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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師、警官、士兵 四(1 / 1)

編號者!

也許隻要有一個適合的理由,夏折羽沒準兒會把他買回家的那些步槍背在身上,然後滿大街地帶著走。但這聯合市的情況還沒有到警方允許民眾自我武裝的那種糟糕地步,雖然說街上訓練的警察正在越來越多,而且,聽說還有scrt部署在了市政府直轄區和各區的分警署。

聰明人都看得出來情況正在越來越糟,而夏折羽也愈來愈擔心愛塔萊那個路癡。

收拾完羅曼後,夏折羽就拖著羅曼找到了夏爾他們,而在那歡騰的人群中,夏折羽卻沒有看見那個讓人擔心的人兒。她就像英國莊園裡的貴族小姐,周身所散發的憂鬱柔弱的氣質,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去嗬護她,即便是自認守身如玉的夏折羽也不能無視那種心情。但她那種與憂鬱並存的天然呆實在讓人為她擔心,一不小心走丟什麼的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改天真得帶她去熟悉一下法語區的環境。”走在前麵的夏折羽低聲地自言自語,羅曼和詹姆斯(詹姆斯·亞倫,萊格裡斯圖書館圖書管理員)在後麵緊跟著他的腳步。這兩人是自己主動跟過來幫忙找人的,詹姆斯是個熱心腸的老實人,至於羅曼,誰知道呢。不過這地方人實在太多了,茫茫人海中找一個身高一米七左右的女人比較麻煩,雖說那一頭灰白色的頭發可能會比較顯眼些吧,但乍一看,還真是讓人想放棄。

但就在歎氣的當兒,夏折羽透過人群看見了那少女。她癱坐在街邊的木質長椅上,看起來很疲憊不堪,而就在夏折羽打算慢慢走過去,坐在她旁邊當一會兒護花使者的時候,夏折羽的在餘光中瞥見了步行街兩側朝這邊進發的黑衣人,步伐穩健,發出淡藍色光芒的無線耳機貼合在耳朵上,標配墨鏡戴在臉上讓那些人顯得更可疑。

左胸處有微微的塊狀突起,似乎是手槍槍套,看大小應該是格洛克g30速射手槍。夏折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憑著年少無知時玩fs遊戲的經驗,判斷出那是什麼型號的手槍的,但夏折羽很清楚,這些家夥沒準就是來找愛塔萊的,至於以什麼方式,很顯然不會是和平的方式。

……

“阿爾法小組就位,布拉沃小組保持現在的位置,查理小組和狄爾塔小組儘快進入預定位置。”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停在安托瓦內特廣場的人行道旁,車內的黑衣人抱著一台電腦坐在後排座上,散發藍色光芒的電腦屏幕顯示的實時衛星圖像上,幾團藍色的三角形向著地圖上被標記的地點前進。

“這裡是阿爾法小組,檢測器顯示附近有四到六級的能量波動,請確認。”,“該能量波動應該屬於‘埃俄羅斯’,不用擔心,零號實驗體的能力是受到限製的,她不會對你們造成太多威脅。”,“收到。”。“這裡是布拉沃小組,我們發現了之前襲擊多裡安探員的嫌犯,請確認。”,“收到,保持位置,布拉沃小組,不要引起過多的注意,這次行動我們並沒有獲取在公眾麵前使用武器的授權。”,“收到。”。

查理和狄爾塔小組從步行街的兩側漸漸靠近目標,iig眼鏡在即時掃描眼前的一切事物景象,布拉沃小組和阿爾法小組的報告讓他們做好了些準備——隨時掏槍,畢竟他們的目標是一個keter評級的實驗體,即便這家夥的能力被限製得差不多了。

軒和愛麗絲首先發現並向指揮部報告了零號實驗體的出現,本來說軒和愛麗絲能夠擺平這件事並將零號逮捕並關押,但上級似乎不怎麼相信他們這些“始祖”,而派遣了ait的行動小組過來,不過這也好,至少軒有製止愛麗絲停手的理由了——彆傷到自己人。無論在委內瑞拉還是羅馬尼亞,愛麗絲在作戰中都不太懂得控製釋放能力的力道,這導致了相當多的友軍受傷,雖說沒有死人,但這仍然是個麻煩的讓人傷腦筋的“個性”,對於軒和上級來說也是。

30速射手槍、ait戰鬥刀和tv貼身型防護背心,戰鬥力不說強悍,但至少可以以相應的戰術來應對低等級的編號者,而在最近的亞特蘭蒂斯群島以外的地區所發生的抑製殘缺者的作戰中,ait被證實具備應對同等人數或較多人數的殘缺者的能力,但也僅僅隻是應對而非具有能夠消滅他們的能力,但那對於情報采集組織來說也足夠了。

