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nc又被覬覦了!
a城郊外——
三層小洋樓靜靜地佇立在白色薔薇花園中,車庫的警示燈閃爍著,一輛漆黑低調的邁巴赫緩緩駛進雕花大門,傅硯辭理了理身上的西裝,手上提著一個纏繞著蕾絲蝴蝶結裝飾的小蛋糕走進彆墅。
“桑桑有乖乖聽話嗎?”
打開壁燈,漆黑的地下室被幽暗的燈光照亮,和清冷簡潔的彆墅外表不同,偌大寬敞的地下室布置得相當豪華,各處都鋪著雪白細膩的天鵝絨地毯,防止不愛穿拖鞋的女主人受涼。
數不清的珠寶鑽石隨意地撇在角落,陷在柔軟厚實的毛毛間消失不見,鑲著金絲的帷幔罩著柔軟寬大的公主床,彷如置身於中世紀貴族的寢宮,不過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中間擺放的巨大金色鳥籠。
雪白細膩的小腳陷在白色地毯間,分不清哪一個更白,往上是纖細光滑的小腿,被輕柔的絲綢裙擺掩蓋住被不聽話的小狗弄出的咬痕。
槐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疲憊地支起身體,她又睡了一天了嗎……
地下室沒有窗戶,槐桑無法得知時間的流逝,隻能從傅硯辭回家的時候判斷出一天快要結束了。
“桑桑總是這麼睡覺可不行。”
傅硯辭一隻手拎著蛋糕,拿出隨身攜帶的鑰匙打開鳥籠,另一隻手抱起槐桑往樓上走去。
“今天又沒有吃飯。”
“我買了桑桑最愛吃的ld家的千層,乖乖吃一點。”
傅硯辭把槐桑放在他健壯有力的大腿上,挖起一小塊樹莓蛋糕送到槐桑的嘴邊,低聲哄著不肯吃飯的少女。
槐桑混沌的思維漸漸清明,看著傅硯辭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事的嘴臉,腳腕上叮叮當當的腳鏈晃得槐桑心裡煩躁,皺著小臉撇過頭。
“我不吃!”
“乾脆餓死我好了!”
“這張小嘴兒總是說出我不愛聽的話……”
傅硯辭對槐桑不肯配合的態度心生惱怒,大手掰過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不允許她有絲毫的逃脫,狠狠地低下頭。
槐桑雪白的小臉被淚水打濕,連鼻尖都哭出了一層紅,荏弱又可憐,如墨的發絲都浸著水意,更襯得她嘴唇嬌豔,宛如綻放的玫瑰。
“是繼續我喂你,還是乖乖自己吃……桑桑自己選吧。”
傅硯辭嘴角還帶著清新酸甜的樹莓果醬,槐桑被傅硯辭能把她整個人都吞吃入腹的凶狠力度嚇怕了,隻好不情不願地拿起叉子。
“桑桑好乖。”
傅硯辭看著槐桑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蛋糕,沉黑的眸子溢出笑意。
就這樣一直下去吧……沒有不長眼的臭蟲來打擾他們……
他們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夫妻。
——
殷長禮守著空蕩蕩的彆墅望眼欲穿,等到天黑也沒等到槐桑回家,終於忍不住氣勢洶洶地衝進藍夜,一把抓住溫離的衣領,揮著拳頭就要往他的臉上揍。
“真粗魯!”
一旁的保鏢適時地上前製止住殷長禮的拳頭,溫離拍了拍褶皺的衣領,翻了個白眼。
“你把桑桑藏哪兒去了?”
“彆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什麼心思……我告訴你,你彆做夢了!”
“桑桑隻會和我在一起!”
溫離不屑地看著發瘋的殷長禮,“做夢的是你才對吧?”
“你靠著謊言和不入流的手段把桑桑從傅硯辭身邊搶過來,以為我不知道嗎?”
“呸!”
“那是傅硯辭先耍的手段,我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殷長禮惡狠狠地盯著溫離,像被搶了領地的頭狼,嘴裡冒出狠厲的吼叫以圖嚇退敵人。
“我不想和你爭執傅硯辭怎麼樣,桑桑今天來你這兒了現在還沒有回家。”
“你快點把桑桑還給我!”
“阿姨在家裡做好飯菜了就等著桑桑回去吃了!”
溫離聽到殷長禮的話卻眉頭一皺,“她現在還沒回家?”
“可是桑桑很早就從我這兒走了啊?”
溫離不像撒謊的認真表情讓殷長禮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很早就走了?”
“那桑桑為什麼……?”
溫離看殷長禮慌亂的表情不似作假,也跟著嚴肅起來,“跟我來。”
溫離帶著殷長禮來到監控室,保安把監控調到了下午的時間,從槐桑推開門,氣鼓鼓地走進電梯開始一切正常,直到她在大門口遇到傅硯辭。
原本兩人還是正常的交談,後來傅硯辭的神色變得激動起來,三步兩步上前抓住槐桑的手腕,然後槐桑突然倒進傅硯辭的懷裡,被他公主抱著走進地下車庫,殷長禮和溫離才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傅、硯、辭!……”
殷長禮雙眼猩紅,怒視著監控裡傅硯辭的身影,咬牙切齒地從牙根裡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他的名字,溫離也同樣心生鬱氣,表情陰沉,眼底映著火光,好似地獄修羅。
一旁不知道發生什麼的保安被兩位大佬散發出的冷氣凍得瑟瑟發抖,鵪鶉似的低著頭,生怕不小心發出一點聲響觸了他們的黴頭。
“傅硯辭把桑桑帶走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我會查他名下的所有房產。”
有膽量把桑桑帶走,就要有膽量承擔他的怒火……
——
槐桑慢悠悠地把千層蛋糕吃乾淨,抬頭就看到傅硯辭臉上掛著迷之微笑,癡漢又病態地盯著她,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桑桑翻白眼也好看。”
“你是不是有病呀傅硯辭?”
槐桑被傅硯辭疑似有受虐傾向這件事感到心累,從第一天被關在彆墅裡,對他沒有一個好臉色,任憑傅硯辭怎麼哄著她都不說話,急得他臉色漲紅又不能對槐桑發脾氣。
到現在就算拳打腳踢也不見傅硯辭還手,反倒紅著一張臉,看槐桑踢累了還拿出小手帕為她擦著香汗,“桑桑累了嗎?都出汗了……歇一會接著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