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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師、警官、士兵 二(1 / 1)

編號者!

這連太陽都射不穿的陰霾籠罩的天空,隻能在戰場上出現,而米歇爾的第一次戰鬥是在那風光旖旎的夏威夷。隻不過沒有性感的沙灘美女,沒有一望無際的蔚藍海平線,有的隻是鋪天蓋地襲來的共和軍。

米歇爾跨越了整個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太平洋戰場,夏威夷,東南亞、北澳大利亞的所有戰場的所有戰役,從共和軍奇襲檀香山開始,米歇爾像個老兵油子一樣在槍林彈雨中前進,在血肉交融中爬行。而當這一切結束時,米歇爾還不過26歲。

當這一切結束,來到這亞特蘭蒂斯,來到這聯合安全部隊服役時,米歇爾原以為這一切都已經離他遠去,從此隻存在記憶中,但現在看來……

“墨菲,注意右側。”,“是,長官”米歇爾抵肩端著步槍,緊貼著牆壁向前一步步行進。其餘六名隊員也都緊隨其後,保持著隊形,留心每一扇門和每一扇窗戶。不遠處傳來隆隆的炮火聲,讓米歇爾他們知道他們並不是獨自在此奮戰,但那些迫於火炮而躲進陰影裡的殘缺者,卻讓他們時刻感到威脅。

現在,戰鬥還在繼續,即便那些陸軍老爺們已經把自己的步兵戰車拉了過來,米歇爾他們還是要上最前線去執行一些“偵察”任務。現在他們處於整個戰局的最前沿,最前端,那些陸軍則在後麵像土匪強盜一樣一棟樓一棟樓一座工廠一座工廠地徹底搜查那些區域,能夠和米歇爾他們同甘共苦的恐怕隻有那些遊騎兵了吧。

“那些該死的陸軍,戰車都拉過來對付這些弱到家的什麼殘缺者,都還是要把我們扔到前麵送死。”克裡斯抱怨著說著,一邊把槍口對準幾處比較可疑的窗口。“我們是特種部隊,我們被按上特種部隊這個名號,就要做好被扔到前線當炮灰的準備。”接話的是平時就常常和克裡斯鬥嘴的約瑟夫,比起全心全意端著槍警戒四周,他似乎更傾向用眼鏡聯網分析。“你的意思我們應該就這樣扔在戰場上?送死?”克裡斯一臉不快地回了一句,可約瑟夫還是用那種淡淡然地語氣說道“送死太偏激了,冒險比較合適。”。就在克裡斯的怒氣快要衝到臉上,這倆冤家又要吵起來的時候,米歇爾從中插入一副嚴肅模樣說道“好了,這裡是交戰區,能不能嚴肅點!”。說罷,幾個人又安靜了下來,繼續沉默著前進。

“太安靜了。”這是米歇爾再一次回到前線的感想,比起陸軍的支援來到這裡之前的前線,現在太安靜了。那些手心裡冒出火球的家夥去哪兒了?甚至於說整場戰役到目前為止,他都沒見到過和那天警署裡的那個家夥同等實力的殘缺者。米歇爾有種預感,那種預感就是那些怪物早就逃出了莫斯工業區,隻留下些蝦兵蟹將和破敗不堪的工業區廢墟。但依比德曼將軍的脾氣,就算說出來,估計也會被反過來臭罵一頓然後趕回戰場。畢竟這是毫無根據的猜測,按照那些美國佬的思想,恐怕他們要踏平整個莫斯工業區才會放棄搜捕殘缺者的計劃,因為那時候才能說明這個區域已經沒有殘缺者了。然而恐怕到了那時候,這些怪物已經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恐怕那些怪物的威脅不隻是他們的異能哦~”今天淩晨的時候,他的情報員——蘇珊娜通過加密頻道說過這句很模糊不清的話,米歇爾很在意,不光是這個女人怎麼滲透到軍用通訊係統還能進行加密私人通訊的問題,那個“不隻是他們的異能”才是重點。“……少數人造編號者的體質特殊,抵抗並中和了病毒的性質,但他們的體質也因此變得脆弱。在e-23區意外接觸事件發生後,科研人員才知道bgv病毒是具有傳染性的,並且可以通過血液和唾液在人與人之間迅速傳播……”結合蘇菲說的這句話,似乎那個所謂的bgv病毒有些問題,雖然在後來,蘇菲曾經補充過一句“……e-23區事件之後,存活下來的殘缺者在長期的監視和測試中表明已經不再具備感染病症和傳播bgv病毒的能力……”但米歇爾還是對此忌憚三分,這就是為什麼他要求他的隊友都帶上防毒麵具的原因,因為如果按照“通過血液和唾液在人與人之間迅速傳播”的說法,防毒麵具就可以很好地阻礙命中殘缺者可能造成的血霧致使病毒通過眼膜和鼻腔以及口腔進入的可能,這將大大提高他的隊員的生還率,畢竟他不想再失去任何一個隊友了。

