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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師、警官、士兵 三(1 / 1)

編號者!

夏折羽和羅曼一路閒聊著走到季婧雪所在的教室門前的時候,季婧雪正在他們班的教室裡主持著班級活動,從他們班裡的充滿了東方文墨典雅氣息的布置和裝飾來看,似乎是個茶館或者說咖啡廳之類的。

季婧雪站在已經被改造成服務台的講台上,手裡拿著一個平板電腦,手指在電子屏幕上不斷劃動著,一雙水靈明淨的眼睛倒映著電子屏幕上那些重重疊疊的的窗口信息欄“副班長,多找幾個人去加入宣傳組,在目前的基礎上咖啡廳預計還能承受大概六人的客流量。”那副班長可能是軍迷之類的,幾乎是在以軍隊的口吻回答並小跑著招呼了幾個人跟他小跑著出了教室門“是,班長。”而季婧雪還在忙活著。夏折羽從沒想到他那自小就沉默寡言不愛言語的妹妹,在主持活動之類的方麵很有一套,就像天生的將領在指揮千軍萬馬一般的得心應手。

認真工作的人最有魅力,身為半個工作狂的夏折羽總是能理解這種魅力。而此刻的季婧雪那種無法抽身深陷工作之中的神情姿態讓夏折羽很是欣賞,倚靠在門框上,安靜的旁觀著。剛剛騷擾完可愛但一臉冰山相的急匆匆地走出去的副班長的羅曼走到夏折羽身旁,瞬間,他那一頭漂亮的金色卷發和俊美的相貌出現,便吸引了一些還在工作當中的打扮成服務生的一些女學生的目光,當然還包括一些女顧客。夏折羽雖然一向對自己的長相很有信心,但對於這種自己完全被某人的光芒所掩蓋的情況雖說沒有什麼不太好的感覺,但某種層麵上的挫敗感還是有那麼些的。

一下子有些安靜了,季婧雪感覺到了這種有些特殊的安靜,習慣性的看向門口,目光落在那個金發碧眼的焦點上。羅曼察覺到一個美人的目光投向他,習慣性地報以迷人的微笑,但季婧雪不怎麼感冒,卻對站在一旁的夏折羽麵露喜色,嘴角彎出漂亮的弧度迎上去。就像是給長輩亮出自己的傑作一般,季婧雪的眼神裡滿滿的都是那種小時候跟父母分享的那種純真“哥,感覺怎麼樣?”其中還有些驕傲的成分在裡麵,但絲毫不影響她整體散發的那種冷美人的感覺。

也許上大學之後你應該選修一兩個經商管理或者從政之類的學科?夏折羽心裡這麼想,但他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知道他親愛的妹妹的脾性,他不想讓她有什麼壓力,也不想無形中給她某種強加的期望。所以他隻是溫柔地揉了揉她的頭,微微笑著低聲說“一如既往的天才,恭喜你又找到一個不錯方向去前進。”道柔順的發絲從指隙間穿過,如水墨般繚繞在夏折羽的手指上。“哥哥很出色,妹妹出色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季婧雪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回應道,但似乎注意到了一些目光正在慢慢聚集在自己身上,羞紅著臉逃開了夏折羽的手。

這一幕似乎太像是電影或者動漫裡的場景,一些服務生和顧客都或大聲或小聲地笑了起來。而這種難得的輕鬆愉快的氣氛似乎也讓夏折羽很是享受,幾乎快要忘掉在那被灰色籠罩的瀕臨死亡的記憶了。為什麼要想起那麼不忍直視的事情,夏折羽也是無法理解自己的大腦。輕輕搖了搖頭,恢複了溫文爾雅的麵容笑著說“需要幫忙嗎?你手上可有一名頂級糕點師哦~”。“林小姐說了,哥哥最近受傷了,最好不要做什麼太精細的工作。”季婧雪輕輕拉住,柔聲勸道“隻是幫幫忙而已,沒什麼大問題。”夏折羽一下傻了,他忘了當初還抱有給愛塔萊找個住處然後趕她走的想法的時候,給愛塔萊瞎編了個名字叫“林小姐”。現在卻給自己弄了個麻煩,而這個麻煩關乎夏折羽整個人的人品和信譽問題。夏折羽隻好粉飾了一番臉上的苦澀,笑了笑說道,但羅曼卻不識趣,或者說他根本就是故意上來搗亂,極力隱去自己內心那副看笑話的想法,很無辜路人相地湊過來說道“林小姐是誰?夏普,你女……唔!”。