阿爾法小組從安托瓦內特廣場接法蘭西文化步行街的小巷從南麵接近目標所在地點。布拉沃小組占據了羅伯斯庇爾街的聖馬丁教堂鐘樓,而法語區伏爾泰學區周圍大多是較矮的古典風格建築,沒有商業區的摩天大廈,占領鐘樓對於獲取授權攜帶了精準步槍的布拉沃小組是個好點子。查理和狄爾塔小組則從明處自步行街兩側接近包圍目標所在地點,軒和愛麗絲協同接近,希望能夠輕輕鬆鬆把零號實驗體逮捕,如果說ait的戰鬥力不足,那麼兩位“始祖”呢?軒抱著這樣的心情朝愛塔萊走去,隻希望不要把事情鬨大。

就在這種想法填充了大腦的時候,人潮過去,步行街上稍微稀疏了許多的人群依舊熱鬨。但那幾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人影從街角那不起眼的角落步入他的視界中,就像是老規矩一樣的讓軒放棄了和和氣氣解決這樁鳥事的想法。

……

夏折羽穿過人潮的末尾,來到愛塔萊的麵前,嘴裡準備好的帶著抱怨色彩的關心語句還未出口,周圍那種熱鬨中所暗藏的詭異的殺機澀住了夏折羽的嘴。不知道怎的,法蘭西文化步行街寬闊的石磚路麵上,在往來的人群中,穿著西裝革履的黑衣人和簡陋打扮的風衣客對峙了起來,道旁的銀杏樹葉微微顫動。

“請帶阿爾弗雷德小姐離開這裡,夏折羽先生。”一個風衣客走到夏折羽麵前,背對著微微側過臉說道。夏折羽低頭看了一眼愛塔萊問道“她怎麼了?”,“一點點小把戲,讓她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回憶,消耗了她的一些精力,讓她睡著了。”那人這麼說著,從衣兜裡掏出了一條十字架項鏈戴在愛塔萊的脖子上。

“為什麼這麼做?”夏折羽看了看因為疲憊不堪而昏死的愛塔萊,看向風衣客的眼神中稍稍帶了些敵意。風衣客的兜帽掩住了他的神情,但從他微微垂下的嘴角來看,這裡的形勢似乎相當嚴峻“阿爾弗雷德小姐不會就那麼離開的,她在一些事情上相當固執,您和她相處了這些時日,相比也有些清楚了吧?”風衣客這麼說著,把臉轉向了夏折羽,晴朗的天空下,太陽無法照到的有一種,夏折羽仿佛能看到一種信任,而他卻不知道這種信任感為什麼會從麵前這橫看豎看都很可疑的人傳來。

但夏折羽沒有蠢到戳破這種安全的困惑,他隻是橫抱起愛塔萊四周看了看問道“這裡會爆發一場衝突嗎?”,風衣客隻是撇過頭看了一眼正與他們對峙的特工們說道“如果那些人知道分寸的話,就會刻意不讓事情鬨大。”,“如果他們知道分寸,但麵對眼前唾手可得的重要目標又無法放手呢?”。

風衣客聽到這句話,抬起頭用一種很難理解的譏諷說道“那這場令人充滿愉快回憶的慶典就要降以血幕了。”風衣客抬頭仰望天空,按下了手裡的起爆按鈕。

古典風韻的街道就像是陽光下的佛羅倫薩,雕花的窗欞外纏著玫瑰藤,兩排樓房的屋頂上拋灑下鮮紅的玫瑰花雨。

……

蘇菲看向似乎漸漸熱鬨起來的步行街,好奇地問道“那裡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人們都在往那邊看?”。坐在副駕駛位上的中士試著扼住蘇菲的好奇心“我不知道,科研官小姐,我目前的任務是保護你抵達國際機場並和美國方麵的人完成實驗材料驗證及交接,現在我們快走好嗎?”中士看向駕駛位上的二等兵,但此時人群似乎都被不遠處的步行街上滿天飛散的玫瑰花瓣所吸引,浪漫的花雨似乎總能吸引少女心滿滿的人的注意。

而此刻蘇菲的表情似乎證實了中士的猜測,明明是德國方麵的科研團隊首席科研官,居然像是初涉紅塵的純真少女一般對這種所謂的浪漫感興趣。中士作為一個參加過三戰戰役的男人,自然是無法理解少女心這種東西。