想到這,米勒那被活生生燒焦碳化的半截身子,和那求助的眼神和那漸漸無力的向他伸來的雙手,又浮現在他的眼前,心仿佛被狠狠絞在一起的痛。

突然,右側的保安站內響起了一聲微弱的金屬容器落地的聲音,米歇爾猛地抬起左手,整個小隊都停下了腳步,除卻不遠處的槍炮聲,死寂重新包圍了這裡,包裹著每個人的心,冷汗從米歇爾的側臉滑落,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組成了防禦隊形,並且把目光投向那個保安站,幾乎隻要米歇爾一聲令下,特種兵們就能把這個保安站打成篩子。但米歇爾不能貿然就這樣做,畢竟那太缺乏理智了,考慮到各種可能性,米歇爾還是決定用一種稍微穩妥些的方案。

他朝站在身後的墨菲打了打手勢,讓他到保安站的入口處的門旁就位,同時向約瑟夫的使眼色,讓他看看這保安站裡的情況,同時揮動手讓隊員儘可能散開,組成警戒線。墨菲輕輕挪動腳步,安安靜靜地站到了門旁,朝米歇爾點頭示意。米歇爾也點頭回應,接著便看向約瑟夫的方向,隻見約瑟夫豎起兩根手指繞了繞圈又晃了晃示意“裡麵有兩個熱源,不確定身份,但不是我們的人。”。接著米歇爾變移到墨菲所在的門的另一旁,貼著牆壁,用手探了探門鎖的情況後用手勢向墨菲示意“門鎖打開,閃光預備,掩護我。”,墨菲點了點頭從身後的手雷包裡掏出了一個閃光彈,步槍的背帶掛在身上,步槍掛在身側,右手的手指扣在了拉環上,而米歇爾伸則出了三根手指,一根一根往回扳“3,2,1。”。

數字幾乎占據了整個大腦,數到零的時候,米歇爾閃身一腳踹開門板,墨菲也將手中的閃光彈扔進了房間裡,抬手又把步槍端在手裡。閃光彈火花的強光閃過,米歇爾和墨菲先後端著槍衝進保安站,迅速把整個保安站都探了個遍,最後隻發現一個還算乾淨的空罐頭掉在地上,還在輕輕晃動,而保安室落滿塵埃的辦公桌上有一片地方很乾淨。米歇爾的直覺和經驗告訴他,這剛剛一定有什麼東西在這裡,但逃得悄無聲息,乾淨利落。

