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現在的泰昌帝也給了他嘉獎。
有了這國師之位,顛覆朱明皇室指日可待。
……
乾元洞天。
白貴從樓觀台回返,手中多了一根繡花針。
約莫五六分長。
這針與昴日星官的母親,也就是毗藍婆菩薩,她在昴日星官眼中煉製而成的那一根繡花針類似。
隻不過他這個是樓觀台出品的仿製品。
是樓觀台的仙神通過采集昴宿三千年的星光煉製而成,一件準仙器。
沒有毗藍婆菩薩手中的那根繡花針那麼誇張,一根刺去,就能立即破了百眼魔君的金光法術。
但威力也不小。
對破除五毒這等邪物,極為見效。
“這針的威力如何……”
“我還不知道,不如試一試。可不能出了什麼閃失。”
白貴想了想,心神一晃,下一刻就出現在了臨安的行宮之中。
他將這針斜插在他的衣領之中。
他神識一掃,就看到了白素貞正在密室中閉關。
走進密室。
“誰?”
白素貞雙眸綻出金光,一柄白乙劍從袖間射出,劍柄落入她的柔荑之中,斜斜刺向白貴所站的方位。
哐當。
白貴屈指一彈劍身,退了半步,顯露出了身形。
“原來是夫君你來了。”
“奴家還以為是哪個宵小之輩潛藏入了皇宮。”
白素貞沒好氣道。
兩人走近。
柔情蜜意了一會。
“夫君,你身上有什麼東西?”
“好像紮了奴家一下?”
白素貞從白貴懷中撤走,臉上帶著後怕。
剛才她剛碰到白貴的身體,就感到有什麼東西欲要刺入她的體內。
白貴解釋了幾句。
這昴日針已經被他煉化,隨心如意。而且白素貞是仙道中人,這昴日針對白素貞危害不大,所以他才沒有對白素貞直言,而是暗中相試。
“怎麼樣?這針的威力如何?”
他問道。
如果事先告之白素貞,白素貞對昴日針有了防備之心。試探出的效果,可就會大打折扣了。
“若是奴家未成仙神,哪怕隻是普通的雄黃酒,都會對奴家有所影響。可奴家現在成了地仙,一身法力皆是仙道清流,未有半分妖邪之氣,所以這針隻能刺痛奴家,刺痛也是因為相克,傷害不了奴家分毫……”
白素貞斟酌用詞,回複道。
成仙和未成仙,差距極為明顯。未曾成仙,普通的雄黃酒就能克製她。更彆說這昴日針了,一針刺去,她必定會元氣大傷。但要是成了仙,她從身份上就不是妖物異類,而是仙人,所以這針對於她,僅是能刺痛,傷害不了多少。
“夫君既然想對付妖邪,那麼大可帶奴家一同去,奴家也能給夫君幾分助力。”
白素貞道。
“這妖物我有信心對付,即便對付不了,還可躲進乾元洞天之中。一旦帶上你,反倒就有些不便了。”
白貴擺了擺手,推諉道。
帶白素貞去明幽界,變數太大。再者說,他又不是真的對付不了慈航普度和樹妖姥姥,隻不過是略有忌憚而已。前去樓觀台求取了昴日針,隻是多了一份把握。
“不談這些了,這顆昴日針既然刺不痛你……”
“我再找個方法刺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