夏折羽怎能讓他放肆下去,不動聲色一個肘擊重擊在羅曼的痛處,羅曼臉上一陣鐵青,頓時就癱軟下來,靠在夏折羽的肩上。“克裡斯朵夫先生,你怎麼了?”季婧雪注意到花花公子先生突然間一臉不適,出於基本的關心問了問。夏折羽接過話,順勢攙扶著一臉便秘相麵色鐵青的羅曼往門口走去“他隻是昨晚吃壞了肚子,現在時好時壞的,我帶他去方便方便就好了,沒事的,放心。”季婧雪隻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著哥哥攙扶著羅曼走出了教室。

……

“亞曆克斯·墨菲中士的情況怎麼樣?”,“沒什麼大礙,上尉,之前的高燒已經退下來了。”,“那就好,我能進去看看他嗎?”,“當然上尉,這不是什麼隔離病房,您隨時可以探望亞曆克斯·墨菲中士。”,“謝謝,醫生。”,“不用客氣。”。

“墨菲那家夥還好嗎?長官?”通訊剛剛結束,梅森就靠過來問道“他已經退燒了,暫時不用擔心他。”米歇爾簡略的把情況說給梅森聽,接著便朝上麵在空中懸停著的直升機打手勢,那直升機上的狙擊手看見米歇爾的手勢,便讓飛行員升高飛行高度,在高空盤旋。“呼……”梅森聽到這句話,下意識地鬆了口氣。米歇爾看到梅森的反應,打趣笑笑說“看來你很關心他。”,梅森回答道“我們兩個都曾經在海豹突擊隊服役,長官。”,米歇爾倒也不意外,因為這兩人平時關係就很要好“兄弟情義?我猜我能理解這些。”。

莫斯工業區的戰事已經進入了最後的階段,剩下的已經交由f陸軍第二十五步兵師處理,交戰區內的“兀鷹”特種部隊和一些輕步兵部隊已經全部撤到了距離最近的弗瑞堡軍事基地。特種作戰指揮部已經在蘭登堡重組了突襲行動中指揮失當而損失的特種作戰小隊,包括全滅的delta-4小隊和損失嚴重的charlie-3小隊,但立刻成為戰鬥力似乎還是個小問題。米歇爾oa-7小隊損失是最輕的,確認死亡一名隊員,近期又確認一名隊員在行動中重傷入院,聽說代替米勒·埃文斯的家夥過些天才能到,隊裡的人都一副不太願意接受這樣的事實,畢竟對於那個平時就愛討人笑而言,被什麼人代替之類的還真是讓人深深感到了現實濃濃的無情。

睡夠了彈藥箱和水泥地麵的士兵們七橫八豎地倒在鋪滿地鋪的營地食堂裡,把爛攤子甩給第二十五步兵師後,享受著難得的“軟榻”。憲兵們也都到了外麵去巡邏,畢竟這裡麵都是些奮戰了數天數夜的累壞了的大兵,即便有幾個在摸到了地鋪還能穩住身形不徹底睡死,也都沒什麼力氣去做可能違反紀律的事了。

米歇爾就是其中之一。

翻閱著不知道誰遺落在這的一本的很深層次的書籍,“德瑪西亞!!!!!!”還在裝作斯文,翻閱著手裡的書籍的米歇爾就聽到坐在,呃,趴在自己對麵桌上的華裔士兵就醉醺醺地大喊了一句不知道什麼意思的詞。接著這位弟兄就繼續老老實實地趴著了,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甩出去一瓶空的酒瓶,摔在米歇爾身後不遠處架在訓練場上的一個營帳附近,惹來一陣罵街。“臂力可以啊兄弟,這少說也有六十來米。”手指抵了抵臉上架著的墨鏡——這是從麵前這位兄弟那裡借來的,米歇爾扭頭看了看那完美的拋物線,卻不經意間瞥見了刺眼的盛夏下,向自己翩翩走來的一抹俏麗的白色麗影。