“什麼都沒有。”墨菲的這句話剛剛脫口而出,身後的那處不顯眼的陰影中便竄出一道黑影,如獸般嘶叫著撲在他的背上,用長得尖利的爪子抓撓著他的臉,把他的防毒麵具都給抓了下來。墨菲被突然襲擊了一下,也變得慌張起來,但他還是依從著本能奪門而出,讓那家夥暴露在隊友的火力之下。米歇爾他們看著那家夥抱在墨菲身上卻苦於怕誤傷而不敢開槍,隻能將槍口對準了那隨著墨菲的身子亂晃的家夥。墨菲使勁晃動著身子,抓住那家夥在自己臉上抓撓的爪子,猛地往地上一摔,踉蹌地往後退了幾步。其他人見那畜生被摔在地上,便瞅準了機會,一齊開火,把那畜生活活在地上打成血淋淋的篩子。槍聲隻響了一小會兒才停下,特種兵們也知道節約子彈,隻打了幾發子彈便停下了,而那畜生還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該死的玩意兒!”克裡斯朝那畜生的屍體唾了一口唾沫,墨菲則撓了撓被抓傷的臉,也是一臉嫌惡地看了眼那畜生的屍體就偏過頭看向彆處了。“重整隊形。”米歇爾高舉左手成拳,向周圍的隊員喊道。米歇爾走向墨菲問問他的傷勢“還好嗎?”,墨菲檢查了一下iig眼鏡,又摸了摸臉上的傷痕,回答道“隻是些小刮傷,隻是那混賬把我的眼鏡和防毒麵具給弄破了。”,米歇爾拍拍墨菲的肩膀說“沒事,等回去再讓軍備部的人給你重新配一個。”接著又端起槍向前繼續走著。

墨菲走在隊伍的最後麵,感覺到手臂上的不適的粘稠感,卷起袖子,隻是兩點咬傷,血還在往外一小股一小股的流。看到血似乎漸漸凝住了,墨菲也沒有太在意,整理整理便小跑兩步跟上了隊伍。

隻是感覺意識越來越模糊,似乎看到了米歇爾回頭朝這邊暗罵一聲,離自己最近的兩名隊友朝自己跑來……

……

就像是節日慶典一樣,煙火在幾座學院的教學樓樓頂像花一樣綻放,整條街都擠滿了學生,各色各式的橫幅掛在顯眼的地方,宣揚著這裡的歡快熱鬨的氣氛。

已經步出學校大門許多年的夏折羽看到這一切,倒也有些懷舊感,隻是那時的學園祭似乎還沒這麼熱鬨和浩蕩就是了。“能把校園文化節辦到這種地步,果然日本人是最成功的嗎?”這不是疑問,而是帶有問號的肯定,戰後的日本在經受軍事和經濟上的重創後,重新崛起的速度與戰爭中被徹底顛覆的中華聯邦並無二般,甚至於說在那樣的條件下還能崛起成為文化界的一匹黑馬簡直是一次奇跡。夏折羽想起了自己的那個日本同學,她似乎就曾經說過類似的要在文化娛樂上重振日本的宏圖壯誌,不過戰爭期間聽說她去參加舊日本政府流亡他國後成立的jlf(日本解放陣線)去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不過她是個女人,想想也覺得她不太可能上戰場什麼的,雖然聽說那段時間中南半島聯盟之類的國家有不少女兵走上抵抗共和軍的前線什麼的。

稍微回顧了下曆史,夏折羽便把那位老同學忘在一旁,在這人頭攢動的熱鬨環境下搜尋著有趣的東西。季婧雪似乎是去班上組織活動去了,也不知道他們班上做的是什麼,本來還漫無目的的夏折羽似乎一下子找到了目標,帶著標誌性的溫柔麵孔邁著輕快的腳步,踏入聯合市第三市立中學的校門。

陽光明媚的天氣,在這聯合市的氣候調節係統下,學院的綠蔭花叢似乎變得更多樣了。主道旁鬱鬱蔥蔥的銀杏樹還留著盛夏的翠綠,蝴蝶似的小扇葉還是那麼稚嫩,“就像那花季懷春的少女般充滿青澀的純白誘惑。”一句好聽押韻的法語像旁白一樣出現在夏折羽的耳旁,其不慎精巧卻美妙的意境讓夏折羽不由得讚歎出聲“嗯,好句。”。“多謝讚許,夏普。”充滿磁性誘惑的聲音便突然竄進來,打破了那美好的意境,夏折羽一下從帶著微微傷感的懷舊感中脫離出來,扭頭看向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自己身後的高大男人。

