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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衛寧芝,握著這麼重要的秘方,卻看著衛氏死活不管,她這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劉氏惡狠狠地說道。
薑翊紘不悅道“哎哎哎,你怎麼又搞人身攻擊呢?本來在屋裡我和衛寧芝都快談好了秘方的價錢了,你現在這麼參了一腳,讓人家一個女孩子家的情何以堪?我警告你啊,要是這次我得不到秘方的話,我把這賬算你頭上!”
劉氏一下子慌了神“公子,我,我就是隨口說說。”
薑翊紘見劉氏是有點姿色的,沒想到卻是粗鄙無比,點撥道“你趕緊和衛寧芝道歉,要誠懇,直到她原諒你為止。”
劉氏為難道“公子,這事情未必能成呢。”
薑翊紘自信滿滿道“本來事情未必成,現在必成無疑。你趕緊去取了石頭給我,我一個人施壓的話,再加上你家的事,必定成為壓垮衛寧芝的最後一根稻草。這事情不信你可以找衛寧芝的堂哥打探打探,現在好幾家大酒樓都打著秘方的主意呢。”
阿芝不知道他們嘀嘀咕咕地在說什麼,隻看到劉氏市儈地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
一會之後,劉氏還真的被薑翊紘說服了,換了副嘴臉,過去討好地對衛寧芝各種道歉。
衛寧芝不明就裡,但看著薑翊紘,又看看劉氏,隻是沉默著。
“哎呀,妹子啊,大家都是苦命的人,你就原諒一下大姐的口無遮攔吧。要不,要不我給你跪下了?”劉氏怕阿芝無動於衷,隻好軟磨硬泡。
薑翊紘事先沒和阿芝串詞,就是怕她不自然。
如此這般,劉氏反而是信了九分。
“算了,沒什麼原諒不原諒的,隻要你不要再來罵我娘。”阿芝見薑翊紘遠遠站著,以為他是嫌棄這裡,心裡更難過了。
劉氏忽然多嘴道“妹子,聽說你手頭有菜品的秘方,能賣很多錢?”
阿芝以為是她堂哥透露的消息,以此想逼迫她,連忙掩飾道“沒有,你不要聽衛苟胡說。”
衛苟就是阿芝的堂哥,劉氏一看她這不善說謊的表情,心裡明亮得很。
“既然沒事,那我就先走了哈。”劉氏拉著女娃的手,母女又過去和薑翊紘道了個彆,趕緊回家去了。
薑翊紘見她們走遠了,這才走了過來。
麵對麵,阿芝手足無措,雙手撚著袖角。
薑翊紘知道她這是自尊心作祟了,隻好安慰她道“阿芝,劉氏的事包在我身上,必定給你處理妥當。沒人能欺負得了你,我保證!”
阿芝再也繃不住,直靠在薑翊紘的胸膛放聲哭了起來。
撕下了平時偽裝的堅強,她哭聲中帶著太多的情緒,太多的委屈。
一刻鐘之後,阿芝才停了哭泣。
哭完,她整個人都覺得放空了不少“薑總,對,對不起。剛剛奴婢差點誤會你了。”
“傻孩子,以為我放手不管了?回頭把你娘接到彆院去,反正那裡那麼多的空房子。”薑翊紘心生憐憫道。
被揭穿了心思,阿芝臉上一陣滾燙。
阿芝想要拒絕,不過回頭看了看那破舊房屋,隻好點頭應承了。
“你在家好好休息一下,你娘睡著了就不要驚擾她了。我現在出去辦點事。”薑翊紘對阿芝說道。
阿芝不肯,說道“薑總,奴婢好歹有白階修為,可以幫你的。”
薑翊紘笑道“一個潑婦劉氏你都應付不過來。好了,無需再多言。”
阿芝尷尬地隻能服從命令。
薑翊紘實在是怕劉氏把那石頭弄丟了或者藏起來,正好趁著這會劉氏放鬆警惕的時間裡,找到那琥珀色石頭要緊。
在路口問了劉氏的住址,薑翊紘徑直摸索了過去。
沒想到劉氏那先夫的家裡還算殷實,是一個小合院,裡麵四間房屋。
眼見天色漸黑,薑翊紘耐心地等著。
夜裡,劉氏忽然開門張望著,接著一個身影‘倏’的一聲出現了。
那個身影一見麵就摟著劉氏上下其手,劉氏一把拍了那人的手,嗔罵了幾句,那人才走進裡麵。
劉氏又警惕地看看外麵,然後才把院門關上。
薑翊紘跟了上去,心底冷笑,難怪劉氏死活不肯報官,十有八九怕是有了姘頭,謀害了親夫。
屋裡。
那個身影猴急地就要拉著劉氏做那事,劉氏示意對方噤聲“相好的,娃剛睡不久,小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