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現在，恢複雙瞳記憶的江生也沒將玄都放在眼裡，隻不過一旦對玄都出手，就會讓其他聖人知道他如今的真實狀況，若是引來聖人的追殺，那他也無法全身而退。
江生一旦去了天道輪回，那他和人族就隻能永遠居於天道之下了。
“聖人息怒！”
感覺自己的懷疑有所依仗，玄都依舊保持恭敬的態度，詢問道：“晚輩隻是奉師尊之命前來調查洪荒暗墟異動的事情，之前聖人的氣息在暗墟中爆發，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還有，聖人消失這段時間一直在暗墟中嗎？”
玄都繞了一圈，差點就沒忍住問江生是否就是在人界中與他分身交手的那個人類小子，隻是他不敢將這話問出口而已。
“你真當本聖好脾氣嗎？”
江生眯著眼睛，雙瞳寒光閃爍地看向玄都：“本聖何須向你解釋任何事情，太清若是想知道什麼事情可以親自來問本聖，還輪不到你個小輩傳達。”
“晚輩不敢，晚輩隻是……”
“你若是想趁本聖虛弱時討便宜，那就儘管出手試試。”
江生冷冷地打斷玄都的話：“隻要你敢出手，那就算是太清聖人也保不住你，本聖將你打殺也不用承擔任何因果。”
“他竟然承認自己虛弱了！”
聽到江生的話，玄都有些發懵，可就算江生承認了，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雖然玄都是太清的首徒，但隻要他敢對聖人出手，那聖人就算滅了他，太清聖人也不會為他報仇，因為這些聖人之間講究因果和業力。
玄都對江生出手是因，被江生反殺是果，因果了結，江生還不用沾染業力，所以玄都不敢輕易出手。
這也是為何幾位聖人始終沒有參與混沌戰場的戰鬥原因所在，哪怕是聖人也承受不住整個人族的因果和業力。
他們要是真的做了，早晚會被大道清算，到時候他們將會付出慘重的代價償還業力和因果。
“怎麼不敢出手啊？”
江生負手而立，不屑地看著玄都：“你不敢對本聖不敬，本聖殺你可沒有任何負擔，殺你的區區因果和業力，本聖承擔得起。”
“滾！否則休怪本聖不給太清麵子，今天就滅了你！”
麵對如此強勢霸道的江生，玄都臉色鐵青卻不敢對聖人出手。
“可惡！人聖如今究竟虛弱到什麼程度，如果他現在與我分身在人界遇到的時候實力差不多，那我出手就能將其滅殺。”
“哪怕聖人不死不滅，可隻要能將人聖送入天道輪回，那我將會成為洪荒宇內中聖人之下唯一一個屠聖的存在，事後有師尊和天道庇護，他也沒辦法找我麻煩。”
玄都不甘心地盯著江生，暗暗琢磨：“可是以人界我遇到的那小子的實力，根本無法從洪荒暗墟中活著出來，我若貿然出手……聖人不死不滅，我若被殺，可就真的隕落了！”
“人聖果然如傳說中的那樣霸道啊！”
就在玄都糾結無奈，準備離開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突然出現。
隻見，一對身穿黃金長袍，氣息強大，氣質不俗的男女禦空而來，男子的長袍後方拖著一個太陽的頭飾而女子身後則是拖著一個月亮的頭飾。
“日照月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