“你好像又長高了一些,夏普。”羅曼輕輕拾起夏折羽的手,就像謙卑有禮的紳士般低頭在那隻修長白皙的手上印下輕輕的一吻。“人到23歲才會完全停止生長,還有,我一米七六,和你這一米八九的白人比不算太矮。”夏折羽的臉上保持著溫文爾雅的笑容,但左手已經緊握成拳,青筋似乎都爆了出來。“像你這樣的美人還是不要太高的比較好,現在的身高對我剛剛好,脖子不會酸,也不用俯視你,摸頭也很方便。”羅曼還是那副和情人調情的模樣,即便周圍人來人往,他們倆站在路中間,但還是吸引了幾個少女的目光,看她們那癡醉的表情,感覺他和羅曼此刻的動作表情就像繼“瓶邪”之後另一對天造地設的攻受。“你要敢摸我的頭你就可以去墓地登記處報道了,我保證給弄個你一個合適的位置。”然而若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恐怕夏折羽早就把羅曼來個漂亮的過肩摔重重砸在地上了,而羅曼似乎就是看中這一點,專門挑了這個時候來調戲他。“那接吻呢?”羅曼舔了舔嘴唇,被迷住似的盯著夏折羽的薄唇看。“要不要現在去個僻靜的地方,我保證不打死你。”,“又不是沒親過。”,“那次是意外。”,“我還記得那天你的穿著呢~牛仔褲,黑背心,藍色外套……”……

夏折羽就這樣默默地熬過了羅曼的調戲時光,問道“你怎麼來這裡了?”。“今天卡米爾聽說這邊很熱鬨,就讓圖書館休業一天,大家夥都來這了。”羅曼說著,不知道從手裡怎麼的變出一朵嬌豔的紅玫瑰指向不遠處似乎很熱鬨的地方說道,接著便把那朵玫瑰遞給了路過的一名美麗少女,拋了個媚眼使出了必殺的飛吻,目送那麵帶桃花嬌羞著逃開的少女。夏折羽結舌這少女過於青澀的反應,正色繼續問道“休業……沒事嗎?最近光顧我們的書客和希望高質量閱讀環境的人可是變少了,這樣休業沒問題麼?”。羅曼回過頭用一種似乎隻有法國人才有的自信和樂觀說道“萊格裡斯家族可是家底豐厚的很呢,完全不用擔心,卡米爾接手她爺爺的圖書館單純隻是因為對爺爺和這家圖書館又很深厚的感情,而且她對‘高質量閱讀環境’這種概念也很有興趣。放心,就算實在不行了,我作為法蘭西共和國的一名男爵足以幫到她,我的瑞士賬戶至少還有那麼些個幾十萬歐元。”夏折羽果斷自動過濾掉有關男爵的部分,直接問道“休業的意思是,愛塔萊也來了?”而羅曼聽到這句話,則一副老前輩的眼光看向夏折羽,欣慰地拍了拍夏折羽的肩膀說道“你果然還是很喜歡她的嘛!也對,東方美人的麵孔,英倫貴族的氣質,那樣的混血美人誰不愛呢?”。夏折羽再次自動過濾掉某些部分,直接否定並解釋道“我隻是不得不照顧她,彆想錯了。”羅曼看著夏折羽表情上那被掩蓋的不自然的表情,笑了笑說著指向熱鬨非凡的那個方向“她就在那邊要和我過去看看嗎?”,夏折羽看了看那邊,似乎能看到愛塔萊那獨特的一縷灰白色的秀發在半空中隨風飄揚。但夏折羽轉過頭還是搖搖頭說“不了,我是和我妹妹一起來的,就這麼把女孩子丟在一旁不太好。”,羅曼聽到夏折羽口中的這個妹妹,興趣湧上來,微笑著問道“妹妹?能見見令妹的尊容嗎?”,可夏折羽的表情卻一下散發出陰冷的氣息,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要敢對我妹妹出手,你就死定了。”,羅曼卻擺擺手一副你高估了我的樣子訕笑著說道“彆老覺得我是少女殺手,我也有吃癟的時候。”,夏折羽的表情似乎稍稍放鬆下來,眼神也沒那麼可怕了“以防萬一,我可不想我妹妹落在你這個花花公子手裡。”說著,夏折羽還是朝羅曼投去一道冰冷的視線,不由得讓羅曼感到了一絲涼意。

