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也不知道誰還沒上山就說不幫忙,到這又講究起來了。”何賽飛也道。
“何賽飛,你到底哪邊的!”
毛傑就不明白了,自己不是在幫他嗎,他們才是一起的啊!
何賽飛:“我是花容這邊的啊,還用說?”
他眼睛看不出來?
雖然張嘴要了,何賽飛不覺得葉久安拒絕有什麼不對。
要是有人討要他不願意分享的東西他也不給。
毛傑氣的躲一邊去,離他們遠了點。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中午休息了一會兒,再起來爬山格外困難,拖拖拉拉、拉拉拽拽得才起來。
王教授站起來時身體晃悠了兩下,要提起背包,花容搶先提了過來。
“教授你歇會兒,我還有力氣,我來。”
其他人也反應過來。
“怎麼能讓你幫教授拿東西,還是給我吧。”
“我也行。”
葉久安也伸手想接過行李。
花容全部決絕,“你們照顧好自己彆落下就行了,小久你等下多照顧著點教授,東西我拿,要是拿不動會給彆人的。”
葉久安這才不再堅持。
毛傑小聲:“馬屁精。”
幸虧花容幫了忙,後半段王教授走得格外辛苦,還折了根棍子給他。
葉久安不會照顧花容以外的人,但這是她要求的。
張揚告饒,“我不行了,誰幫幫我,等會兒我就給誰二十塊!”
有人倒是想賺這個錢,可他們怕被人背後念叨,自己也不知道有沒有力氣幫。
向導聽明白後,幫張揚背了行李。
就算這樣,張揚也還是受不了,一行人拉拉拽拽,看到村寨的門,不顧到處是土,直接滾在地上。
王教授後頭直接是被葉久安背上來的。
村長姓苗。
來這裡義診前,曹解放是跟村長寫信聯係過的。
這破地方彆說電話,連電都沒有。
苗村長早叫人在村口守著,得知他們終於到了,把人帶到自己家。
苗村長的妻子給他們倒水、拿了水果招待。
“我們這不好走,還以為你們得過兩天才到。住處已經安排好了,你們一些人住我家,一些人住到我兒子家去。不遠就前頭幾步路。”
這會兒已經下午四點多,幾乎爬了一天山,花容跟葉久安也有點累,要義診今天是不行了。
“這是我們這些天住宿和吃飯的錢,不夠再跟我要。”其餘活動經費在王教授那保管,他把錢給苗村長。
苗村長笑著接了,總共一百三十塊,他們大概住十天,吃喝的錢都在裡頭。
村子太過偏遠,要去鎮裡都不容易,一百三十塊已經是不少的一筆錢了。
甭管他們是不是真能給看病,還是單純玩一遭,苗村長也不虧。
村長媳婦也喜笑顏開。
見他們客氣都沒客氣一下就收了錢,毛傑又在翻白眼。
這麼貪財的人還能當村長,這村裡的人真倒黴,說不定窮了鄉親,就他一人撈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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