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能把這五座城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冀州的局勢,那可謂是急轉而下,張角,隻能退守廣宗啊!”王越驚異無比道。
“嗯!我就是這樣想的。到時候張角說不定會手忙腳亂,把典韋都召回廣宗城。這樣一來,冀州的黃巾軍,就隻能龜縮钜鹿郡廣宗城了!”盧植凝聲道。
“我不需要直接完全擊潰張角!!我隻需要把他逼進廣宗城即可!”盧植鏗鏘有力道。
“逼進廣宗城了,你被擼回洛陽,張角不照樣能出來!此人,不可小覷也。”
“出來?嗬嗬……可能張角進了廣宗城,就永遠無法出來了!我隱隱有感覺,隻要把張角逼回廣宗城,他就會隕落!”盧植斬釘截鐵道。
和張角在邯鄲城對峙了這麼久,也對過幾次手,對張角此人,已經有了一些了解。而且,在對戰之時,他都釋放了神域。張角呆在他神域時間越久,他就對張角的深層次彌漫有更多了解,因為他的神域,還有隱藏的屬性!
他能預感到張角的命運的某些變化!
這也是他在左豐返回神都洛陽前想拚一把的原因。
隻要把張角逼回廣宗城,他的使命就完成了。剩下的,不管是還在北上的皇甫嵩還是在北麵的董卓,都能把控戰局了。
“你是不是感知到了什麼?”王越驚異道。對於盧植的真言神域,王越仿若知道些什麼。
真言神域,巔峰神域之一,除了言出法行外,還蘊含其他神秘莫測之能!。加上之前在揚州會稽郡的偏僻小城,遇到的那個神域奇特的人,已經有兩個了!
以前百年不出一個厲害神域,現在卻如雨後春筍般湧現。
“不知道這次封神之戰,會又出什麼妖孽呢!”王越心中浮現一抹期待。
盧植點點頭,而後又搖搖頭。
“你這次,要動用藏兵器具了?!”王越已經知道盧植此次要祭出所有的底牌了!
他知道盧植手中有底牌,而且是那種很厲害的底牌。其中一個,就是藏兵器具。其藏著的兵力,除了數量變態外,其兵種,也是很變態!
大漢的道法兵種!!
劉宏敢叫盧植一個人針對張角,皇甫嵩和朱儁卻攜手南下,就是因為這些底牌的原因。不然應該是兩個人北上,一個人南下的。
“嗯!”
“那你需要我做什麼?”王越感覺到一股淩厲的殺機撲麵而來,不過他反而十分興奮。
“我這裡有一枚【乾元藏兵洞令】,裡麵有二十萬【赤龍青羽將】,你帶著它去易陽城,等我信號。”盧植沉聲道。
旋即,他遞給王越一枚古樸的青銅令牌。
那枚古樸的青銅令牌,縈繞著淡淡的氤氳之氣,沒有絲毫的金屬冰冷之氣,拽在手中,反而頗為溫熱,仿若身體溫度一般。
“【赤龍青羽將】!!這不是準史詩級曆史兵種嗎?!”王越聞言,瞳孔猛地一縮,震驚無比。
這支兵種可是漢龍廷的皇朝底牌之一,其內的士兵將領,都是經過長時間的培養的。傳聞兵種內的士兵都轉職為武將了!
他因為是劉宏的爪牙,知道一些皇朝辛密的。
二十萬的武將,哪怕是初級武將,都是很可怕的!
“沒錯!易陽城是此次計劃的重要一環,需要下重本!”盧植鏗鏘有力道。
“記住,這枚【乾元藏兵洞令】是拓印的一次性乾坤兵符,裡麵的二十萬兵馬召喚出來後,它就消失了。”盧植交代道。
“我明白!”王越聞言,鏗鏘有力道。他明白此行之重任了。
趙國通往钜鹿郡的路,其實有很多的,不過都是險路,行軍除了速度慢外,還有被埋伏的隱患。
而易陽城是趙國通往钜鹿郡的要塞城,隻要攻破它,大軍就可以在兩郡弛聘,還不擔心被埋伏。
“你等我的信號,全力攻破南城門,迎接我們進城,然後再剿滅或俘虜城內的黃巾軍。”盧植囑咐道。
“諾!”王越點點頭。萬無一失!王越不用去衡量其他因素,心底直接認為此行萬無一失了!
之後,盧植再交代一些細節,就把事情安排好了。
王越向盧植辭彆後,轉身走向營帳簾門。
而就在他走出門前,王越扭過頭,意味深長道:“不如在我出發前,把左豐給乾掉,然後……”
“不用。乾掉一個就會有下一個的。”盧植擺擺手,搖頭道。開玩笑,若真要設計擊殺左豐,他有一百種辦法,甚至連那個羽林神將都阻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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