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告訴苗教授我必須得把這個人找出來,萬一對方利用這把鑰匙把寶藏取出來再帶出國外,肯定是我們國家的損失。
我最近有事情走不開,你能去把這個狗日的揪出來更好,說著苗教授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將他在廣海各大學教書的二個同學的名字寫給了燕少北。
那我們不直接通過學校出麵去問我同學所在工作的大學,看看有誰在近一年中離開過學校,如果有誰在近一年中離開了學校,這個人就值得懷疑。
苗教授的方法不失為一個最簡單快捷的辦法,不過燕少北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
這樣做容易打草驚蛇,萬一走漏風聲,對方有所防備。
就是懷疑到他又能怎麼樣,又沒有證據,還是拿不回那把地宮的鑰匙和我丟失的秘籍。
不過燕少北沒有告訴苗教授秘籍的事情。
燕少北隻是說出擔心寶藏丟失,而沒有說出怕追不回秘籍的事情。
要是追不回那本秘籍以後怎麼去和火狐狸交待,它還不得咬死我。
這麼多年藏在深山中大部分原因就是為了看守那本秘籍,要是丟失了不是枉費火狐狸這麼多年的辛苦。
燕少北的擔心,苗教授覺得很有道理。
他拍拍燕少北的肩膀,你去廣海調查彆人的事情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燕少北點點頭叫苗教授放心,從苗教授的辦公室出來後,燕少北向班主任請了假。
然後買了一張去廣海的機票。
他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匆忙坐上了去廣海的班機。
兩個小時後,燕少北到達廣海機場,為了能夠早晚看到大海的風景,燕少北通過網絡在帝英大酒店訂了一個豪華單間。
他從小就非常向往大海,這次一邊做事一邊還可以滿足自己的心願。
然後他直接在機場打的去了帝英大酒店,到了帝英大酒店後,燕少北在前台辦理好入住手續。
為了能夠看清大海的風景,燕少北訂的是十八樓靠海一麵的房間。
唉,又到廣海了,燕少北一進屋就躺在席夢思上,先喘一口氣再說吧,最近在我身上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要不是有地邪真氣和天邪真氣附體,我早就累得精疲力儘了。
燕少北在床上睡了將近兩個小時後,他趴在窗戶上看著外麵蔚藍的大海,心情頓時敞亮。
看著酒店房間透明的窗戶,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他興奮得在房間大喊起來。
想不到看了一會大海,就想到加苗教授並沒有從酒店大門裡帶走自己的行李,而行李不在酒店裡的原因。
他肯定是用一根長繩將自己的行李係上,然後從房間裡的窗戶中將行李放下樓。
難怪他會在開羅買一根長繩帶回來,當我問他繩子乾什麼用?
他告訴我是用於攀登運動,原來他早就設計好自己如何失蹤的計劃,真是夠老謀深算的。
為了怕害怕白天酒店外麵的人看到他的行為引起彆人的注意,肯定是在晚上將行李放到窗外。
外麵有人在接應他,偷偷將他的行李帶走。
造成一種讓老子樸樹迷離的假象,老子忙活了這麼久,原來是替人做嫁衣。
霸王爺不把你這個超級大雜毛揪出來,我他媽改名換姓好了。
苗教授給了燕少北在廣海二同學的名字,都是在兩所不同的大學裡教書。
燕少北決定先從第一個名字查起,第一個人叫董方,是東丹大學曆史係的教授。
為了防止打草驚蛇,燕少北不能光明正大的去調查他們,隻能在暗中觀察。
為此燕少北特意給自己裝扮一下,去眼睛店特意買了一副平度深色眼鏡。
去理發店將將自己一頭飄逸的長發弄成卷發,弄好頭發後,他戴上深色平度的眼睛在鏡子裡照一下。
連自己都覺得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他這才心滿意足的走出理發店。
攔了一輛出租車去東丹大學,到了校門口,大門口的保安攔住他,因為沒有本佩戴本大學的校徽是不讓進去。
這個他理解,好多大學為了安全,不讓非本校人員進入本校區。
不過這點小問題難不住燕少北,他找到圍牆外一處隱蔽的地方跳進校區。
從學校工作人員介紹欄上他找到了叫董方的教授,董方是一個國字臉,短頭發,臉上有些微胖的老頭。
一看就是埋頭研究學問的人,燕少北在學校的教學大樓找到曆史係的辦公室。
他想通過董方的同事或者學生偷偷的打聽他最近一年時間有沒有一直在學校教書,如果一年以來一直在學校教書。
那麼肯定就不是假的苗教授,如果快一年都不在學校,很可能就是假的苗教授。
可惜自己在這所大學的曆史係沒有認識的工作人員或者係裡的學生,要不然一問就知道了。
所以說有時人脈真是一筆財富。
既然沒認識的人那就隻有自己調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