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也可以防止有人用外帶的撲克和假籌碼,來出千搞事。
不過,我現在更感興趣的。
是這個女人,是如何贏的。
看著佛牌女收拾籌碼,我便故意搭話說:
“姐,咱們兩個挺合財的。要不再一起下兩手?”
這種搭訕,在賭場很常見。
可沒想到,佛牌女想都沒想,便立刻拒絕。
“我今天不玩了,改天再說吧……”
說著,佛牌女便直接去換了籌碼,離開賭場。
看著佛牌女消失的背影,我竟有些恍惚。
難道這女的,真的是憑運氣,而沒出千?
我不信!
這女人走後,我便給安陽發了信息。
“這女人是常客嗎?”
安陽很快回複。
“應該不是。我幾乎天天在,從沒見過。還有,最近贏錢的,好像都是生麵孔。你去看下21點那台子,有個小老頭兒也沒少贏……”
收起手機,我便裝作隨意的去了21點的賭台牌。
人不多,一共四個。
而安陽說的小老頭兒,看著也不過五十多歲。
個子不高,戴著個鴨舌帽。
手腕上戴著一塊老上海牌的手表。
身上披著件棉服。
裡麵的已經起了疙瘩的羊毛衫,竟塞進了褲子中。
一條黑色的掉了皮的腰帶,已經卡在了肚臍處。
而他手裡的籌碼,大約有個十幾萬。
他坐在首家位置,也不著急下注,等了好一會兒。
忽然,直接下了五萬。
荷官開始發牌。
他第一張,便發了一張a。
而第二圈,他竟直接發了張k。
黑傑克,一點五倍,直接贏了七萬五。
周圍人,都豔羨的看著他。
有賭客和他開著玩笑說:
“大爺,你這贏這麼多錢,夠換個老伴兒的……”
小老頭兒嘿嘿一笑,穿上外衣。
竟直接起身,說道:
“咱不貪,贏點兒就行。走嘍,你們玩吧……”
說著,小老頭兒和那女的一樣。
直接去換了籌碼,離開賭場。
這麼一會兒,小老頭兒和那女的,贏了最少得有三四十萬。
不用多,這場子再有幾個這樣的人。
估計這一天,就得倒賠。
看著這老頭的背影。
不知為什麼,我竟感覺他和那女的有些像。
但到底哪裡像,我還說不出來。
場子裡人來人往,賭客始終不少。
一直到深夜,我也沒再看出,任何的問題。
安陽和柳誌恒叫我去了酒店的酒廊。
過去剛一坐下,安陽給我倒了杯日威。便直接問我說: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發現?”
我搖了搖頭。
“還沒,但我感覺那個老頭兒,和女的,好像都有點問題!”
我話音一落。
一旁的柳誌恒便歎息一聲,略帶不滿的說道:
“單是感覺不行啊,兄弟。咱們做這行,抓千得有證據!”
說著,他看向了安陽,又說道:
“要按我說,就他媽的派人,直接把他們抓住。我就不信,暴打他們一頓。他還能不交代?”
安陽想都沒想,便立刻搖頭。
“不行,打人容易。可要是什麼都發現不了。傳出去的話,誰還敢來我們這裡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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