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吳霸王白展堂!
海婷赫然出現在白展堂和大牛的麵前,身後跟著一眾小嘍囉。
“這個,還有這個,帶出來。”
海婷伸手指了指白展堂和大牛,兩人被上了手銬腳鐐,被推著向前走去。
“你們當真是還未到行殷派投奔的?”海婷走著,向一旁的行刑場看了看,忽然轉身問道。
“這個自然,我們就是騙誰也不能騙姑娘你啊?”白展堂開口道。
海婷對此卻頗為不滿,轉頭看向大牛道,“他油腔滑調慣了,沒一句實話的,我不要他說,你來說。”
大牛被突然欺近的海婷嚇了一跳,轉頭看了看行殷派的行刑場麵道,“他們本來就不仁義,最好把他們都殺了。”
海婷這才放心轉頭,跟著白展堂和大牛一同觀看這行刑場麵。
似乎是行殷派的滿門都在此處了。
其中不乏長老門客,站在最靠前的,還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婦人和一個隻知道往婦人懷裡躲的七歲孩子。
“娘,我怕。”
那婦人卻有一副悍不懼死的表情,轉頭溫柔安慰道,“彆怕彆怕,吉祥啊,咱們娘倆今天落到了這毒婦手裡便是一個也彆想活著出去了。”
名為吉祥的小孩兒隻知道埋頭在娘親懷裡,不知何時,這豆大的淚滴早已浸濕了小吉祥的發髻和衣襟。
吉祥知道,此刻的娘親雙腿抖如篩糠。
“哈哈哈哈哈……”
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笑聲,這笑聲如泣如訴,聽起來倒像是個新晉小婦人變成了望門寡一般的自戕。
“死到臨頭還敢笑?”那錦袍婦人神情肅穆。
隻見人群中一個癩頭花子又笑又哭,連忙拱手作揖跪拜求饒道,“大夫人饒命,我……我是遭賊人施了法術,並不是有意笑您……”
那婦人轉身時,錦袍流轉似有華彩,月光下宛如翠鳥尾毛,白展堂看著那婦人華美衣衫,如今總算明白呂範大哥為何總是執著於購置衣袍。
人靠衣裝,衣也靠人裝,那婦人走起路來搖曳生姿,嬌柔中還帶著三分霸氣,麵紗下,一雙美眸寒芒一閃。
“現在知道叫大夫人?先前我落難時,你們怎麼不知道叫我大夫人?”說著,婦人化掌為爪,一擊鎖喉,再看那癩頭花子還沒有堅持到笑穴自動解開的時候,人就已經倒在血泊中了。
名為吉祥的小孩子見狀連忙倒退三步,吉祥的娘此刻也雙眼忠如核桃,涕淚橫流,並未有美人的梨花帶雨之感。
“求你給我個痛快!”那年輕婦人跪地央求道。
“笑話!”錦袍衣袖一甩,“早些年你天天圍著祝榮漢夜夜笙歌時,一向挺痛快的,如今落在我手裡,為什麼要讓你痛快?“
說著,那錦袍婦人拍了拍手掌,兩個小廝端來一口大鍋,“來人,把她的衣服脫了,將那身騷肉給我一片一片剮了,扔到沸水裡去煮,我要看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要啊!”那年輕婦人聞言癱倒在地,再不能起身。
麵對著一聲聲淒厲慘叫,即便是領路的海婷也皺了皺眉頭。
月光下一個年輕婦人被剝了衣衫,起先雙臂還捂著胸口,後來刀子落在身上的時候,也就顧不得禮節,隻被吊在高處呼疼,掙紮不得。
這情形饒是刀口舔血的白展堂見了都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