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圓醒來時見床上早已沒有了美人的蹤影,可身上的痕跡卻無不說明自己昨夜得了逞,喜得她一雙三角眼都眯沒了。
她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美的男子,這滋味兒……
嘖嘖嘖……
此時的張圓還不知未著寸縷的自己連底褲都被人燒成了灰燼,還沉浸在懷抱美人兒的美夢中。
若非她使了些手段,那美人兒怕是也不能就這麼就範了。
隻是可惜,讓他給跑了。
而張圓夢裡的美人兒此時早就出了滿香閣,回到了南街清風巷的巷子口。
緊緊抱著懷裡的琴,陸遙還沒想好要怎麼與弟弟說這事兒。
彆看陸遠隻有十三歲,懂的卻是不少。
若是陸家沒有出事,陸遠現在都可以說親了呢!
世家公子大多都是十三四歲說親,最晚十五歲也就成婚了。
而陸遙今年已經十七,又沒了清白,這一生算是徹底沒了指望。
站在院門外,陸遙抬手輕輕敲了敲緊閉的大門。
還不待他收回手,大門便從裡麵打開了。
雙目通紅的少年扁著嘴看向他,一臉的委屈。
“哥哥……”
“阿遠,你怎麼在這裡?你……”
陸遙還想再問,可答案顯而易見。
定是他昨夜沒有等到自己回來,便在大門口處守了一整夜。
“我們進去說話。”
陸遙回身將大門關上,又從裡麵栓了三道門閂,這才帶著滿眼血絲的陸遠進了屋。
“哥哥你昨夜怎麼沒回來?可是有人欺負你了嗎?”
陸遠擔憂地看向陸遙,他雖不懂男女之事,卻也知道哥哥彈奏的滿香閣不是正經男子會去的地方。
可哥哥為了他,還是委身在那裡多年。
陸遙從懷裡掏出一個荷包和幾張銀票放在陸遠麵前,笑著說道:“昨夜滿香閣裡來了一位出手闊綽的貴客,我在那裡彈奏了一晚上,這些都是那貴客賞的。”
說罷,陸遙又看向陸遠,心疼道:“都是哥哥不好,不能回來也未找人來與你知會一聲,害你擔心了一整晚。不過以後再也不會了,有了這些銀票,哥哥便可以在家好好陪你了,我們可以去抓最好的藥,早些將你的身子養好。”
陸遠看著桌上的銀票,有些不敢相信。
隻是彈奏了一晚上,就能賞上萬兩的銀票,哥哥是當他還是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孩子嗎?
“哥哥……”
喚了一聲哥哥,剩下的話陸遠終究還是問不出口,哥哥明顯是不想告訴他。
哥哥的性子他清楚,若是他不想說,自己便是再怎麼問也是白搭,隻會平白讓哥哥傷心。
“哥哥累了吧?鍋裡熬了粥,我去給哥哥盛一碗來。”
陸遠站起身,匆匆跑出去給陸遙盛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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