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個是我的內人,一個是我的……好友,鬨得生分,就有些不應該了。”
白貴歎了口氣,語氣略顯無奈。
有了他的這一通說教,兩女這才安安靜靜下來吃飯,不再開口爭吵。
“對了,明天我和美和去野宮神社遊玩。”
“光子學姐你是京都人,不如和我們一同去吧,也好有個伴。”
飯畢,料理店門口,白秀珠邀約道。
山田光子剛登上馬車,聽到這句話險些跌下來,不過她很快扶好護欄,回頭甜美一笑道“既然秀珠妹妹這麼說,明天我正好有空,一同前往野宮神社正好。”
這句話說完後,馬車緩緩行駛,很快就見不到餘尾。
“你邀請光子去什麼野宮神社。”
“不是說好了,隻有咱們兩個一起去嗎?”
等馬車離開一會,白貴歎問道。
“山田光子是你的學姐,和你關係不錯,我剛剛認識她,產生了一點小誤會。”
“等明天一同去野宮神社,途中也能消弭間隙……”
白秀珠美眸橫了一眼白貴,回道。
“消弭間隙?”
白貴無語。
他哪能看不出兩人的明刀暗槍,這一去,不是消弭誤會,估計是製造更大的間隙。
……
次日,淩晨一早。
野宮神社。
一行三人攀嵐山,從竹林穿梭而過。
“美和,你說我的身子骨弱,我昨天還沒覺得,今天走了一會路,就覺得有些累了。”
白秀珠喘氣,上氣不接下氣道。
“這是肯定的……”
“你是我內人,你的體力我哪裡不清楚。”
白貴順口回道。
他自從修煉出炁之後,目力也越來越厲害。如扁鵲三次見蔡桓公一樣,中醫的望聞問切,就能依靠目力,判斷出身體的一些毛病。
醫武不分家。
其他人他看不清楚,白秀珠能看清楚。
“要不是你昨夜吵鬨了一宿,我哪會這麼累。”
兩人吵吵嚷嚷。
一旁的山田光子咬著貝齒,她是有些嬰兒肥的,本來就不怎麼喜歡運動,上一次和白貴爬上嵐山,一樣氣喘籲籲,可現在她死命撐著讓自己不喘氣。
如果喘氣,就活脫脫像一隻敗犬!
少傾,就到了野宮神社。
一行三人穿過棕黑色的鳥居。
“野宮神社是曾經被送到伊勢神宮中侍奉的皇女為了齋戒沐浴而特意建造的神社,裡麵有三座祠堂,分彆祭祀著天照大神、愛宕、鬆尾神……”
“而在愛宕神社前,是可以求姻緣的……”
山田光子介紹著野宮神社。
她現在就像是一個導遊,畢竟是本地人。
她也不好直接道出自己和白貴一同來過野宮神社,不然現在和白貴成婚的不是她,而是彆人。
豈不是說這野宮神社求姻緣不靈?
當然野宮神社求姻緣靈不靈,她不在意。
山田光子在意的是。
她看著白貴在聽到野宮神社主要是前來求姻緣時的表情。
但……,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白貴好似沒聽到這句話,隻留給她一個背影。
兩人相距有十幾步遠。
她又是輕聲慢語。
應該沒聽到。
也應該沒聽到。
“三杯自釀果酒,謝謝。”
白貴快步走到年輕貌美的巫女那裡,遞過去了一張十日円紙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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