……

“這是什麼?”冷川坐在桌前,雙手放在桌上,看著眼前桌上的兩顆形狀尖銳的犬齒,抬頭看向坐在對麵的女人問道。“攝像機沒有拍到,但我發現了這個。看到這個,你覺得像什麼?”女人撩了撩額前的一縷金發,微微施妝的眼圈還有些發黑,看來昨晚睡得不是很好。“某種掠食動物的牙齒,而且很尖銳。”冷川撚起一顆微微發黃的牙齒說道,摸了摸那針一般銳利的齒鋒,不時抬眼看向女人。“這顆牙齒是從你給我搬來的那具屍體上弄下來的。”女人很自然地說道,隻是那眼圈的黑似乎說明了她在這些東西上所付出的精力。不愧是還在醫院實習,半夜三更就敢偷屍體做解剖實驗的人,冷川心裡這麼想,問道“你的意思是什麼……”。

“你說屍體的來源是莫斯工業區,但我聽說那裡被軍方封鎖了,而且我路過的時候能聽到從那裡傳來槍聲。我覺得我需要知道一些情況,冷川。”,“難道你怕某一天被一些穿著西裝打著領帶還戴著墨鏡的家夥破門而入,在兩眼間吃上一顆子彈?”,“看在咱倆同學四年的份上,冷川,我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彼得洛夫娜,我不會說謊,但我確實知道的不多。”,“這和中華聯邦的海軍封鎖海域有關對吧?和前些日子的維多利亞區立交橋事件也有關對吧?”,“彼得洛夫娜……”,“這裡是諾森區,我可沒少聽到街道上的那些傳言,接觸到那屍體時我確信了很多聽起來是空穴來風的流言,這城市一定發生了什麼對嗎?”,“……”,“冷川……”,“我在這。”,“你能擔保我的生命安全嗎?”,“……”,“無論襲擊我的是那些被我解剖的怪物還是黑衣人。”,“我保證,老同學。”,“那就好,我需要一個活體,你能給我弄到嗎?”,“我會儘我所能。”,“我會告訴你所有我能找到的信息。”,“謝謝,老同學,我欠你的。”,“我先說一句,這些怪物的循環係統很古怪,那些很銳利的犬齒就像你說的,可能用於撕裂或者咬傷獵物,而且我在解剖對象的口腔裡,在這些犬齒牙床附近發現了一些用於儲藏類似於芬太尼的化學成分的腺體囊。”,“那不是用於麻醉鎮痛的人工合成藥嗎?”,“但解剖對象似乎能夠分泌這種化學成分,而且我還發現他們的唾液中含有一種特殊的抗凝血化學物質。”,“你的意思是,這些東西吸血?”,“聽起來很像是吸血鬼之類的東西,我在他們體內還檢測到了類似於ddb?”,“首個醫療用的病毒,可以治療遺傳性疾病和大腦疾病。”,“你的意思是這可能是這種病毒發生突變還是什麼之類的?”,“不,這是一種人工合成的病毒,突變的可能性被控製在很低的概率。”,“它能夠傳染?”,“ddb的話,不會,但解剖對象內檢測到的病毒體不一定。”。