“荷馬史詩?上尉你喜歡這個?”一如既往白大褂加黑色高領毛衣的蘇菲走近米歇爾,微微屈身看了一眼米歇爾抱在手上胡亂翻看的書說道。作為一個考不上大學被父母踢出家門自生自滅的男人,米歇爾能搞懂英語和德語的區彆就不錯了,抱著本什麼“荷馬史詩”,完全是在看上麵複古風格的插圖,至於上麵的花體印刷字,除了覺得挺漂亮而且不是英文外,米歇爾根本看不出來是哪國文字。所以蘇菲一副實驗室小天真的模樣,天真無邪地微笑湊上來說這句話的時候,米歇爾隻能強扭著臉部肌肉硬笑著然後把頭埋進書裡,避免自己的尷尬瞬間被某個人抓住。

蘇菲倒也沒有米歇爾想象的那麼不諳世事,倒也看得出米歇爾似乎有些尷尬窘迫了於是她便保持著甜美的微笑,通情達理地說“如果不會的話,我可以教上尉你的,我在維也納大學深造的時候研究過意大利文學……”但是方式完全錯了,至少對於米歇爾這類人而言。兩人之間再次陷入詭異的沉默,米歇爾徹底不理會蘇菲了,而蘇菲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方式不是通用的標準解決方案,就開始著急忙慌地頭腦風暴尋找彆的方案起來。

還在無儘的頭腦風暴中,蘇菲的肩頭就被人輕輕地拍了拍,回到現實世界,抬眼便看見米歇爾佇立在自己眼前然後繞過自己往身後的靶場走去。“做你該做的,科研官小姐。”拋下這句話,米歇爾邁著步伐消失在蘇菲的視線中。

……

軒遠遠地監視著在愛麗絲,在這熱鬨的人群中。軒是一個獨特的存在——及肩發在後頸處係了一個低馬尾,黑墨般的發似乎能讓人嗅到一股文人墨客的書香氣息,一身的黑色西裝也在這歡快的音樂中有些突兀,冰一樣鎮定冷然的眼神和線條柔和的俊美臉龐不太相襯卻也顯得有不少獨特的魅力。而愛麗絲雖然一向是那種喜好玩鬨和亂來的性格,在熱鬨的人群中看起來就像是普普通通的活力少女一般的活潑外向,但那種隱隱約約的不自然的氣場隻有熟悉她和跟她是一類人的家夥才能感到並輕鬆自在地鎖定她,那種藏在不正經的外表下的,中世紀女巫被盲目民眾獵殺的憂愁神態。

簡單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指示燈和距離顯示器的工作情況,軒轉身走到一處相對狹窄偏僻的街巷,遠離熱鬨的人群,按下了無線耳機上的按鈕。“這裡是‘軒’,其他的na人員具體什麼時候抵達聯合市?”,“‘拉’已經從埃及出發,目前正在印度洋上空。”,“具體什麼時候抵達,長官。”,“我可不清楚北非獵鷹的速度,何況他到底是什麼品種我也不清楚。”,“……那麼,長官,‘提爾’呢?”,“他目前在新德裡協助當地部隊剿滅‘獸籠’5號線路車隊逃竄出去的殘缺者,預計五周後進入停泊在印度海岸的聯合國船隻並向聯合市進發。”,“了解,長官。”,“對了,上頭讓我告訴你,ait的一支小隊在莫斯工業區有人員損失,根據衛星圖像顯示,犯人是一名有中華聯邦國籍和法國國籍的雙重國籍的聯合市公民,將‘埃俄羅斯’帶回3站點後,迅速到情報分析室,有一項任務要交給你。”,“收到,長官。”,“‘埃俄羅斯’將接手你目前的指派的任務,不用擔心,一切儘在掌握中。”,“長官,經過一段時間的分析,我認為該地區的情況有可能惡化,你有向上級提出調遣hct的請求嗎?”,“該地區的危險係數暫且不具備調遣和出動hct的條件,但我會試試的,目前聯合安全部隊還能夠控製局勢,當地警方還具備及時反映疑似事件的能力。放心,這裡的情況不會比普裡皮亞季更糟,中華聯邦的淨化計劃也不會啟用。”,“但願吧,長官。”,“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放心,那不會發生的。”。“什麼不會發生啊?”無線電波對麵的人剛說完這個詞,愛麗絲就湊上來衝著耳機大聲說道,差點沒把軒和對麵的人耳朵震聾。軒稍微捂了捂耳朵,一臉埋怨地蹙眉看向愛麗絲。

