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是真相?是你三天不去紅舫就如十年未見?還是,你擲給肖清兒的釵子,不夠萬金?”
默歡麵對陳繹臉上的紅暈,隻覺得好玩又好笑。
一個風月場上的老手,竟然臉紅?真是不可思議!
“就那小桃娘,我要是不夠萬金,彆說和肖清兒獨處,恐怕就是見一麵都不可能。”
陳繹不禁輕哼出聲,這個女人,真是不知道她是單純還是故做單純,就那種聲色場所,沒有銀子,恐怕連門都進去。
“哇,是嗎?果然是將軍,大手筆呀,佩服,佩服。”默歡一聽陳繹的牢騷,笑著抱拳,示好。
“你彆總是說的陰陽怪氣,行不行?”
陳繹發覺不對,慍怒地瞪著默歡,眼睛裡,好像能掐出不滿的花汁來。
“嗬嗬!”默歡笑著歎了一口氣,感覺心情緩解了很多,心臟的位置,也不再是悶悶的,稍稍能喘過氣來。
“這,又是什麼詞,什麼意思?”
陳繹盯著默歡愛理不理的表情,不甘心地追問道。
“就是懶得搭理你的意思。反正你的錢,你的女人,都不關我的事。”
默歡歡快地盯著天上的星星,倏然開口,不知道,在這如此高的樹上,是不是伸手就可以摘下幾顆星星?
陳繹的臉,突然沉了下去,煩悶地盯著默歡的臉,感覺這張臉,煞是不招人喜歡。
“哎,陳將軍,你說這世是什麼東西最好吃?”
朗朗星空,野外炊煙,要是來頓燒烤,擼個串,喝個啤酒,是不是所有的煩心事人,都能拋於九霄雲外?
“又想著吃?”
陳繹煩躁地瞥了一眼默歡,莫名的發現,她最近好像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