低頭看了眼手表,彼得洛夫娜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披上掛在一旁的衣架上的米色風衣,拎起一個黑色的電腦包,匆匆忙忙地走向房門說道“我還有個小聚會,都是些病毒學和基因工程學的同學,也許我能和他們討論討論。”。冷川也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站起身來,抬頭很感激的說道“彼得洛夫娜,我還是想說一句謝謝。”彼得洛夫娜一邊整理著,一邊說道“不,這東西很有趣,你知道嗎?你可能不會理解,但驅使我研究這東西的動力是我的好奇心,我應該感謝你給我這個,你總能給我些驚喜,雖然很危險。”把一堆亂七八糟的內存卡和u盤放到電腦包裡後,從裡麵揀出一個u盤遞給冷川,彼得洛夫娜衝冷川一笑,匆匆忙忙地走下樓去。

冷川低頭看了看手裡的u盤,攥緊了,放在兜裡。

……

惡臭彌漫的排水管道,在自動化的工廠排水設施下,經過淨化處理的汙水還在往出口排出,就像一條小溪,兩個人影站在排水口,鞋底漫過水流。一個較為高大的男子看著遠處陽光明媚的藍天白雲,出聲問道身旁的女人“我們損失了多少人?”語氣冰冷,不帶絲毫感情,就像是一個會說話的機械。女人也以同樣的口吻回答道“34人,其中隻有3人是戰士。”,男人繼續問道“其他人都撤到新窩了嗎?”,女人繼續答道“除了我們兩個,主人。”,對男女間這毫無生氣冰冷的對話似乎結束了,男人說罷,向前走了幾步“該走了。”。“是,主人”女人附和道,跟著男人的背影走向那仍然無法被太陽照到的角落。

走出管道,惡臭似乎終於擺脫了,即便他當初打定主意在這建立一個巢穴,也準備好接受這裡的惡劣環境了。“他們是怎麼發現的?”男人一邊走著,一邊又開始了那樣機械式的對話。“似乎是零號最先察覺發現了我們,主人。”,“零號?她成為像七十六號那樣的人了?”,“不,主人,將情況上報給軍方的是一個顧問團的特工。”,“看來我們被察覺,已經有些時日了。”,“為什麼,主人?”,“那些特工一定是想弄清楚情況,但看來他們過早遇到了一些麻煩,於是他們就動用他們的特權調來了軍隊。看上去這次我們失去莫斯工業區,是那些蠢貨誤打誤撞的結果。”,“但是,主人,有件事您可能需要知道。”,“什麼事?”,“給那些特工造成麻煩的,是一個人類。”,“人類?”,“他是維多利亞法語區的一家古典圖書館的糕點師,主人。”,“你的意思是一個廚子間接造成了我們失去了最大的巢穴?”,“不,那個人類似乎是跟著零號過來的,主人。”,“跟著零號?他和零號有什麼關係嗎?”,“還在調查,不過我們有人目擊到零號攙扶著這個人類脫離戰場,主人。”,“她一向潔身自好,她接觸的男人除了十三號基地的研究員和士兵就是那個什麼安德烈。那個男人什麼來頭?”,“相關的調查還沒有展開,主人,不過我會督促他們的。”,“也許我該把311號從那個富家公子那裡叫回來了。”,“也是,主人,您把我們的主要戰力分散得太散了。”,“你是想說我的方針有問題嗎?”,“不是,主人。”,“不過你說得對,太分散了。”。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抬頭望向自己頭頂那死氣沉沉的天空和不遠處的藍天白雲,一雙眼睛裡,倒映出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天空。女人湊上前去,機械式的冰冷表情似乎總算有了些人性化的色彩,開始一副很擔心地看向男人的臉上詭異的沉默。“您怎麼了,主人?”女人柔若無骨地挽住男人的手臂,貓咪似的脆弱表情惹人憐愛。男人偏頭看向女人,琥珀色的瞳孔裡似乎閃爍著什麼。男人伸出手揉摸著女人的秀發,安撫著說道“沒事,隻是我想我應該稍微做些大事情。”男人撩起一縷發絲,聞了聞那股芳香。

未完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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