對麵的人還在捂著耳朵哀嚎著,剛剛愛麗絲那聲高分貝突襲直接破音,把他耳膜都快震破了,而周圍的同事都一臉莫名地看向他這邊。

軒拉著愛麗絲走出小巷,回到翻騰熱鬨的人群中。“通話結束啦?本來我還想著和本地指揮官好好聊聊人生理想呢!”愛麗絲身上還穿著那件舞裙,飄逸輕柔的裙擺緊貼著她的雙腿,把她完美的身體曲線都凸顯了出來。軒拽著愛麗絲的手,步速越走越快“指揮官是普通人,他的人生理想和我們差彆太大。”,“唉~那剛才你們倆在聊什麼?”,“工作上的事,等一會兒到3站點你就要進入工作狀態了,明白嗎?”,愛麗絲刻意慢下步子,想減慢軒的步速“彆那麼認真嘛!再讓我自由自在地玩一會兒嘛!”,軒臉上的表情沒有變,隻是步速越來越快“那就快一點,3站點的人都等急了。”,愛麗絲突然踉蹌了兩步,整個人差點撲倒在地,愛麗絲站穩身子把手從軒那裡掙紮了兩下抽了回來,嬌嗔道“慢一點啦!人家穿的是高跟鞋,走快了會崴斷鞋跟和腳的,體諒一下美女不行嗎?”說著還向後抬起腳,摸了摸鞋後跟,而剛剛那聲帶著抱怨的嬌嗔則吸引來不少周圍人的目光,話說愛麗絲本身的華麗東方舞裙就已經很惹人注意了。

“抱歉。”軒的這句抱歉完全聽不出有抱歉的意思,冷冰冰地就像是機械人的聲調。愛麗絲隨便找了個剛剛空出來的小吃攤的座椅坐下,似乎是剛剛走得急了多少還是扭著了,低頭輕輕撫摸著腳踝處。軒穿過流動的人群,走到愛麗絲麵前用關心的語氣說“還好嗎?”,愛麗絲噘著嘴,楚楚可憐地抬頭看了一眼軒,接著又埋頭輕揉著腳踝“唔……”,對於這個麻煩的女人,軒還是心軟了,軟下語氣說“好了,剛才是我的錯,讓我來看看。”。愛麗絲似乎抓住了軒的弱點,借機發揮她特有的娃娃音,噘著嘴繼續楚楚可憐地弱聲說道“疼……給我買糖吃。”。軒聞言,垂下頭歎了口氣無奈道“……你是小孩子嗎?現在可不是萬聖節,女巫小姐。”,“我要吃糖~不然我就搗蛋!”。這“搗蛋”的意味很明顯——毀掉某個城市或者殲滅某支部隊對於na中的成員,甚至於某些被定義為euclid的編號者而言是易如反掌的簡單事。雖然愛麗絲再無理取鬨或者耍性子也不至於這麼做,但就她那極具毀滅性的能力而言,她就算稍微小打小鬨,這座城市恐怕也是承受不住的。但就在軒還在思考的時候,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他的眼睛睜得像銅鈴似的,看向那鼎沸人聲中顯眼的灰白長發。本想著繼續撒嬌的愛麗絲也順著軒的視線看到了……

