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那麼久方母也很生氣,但方濤態度好,又是顧老徒弟,怎麼都得給些麵子,尤其聽了他最後一句話。
“行吧,你叫她來試試,反正後天我們就出國了。”
心裡頭想能有多年輕?
中醫能出師最起碼也得三四十了吧!
得知燕京醫院的大夫又推薦了個大夫來給方甜美治病。
“還得忙護照跟機票的事,我不去,要去你去!”
那的大夫都是庸醫,能找來什麼好醫生。
浪費時間。
隻好方母自己去。
得知這件事的陳雪也要跟過去看看,順便多見幾次表姐。
陳雪走後十多分鐘,何賽飛就跑到宿舍樓下找花容。
花容提著藥箱出來。
“你可算出來了,你們這棟樓的宿管咋回事,總凶巴巴盯著我,分到那麼凶的宿管你運氣真差。”
花容:“……”
宿管阿姨:“小容啊,這是你在學校找的對象?我瞅著這人不咋樣,長得還不如我兒子呢!”
何賽飛跳腳,“怎麼可能!阿姨你說我彆的就算了,說長相我不服!”
他可是他們中醫係排名前三的帥哥,前三!
“阿姨你不要逗他了,他不是我對象。算朋友吧!”
“什麼算朋友吧,咱們本來就是朋友!好吧,這不是學習太忙,沒空來找你嘛,彆跟我爸說啊,大不了回頭請你吃飯!”
何濤叫他在學校多照顧花容,他嫌麻煩,學校也大,一個多學期隻有開學時露過麵。
聽說燕京醫院來了個讓全醫院上下,甚至師公都沒法子的病人,想讓花容看看,何濤才起了興趣,非要跟著,順便接上花容。
看看她到底能不能治,是不是有師公誇的厲害。
燕京醫院。
方甜美醒了。
用過鎮定劑後,基本上一睜眼就能見到快落山的太陽。
橘色的陽光沒了白天的威力,日暮西垂,就好像她快要凋落的人生。
“囡囡啊,你再多喝點,咱爭取後天就坐飛機去國外,到了國外肯定能治好的。”
“彆聽給他們瞎說,你看你現在多正常,怎麼可能是精神病,我們是不信的!”
她喝了一小碗雞湯就喝不下了,有些呆滯得看著窗外的景色。
明明是萬物複蘇的春天,天也漸漸暖和了,她半天也感覺不到那種喜悅。
方母說了好多話,方甜美也沒理她,歎了口氣。
病房門被敲響了,方母跟陳雪回過頭,就見先進來的是何濤,他回頭,招呼後麵的人進來。
看到拿著行醫箱的花容,陳雪愣了。
“這就是我找來的醫生,她叫花容。花容,這就是我跟你說的病人跟病人家屬。”
陳雪:“花容?”
“你怎麼在這?”花容道。
“這是怎麼回事,你倆認識?”
方母正驚訝於花容的年輕,這大夫比她想象的年輕多了,會治病嗎?
陳雪解釋,“她、她是我大學同學和室友,平時經常在宿舍看醫書,你怎麼成大夫了?”
方母知道陳雪學的是德語,找來個學德語的大學生給她的囡囡看病,是糊弄他們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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