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不用不用,我看見認識的人了,六子過來!”
直往人群後縮的六子:“……”
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嘿嘿,花大夫,你今兒來琉璃廠了!”
六子把右手背在身後。
其實手都好了,手筋挑斷後,師爺出了錢叫他去醫院做手術。
但不如以前靈活,也不能弄太沉的東西。
看見花容疤痕處還是隱隱作痛。
“嗯,我買了塊石頭,你回去叫人幫我搬一下。先搬去徐爺爺那吧,好久沒去了,順便去看看徐爺爺。”
沒叫徐老爺子的徒子徒孫知道還好,都知道了肯定得過去看看。
六子撒腿就跑。
過會兒徐大推著獨輪車過來,六子果然沒跟來。
“花大夫你來了太好了,師父病了,還不叫我們去找你。”
徐老爺子不叫他們就不敢找?
也不知道是他們太實誠,還是徐老爺子留給他們的陰影麵積太大。
“那我去給徐爺爺看看。”
花容要幫忙搬石頭。
“哪能讓花大夫動手,師父知道肯定要挨罵。”
徐大在老板的幫忙下,把石頭搬上獨輪車。
秋天有太陽的時候依舊燥熱。
但徐老爺子的四合院裡有棵大柿子樹。
葉子繁茂,上頭墜著綠色的青柿子。
“徐大徐二越來越不聽話了,不就是有點感冒嗎,還是把你叫來了。”
人高馬大的徒弟在他跟前訓得低著腦袋,跟孫子似的。
“不是他們叫的我,是我在琉璃廠買了塊大石頭,正好看見六子,徐大哥給我幫忙呢。”
“要不是這,我還不知道您生病。”
“您年紀大了,就算是習武之人,身子骨肯定也不如年輕的時候。”
“而且習武之人容易有暗傷,年輕的時候不明顯,老了就容易發作。”
“您以後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儘管讓徐大哥他們去學校找我,跑一趟又不遠。”
讓徐大等人都怕的師父,在花容跟前反倒乖乖的,被說了不僅不生氣,還承認錯誤。
“好了我知道錯了,給老頭子留點麵子!”
誰敢不聽醫生的話啊,除非不想要命了。
尤其雖然想不起來,可總覺得熟悉的花容的行醫箱。
花容給把了脈,確實就是天氣變化引起的風寒。
寫好方子,徐二去抓藥。
說了會兒話,徐老爺子露出倦意,花容提出告辭。
起身的時候,口袋裡那串珠子露出來。
“等會兒先彆走,那珠子給我看看!”
徐老爺子來了精神。
“哦,它啊,這是我買玉石的搭頭。”
“還有玉石,我先看看玉石。”
“玉石品質一般,我沒錢,要做玉盒,隻能買它了。您對古董還有研究?”
徐老爺子圍著石頭看了看,“是挺一般的,不過一百二也還行。說不上研究,就是挺感興趣。”
話那麼說,臉上的自得驕傲顯而易見。
他以前可是賊王,弄不明白啥值錢,偷了個尿壺回來、反而不要玉鐲,不是叫同樣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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