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兒子多久沒回府了,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哦對,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數錢,根本沒有心思放在裴鳶身上。
回了秋茶院,紫菱悶悶地將藥方“噠”的一聲鎖進箱子裡。
“夫人,您打算把哪間院子打掃出來給表小姐住啊?”
柳顏歡沉吟了片刻,“就長笙院吧。”
紫菱吃驚。
那院子離關山院有點近。
她雖然喜歡自家小姐能夠放下這段沒有結果的感情,但絕不是用自虐的方式讓自己放下。
“夫人,長笙院太大了吧?白露院靠迎春院比較近,院子不大不小,表小姐一個人住也不顯得孤獨,您看如何?”
柳顏歡看了眼紫菱,“就按你說的來吧,叫人去打掃出來。”
紫菱舒了口氣,叫人去忙活了。
與此同時,裴鳶終於被淑儀趕回家來,她實在受不了,一連看了半個月裴鳶這張臉。
再這麼看下去,日後自己的駙馬若不是個天仙,自己是真的一點也不想要了。
裴鳶府中的事她全都知曉,畢竟事關朝中勢力變化。
“你嫂嫂將你手上那麼一大筆錢都撬了去,你不生氣?”
裴鳶當然不可能傻到將所有產業都交出去,而且交出去的,大部分早就被架空,成了一筆爛賬,實際業務已經去發展了彆的。
裴家人不是傻子,三皇子也不是傻子,裴鳶總得出點血,不然很容易被發現端倪。
“算了,不想聽,你回去休息幾日再來。要春闈了,春闈之前,還有春狩。你給我將身子養好了,好在那日多打些獵物,為我公主府長臉。”
裴鳶應聲退下。
這幾日在公主府裡,他不停地在思考柳顏歡和馮雲坤那件事的關係。
晚月出去半個月了還沒有回來,能力越發的不行了。
剛進裴府,院中的小廝便迎了上來。
“二爺,人抓到了!晚月將人關在了外麵,已經開始審問了。”
裴鳶眯了眯眼進了院子,此時晚月正在屋裡大快朵頤,整個人臉上胡須滿麵,衣著襤褸,活像個野人。
“爺,您不知道那家夥多難抓!我在東遼邊境蹲了他好幾天!”晚月委屈得不行,“路上我就審問了,是......洛爺找的他。”
聽到這個答案,裴鳶一點也不意外。
他見完柳顏歡那日,就猜到了。隻是證實這個結果,他還是感到一絲難過。
“爺,大爺那邊傳話,說什麼您好些日子沒回府,今日必須去他那了。”朗星雲裡霧裡的,平日也沒覺得這兩兄弟感情這麼好啊。
裴鳶隻覺得胸悶,抬眼看到野人一般的晚月,頓時沒氣了。
“吃你的吧。”
旋即抬腳出了院子。
等裴鳶進秋茶院的時候,柳顏歡也已經沐浴完躺在了床上。她渾身上下都無比僵硬,隻覺得尷尬得不行。
兩個人之前算是吵崩了吧?
結果吵崩了,還要被迫圓房。
早知道會這麼尷尬,就不和他吵了。
腦子裡正稀裡糊塗地想著,她聽到了“吱呀”一聲開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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