……

愛塔萊走丟了。

一向路癡的她迷失在人群中,被人群帶到所湧動的方向。在這法語區南部洋溢著法式文藝氣息的學區街道上,被竄動的人群迷惑的不知道東南西北,隻能憑著古樸文藝的街道上飄散在空中的玫瑰花瓣,得出自己離夏爾店長他們還不是很遠的結論,便努力著往悠揚的鋼琴曲聲逆流而上。但如果不使用能力,愛塔萊就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十九歲少女,想要逆流而上突破著湧動的人群比看上去要難得多。不知道為什麼這條街上的人群幾乎擠滿了整個步行街,攢動的人群就像是一個會移動的塞子一樣。可能是人們所向著的地方有什麼吧,,愛塔萊並不清楚,但她卻清楚如果走丟了,她就可能真的走丟,而再也沒有爸爸媽媽去把她找到,即便她的心裡在期待著一個人做同樣的事。

好不容易擠出人群,踉踉蹌蹌地靠在街道兩旁的牆壁上喘息。愛塔萊一定不知道她此刻有些誇張的喘息動作是有多麼誘人,隨著呼吸而一起一伏的胸膛,微亂的灰白色長發滑過柔潤的頸線,微紅的臉蛋像是熟透了的果實白裡透紅,櫻唇輕啟露出整齊雪白的貝齒。這副嬌弱多病的身軀,算是命運眷顧她的代價吧,愛塔萊這麼想著,接著又想起了十六號的話語,愁緒浮上臉龐“蒼蠅中的蝴蝶……蝴蝶。”苦澀地輕笑,聲音從嘴角逸出。

還記得在塵埃漫天的工業區重逢故友時,她告訴愛塔萊入侵並破壞了警方的犯罪信息追查係統信息庫這件事是她所為,目的就是讓愛塔萊和她以及某一部分在立交橋事件中逃逸的實驗體避開警方的視線,讓他們能夠彙聚起來離開這座城市,找個依山傍水的世外桃源隱居到生命凋零的時刻。

愛塔萊笑了,這笑容裡含著淡淡的悲傷,因為現在沒人會聽他們的請求甚至任何一句話,從他們降生在充滿了培養液的玻璃筒開始,他們就是異類。無論是那些同樣經曆過不人道實驗,時至今日還被各國政府嚴密監視的編號者,還是現在那些時刻都在搜尋獵殺他們的人類特工和軍隊,愛塔萊知道她和她那些關係瀕臨破裂的同類的處境是十分糟糕的,或許十六號那樣的做法是正確的吧。聽說十六號利用他的能力和病毒特性擁有了一支部隊,不過從他的計劃和做法來看,這也是意料中的事。

“奇怪,明知道自己也會因為這件事而死,卻還是不想去去加入他們的血腥報複。”也許是因為她愛這樣的平靜,愛這如雨點般灑下的玫瑰花瓣,愛這悠揚的鋼琴與小提琴的樂聲,一如阿爾伯克基的墨西哥風格步行街所給她的。

端坐在街邊的長椅上,就像記憶裡在阿爾伯克基的,隻不過那時身邊的人,現在大多都不在了。

“比起他們,我們沒有太多的值得炫耀的過去,但我的過去,有你們值得去回憶。”愛塔萊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這一切,都是自由的,美好的,不論這底下所深藏的肮臟,至少現在,這一切都是愛塔萊所期待的那樣。

而這美好的烏托邦,唯一的汙點似乎就是他們——本不該降臨於這世上的殘缺者們。“又或者說,所謂的汙點,是那些人類呢?”熟悉的聲音在風中傳遞,進入愛塔萊的耳中。愛塔萊開始變得警覺起來——畢竟當初是帶著夏折羽一個大男人艱難地逃出封鎖線的,警覺似乎是不覺間就養成的好習慣“裝神弄鬼可不是待人禮節。”愛塔萊的語氣含著諷刺。“無論你是否願意聆聽,但現在你需要離開這裡。”而那聲音自風中來。“為什麼我需要離開這兒?我的朋友們還在這裡,如果我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裡,他們會擔心我。”,“相信我,這是對你最好的諫言,無論是對你還是你的朋友而言。”,“……什麼意思?”,“就像安德烈,你知道的。”,“……”愛塔萊沉默了,神色黯淡下去。

“愛塔萊?”夏折羽在對麵的巷口輕聲呼喊著,目光不時瞟向彎曲的步行街的兩頭那在花哨休閒的人群突兀的西裝革履……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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