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釥
莫妮卡的公寓。
“怎麼樣了，有什麼進展嗎？”
眾人在查克過來後，圍了過來，都很關注這個案子。
畢竟既牽涉到烏蘇拉，又和喬伊有些關係，算是老友切身感受很近的重罪案件。
“已經找到了燭光影業的製片人，鎖定了一些關鍵證據。”
查克一本正經道：“這都要感謝菲比！”
“感謝我？”釥
菲比一臉懵逼。
“沒錯！”
查克耿直道：“如果不是你長相出眾，擁有一位狂熱粉絲，收藏了所有你的係列小電影，我從裡麵找出了這個公司的線索，否則很難在這麼短時間，找到這個已經更改了十次名字的小公司。”
“噗！”
瑞秋直接笑噴了。
其他人也看著臉色漲紅窘迫無比的羅斯。
不用問，這個狂熱粉絲正是羅斯了。釥
而查克之所以不提烏蘇拉，隻提菲比，更是殺人誅心！
一來查克非常討厭嗑藥濫角的烏蘇拉，根本不想提她。
二來烏蘇拉拍片子從來打的都是菲比的名字，稱呼菲比的狂熱粉絲沒毛病。
三來菲比才是羅斯的好朋友，本該得到尊重，她把他當朋友，而他卻隻一個勁的偷偷yy她，那種猥瑣勁頭非常人能所及。
“謝謝誇獎。”
菲比笑的很開心。
沒錯！釥
雖然同胞姐妹烏蘇拉被射成了篩子，當時她不管烏蘇拉乾了什麼，都一個勁的為烏蘇拉抱不平，願意替那些受到蘇烏拉傷害到的人原諒烏蘇拉。
但是也就那樣了。
度過一開始無法接受的悲痛和自我感動後，作為一個合格的美式聖母，她很快就熬過去了，注意力重新轉移了。
現在就能在提到蘇烏拉時發自內心的笑出來了。
感情過度就是這麼絲滑。
從現在開始，每當菲比再次想要讓其他人同情憐惜她幫她向她妥協時，烏蘇拉這個雙胞胎姐妹就會和她口中被犢犯槍殺的媽媽她媽媽自己就是犢犯，開槍自殺了）一樣，‘我姐姐被打成篩子’將成為菲比口中重複一萬遍，表現悲慘過去的經典台詞。
這也是她應得的！釥
畢竟沒人為烏蘇拉的死，流過一滴眼淚，除了她！
“太好了！”
莫妮卡沒有理會這些，發自內心的為這件事的進展而感到高興：“這個可憐的女孩一定會感謝你的，查克。”
“不！她不會！她寧願選擇自殺也不願意直接開口拒絕她媽媽這種反人類的命令，所以她死後也絕對不會感謝我幫她將她媽媽送進監獄。”
查克麵無表情道：“而且，我不在乎！”
“不在乎……”
莫妮卡默然。釥
“我做這一切，不是為了她，而隻是為了我自己！”
查克耿直道：“我的三觀受到挑戰，要麼我改變三觀，要麼挑戰我的人和事按照我的三觀行事，而我不喜歡改變。”
“你牛。”
被誅心的羅斯在旁小聲陰陽怪氣。
沒錯！
從前他還敢臉紅脖子粗的和查克硬懟，後來發現自己不僅每次都懟不過，甚至要漸漸被老友們邊緣化了，這才識趣的認清了自己並不是老友圈的男主角。
小聲陰陽怪氣已經是他最後的反抗了。釥
“還是你牛！”
查克自然聽到了這聲陰陽怪氣，立刻看了過去：“你不僅讓這個案子得到了關鍵線索，而且還給燭光影業的製片人更多的靈感，他很快就會聯係你的。”
“聯係我？”
羅斯一臉懵逼。
“查克，你……”
莫妮卡雖然也搞不清自家老哥給拍小電影的製片人帶去什麼靈感，但出於對查克的認識，她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難道羅斯和喬伊要聯手出道了？”釥
錢德勒在旁調侃道。
“說實話，我挺期待的。”
菲比嬉笑道：“不！更準確的來說，這是我夢中的情節。”
說著對著調笑的錢德勒說道：“當然裡麵還有你！”
“……”
錢德勒頓時笑不出來了。
“查克，到底是怎麼回事？”釥
瑞秋她們都非常感興趣這個話題。
“我去調查這個電影公司時，和這個製片人談的時候，提到了狂熱粉絲效益。”
查克麵無表情道：“這個製片人在知道自己還有這麼狂熱的粉絲後，突然就想到了一個新的盈利模式。
那就是不僅要拍新片子，還要搞周邊，儘可能的發掘這些狂熱粉絲的消費潛力。
比如根據銷售和租賃的記錄，選出那些狂熱粉絲，邀請他們親身體驗和自己的女神一起拍片的快樂。
當然不是免費的。
狂熱粉絲需要支付一筆錢，這樣片子還沒有播出，就有了一大筆收入。釥
而且不需要雇傭男主角了，有著源源不斷免費倒貼的男主角可以選擇。
又省了一大筆錢。
這些打一槍換一炮的小電影公司，主打的就是一個真實性，經常借用真正住家的公寓來拍攝，為的就是更有真實感。
現在有這種免費倒貼的男主角，絕對更加生活化，如果可以，還可以直接借用男主角的公寓來進行拍攝，又省了一大筆錢。
最後幾乎做到零成本，全是利潤。
電影公司賺到了錢，雇傭更高質量的女神來引流，某些狂熱粉絲自然會更加狂熱。
簡直就是雙贏，贏麻了！”釥
說道這裡，他對著目瞪口呆的莫妮卡說道：“我幫你公寓重新換鎖吧，以後公寓鑰匙除了你和瑞秋，不要給任何人！記住，是任何人！”
“……”
羅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
他知道查克在瘋狂嘲諷他。
因為說到‘任何人’時，查克看的就是他。
他也的確非常生氣難堪。
但內心深處，竟然有那麼一絲該死的心動……這是怎麼回事？釥
“看來這個模式的確有其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