蘇菲聽罷,隻得像個乖寶寶一樣老老實實地坐在座位上,但這軍車的座位比她想象的還要硬,她也有理由不好好坐著偏頭看向那遠處飛散的玫瑰花瓣了。

米歇爾坐在她旁邊,直勾勾地看著她的側臉和那一縷順頰而下的金發,他不得不得承認,這女人正如尼古拉斯所說的那般漂亮。但手裡的步槍傳來的冰冷感,卻無時無刻不拉扯著他呆在現實。那縷金發順著漂亮的頸線滑下,琥珀色的眼睛裡米歇爾能看到一種純真。

……

夏折羽橫抱著昏睡的愛塔萊,匆匆地來到羅曼和詹姆斯所在的小巷入口。懷裡的人兒似乎想起了不好的事情,眼角不斷溢出淚水,順著臉頰滑落。羅曼見夏折羽匆匆忙忙就跑過來,好似有什麼人在追他,本來準備調侃幾句,但看到他懷裡的愛塔萊時,登時便閉上了嘴——打擾美人休養可是不禮貌的。老實巴交的詹姆斯迎上來低聲問道“愛塔萊沒事吧?”,“沒事,隻是昏睡了過去。我想我需要提前帶她回家,詹姆斯,借你的車給我用。”。“我也有車……”,“閉嘴,羅曼。”。

“好的,你有駕照嗎?”,“我除了結婚證和離婚證什麼證都辦了,鑰匙。”,“給你,車就在那邊的停……。”不等詹姆斯說完,一輛閃著燈的警車就從詭異的角度衝入三人的視線中,直接撞上了詹姆斯正指著的那輛白色雪佛蘭,那可是詹姆斯破產時唯一舍不得向銀行抵押的寶貝愛車。詹姆斯嘴像是合不上一般張得老大老大的,他整個人隨著他那被撞飛到街角變形扭曲的愛車轉動著,陷入了難以想象的震驚中。

而那輛警車上下來一個人,擠著膨脹的安全氣囊就下來了。

似乎那警車的安全措施做得不錯,這種程度的車禍都可以讓駕駛員毫發無損,隻是稍微有點暈乎乎的就下車了。那人穿著印著scrt的運動衫,右手手裡還拿著一把手槍,左手手裡拿著一部手機,那人低頭看了看手機屏幕,又抬起頭,舉起了槍指向夏折羽大喊著“ucd!不許動!”。

但夏折羽三人哪有乖乖聽話的意識,三人不約而同地朝不同的方向撒腿就跑,而那疑似scrt便衣隊員的警官似乎想也沒想,就奔著懷抱著愛塔萊的夏折羽而去。

夏折羽抱著愛塔萊一路狂奔,衝入一棟公寓樓中,順手就把公寓樓的後門旁堆積著的紙箱堆掃倒堵住了被自己隨手帶上的門,急急忙忙就往樓上去。此時的夏折羽完全沒有向哪裡跑,怎麼躲的計劃,他隻記得高中時為了賺外快,兼職給學校裡的學生會保安隊處理一些難處理的硬疙瘩,一但打不過了自己就跑,就像現在這樣沒有目的地的四處亂竄。

夏折羽似乎隱約能聽到什麼東西被撞開的聲音,但他沒在意,懷抱著的溫潤如玉雖然不重,但對於平時隻是做做糕點,炒炒菜,完全荒廢了已經西去的老爸強製教授給他的格鬥技,現在想來,強身健體什麼的看起來也挺重要的,可惜他現在這小身板。

“ucd!站住!”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自身後傳來,那聲熟悉的震懾也一齊傳入夏折羽的耳中。

橫抱著愛塔萊的夏折羽,似乎總能想到更多,而他手上抱著的,不隻是除卻強大的異能後嬌弱的人兒,更是一種莫名的責任感。這對父母早亡而提早遊曆社會,洞悉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的夏折羽而言,就像是一種諷刺——對陌生人的責任感。

“站住?”夏折羽內心響起自己聲音。如果老老實實發揮好市民本分而乖乖站住,這意味放棄懷中的責任感,就像一個懦夫一樣。“不”他不會放棄,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救過他,而且他知道這個“不”所意味的不隻是回報救命之恩。

漫天飛揚的沙塵,刺眼的陽光,直升機的盤旋,夏折羽能聽到,能感覺到,那不隻是場夢。灰白的發絲,輕聲細語,柔嫩的纖細玉手在他臉頰上留下的溫度……

輕輕將愛塔萊放在靠牆的走廊地板上,夏折羽緩緩卷起袖管,猛地轉過身。

未完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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