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想,要是全國都是這樣,那咱們這個國家還能有進步嗎?還能超過彆的國家嗎?”
食堂的工人們聽到傻柱的話,都感覺很有道理,但是劉嵐卻提出了質疑。
“傻柱,那你說這樣是不是就把工人劃分成三六九等了,以後貧富差距也會擴大,那咱們跟建國前還有啥區彆呀。”
“區彆大了,你說的三六九等壓根就不存在。
三六九等是啥,是zhengzhi地位,咱們現在無論是幾級工,還不都是工人jieji,還不都是uchanjieji。
再說了,人家乾了幾十年,拚了命的打熬技術,人家評了八級工,多拿點工資難道不應該嗎?
你一個二十來歲的剛工作幾年的就想跟人家工作幾十年的拿一樣的待遇,那人家那幾十年豈不是白活了嗎?
至於說貧富差距拉大那就更不存在了。
八級工最多也就比一級工多幾十塊錢,並且八級工已經是了,一級工還有進步的空間。
隻要好好乾,認真學,要不了多久,工級提升上去了,工資漲上去了,也就不存在拉大貧富差距的問題了。
再說了,就算是大家工資都一模一樣,也照樣會有貧富差距的問題的。
有的家裡人口多,開銷大,有的家庭人口少,開銷少,還有的不爭氣的,拿著錢胡吃海喝的,都會導致貧富差距。
我覺得,隻要不存在剝削階級,適當的貧富差距是合理的,並且無法避免的。”
劉嵐聽了傻柱的解釋,這才明白過來。
“我說傻柱,你這可以呀,這學問都趕上廠裡的領導了。”
傻柱嗬嗬笑了一下“哪裡,哪裡,我哪能跟領導的學問相比,我隻是聽彆人聊的時候,學了這麼幾句。”
這場大爭論最終也引起了上麵的重視,上麵要求各單位務必將政策傳達解釋到位。
軋鋼廠為了這事兒,開了好幾場大會,幾位領導輪番上陣,最終才給大家解釋明白,廠裡才重新恢複了平靜。
半個月之後,軋鋼廠正式開始了八級工製度,各個車間,各個部門都開始了轟轟烈烈的評級活動。
傻柱還是跟上輩子一樣,撈到了個八級廚師,何大清則是五級廚師,廠裡廚師中最高的。
廚師跟彆的工種不一樣,廚師一共分為十級,一級最高,十級最低。
賈東旭也混了個一級工待遇,他不服氣,說是他因為受傷沒去參加後麵的比武,他的真實水平是四級工。
車間的領導知道他的半吊子水平,連一級工都是勉強夠格,就沒搭理他。
可是賈東旭想不開呀,一氣之下就把這件事情鬨到了廠領導麵前。
廠裡領導也非常重視,趕緊召集了一幫子領導,還有一些高級工,現場又給賈東旭測評了一次。
畢竟是第一次評級,廠裡領導也害怕發生舞弊事件,對這件事情可以說是現場盯著,一點差錯都不能有。
結果賈東旭看到領導嗚嗚泱泱的站了一排盯著他看,腦子早就亂成一團麻了,緊張的手腳都不聽使喚了。
於是賈東旭成了軋鋼廠曆史上第一個被降級的工人,從一級工變成了學徒工。
工資待遇也從一級工的三十二塊五變成了學徒工的十八塊五。
這件事情成了軋鋼廠的一樁笑話,很快傳的半個四九城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