點慚愧,原來自己理解錯了,竟然真的是給看不見的,肚子裡麵的娃娃上課。
先生不免吸口冷氣,這是不是太早了些,可也不能說,這對孩子來說沒有意義。畢竟誰也不能確定呀。
先生麵對任何教學的問題,都是嚴謹的。一時間很難定論。
常樂那邊對著周瀾直接下了通知:“你如此沒用,這事就不要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