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芷若凰!
夜裡宿店,望若要了間上好的套房,覃潼好不容易擺脫了那魔界婦女,氣喘籲籲地找了過來。
“覃副將,見著那姑娘了嗎?好看不好看?”隨行的幾個天兵住在隔壁,覃潼一回來幾個人便開始打趣他。
覃潼跑得有些累,端了碗茶一口氣喝了下去然後一抹嘴道“你們少拿我開涮,真不知道為什麼,適才不是還纏在殿下身邊的嗎?怎麼就突然找上我來了。”
“咳”望若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了房間,覃潼和天兵們便與他行了禮。
“覃潼,你不是給人當上門女婿了嗎?怎麼回來了?”望若剛一進門也不忘嘲笑他一番,幾個天兵也低著頭緊抿著嘴唇偷偷笑著。
覃潼委屈巴巴地說道“殿下,您怎麼也跟他們一樣。”
望若摸了摸鼻子,嘴上依然樂嗬嗬地笑著,走到桌前坐下道“好了,不說了,現在我來分配一下任務。”望若給覃潼使了個眼色,覃潼立馬讓隨行的幾個天兵去到門外守著。
房間裡隻剩下望若,覃潼和兩名伍長。望若便與他們各自分配了任務。
“都清楚了嗎?”
“明白,屬下定當竭儘全力,不辜負殿下所托。”
睡至半夜,素英在確定望若睡下了過後,便悄悄地起了床,從窗戶翻出了客棧,一個天兵緊跟著進了房間,望若雖然睡得有點迷糊,但是算清醒,一揮手示意他跟出去。
天兵便也跟著翻了出去,悄悄地跟在了素英背後,這名天兵名叫段白,在當上天兵之前是凡間的一名暗殺高手,追蹤一事對他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素英來到一處酒鋪,敲過門之後,又四周探望了一番方才進去,段白剛欲隨其潛入,卻不想一隊夜巡的魔兵來到這裡,隻得先在對麵躲著。
本想等魔兵離開後,再行潛入,可不曾想這隊魔兵竟在這裡停了下來,段白無奈隻好尋找其他突破口,不想此時素英又從那酒鋪出來了,手裡提著兩壺上好的美酒。
段白又跟隨她回了落宿的客棧,翌日,望若一大早便叫了段白。“她昨晚翻窗出去後去了一家徹夜營銷的酒鋪,屬下本欲隨她一同潛入,可周圍有巡邏的魔兵,屬下無奈隻好尋找其他入口,可就在這時候她又出來了。”
“酒鋪?!”望若摸了摸下巴,段白又道“殿下,素英姑娘的事情要不要先稟告給陛下,屬下昨晚雖然沒能打探到什麼,但昨日在忘川紮營的時候”
“不急,待回去後,我親自與父帝說便是了。”
望若回到房間準備帶人去追查瑬燁的下落,剛一進門隻見素英正坐在桌前等他一起用早膳,旁邊還放著兩壺酒。
“早上怎麼還有酒啊?你們魔界還有一大清早就飲酒的習慣啊?”
素英將那兩壺酒拿了起來,走近望若道“殿下,這是我昨晚去一家酒鋪買的,這家酒鋪隻在夜裡營業,我父親在世的時候就特彆愛喝,就想著給殿下你也嘗嘗。”
“可昨晚守夜的人沒看見你出去啊!”
素英低著頭,如同小孩兒闖禍被發現一般“我怕打擾殿下你休息,所以翻窗出去的。”望若先是一頓,繼而嘴角輕輕向上一揚伸手在她鼻梁上輕輕抹了一下。
他低頭沉吟了一會兒“對不起了。”
禺疆宮內
瑬燁在兩個魔兵的押送下來到此處,魔尊命人準備好了酒菜,“王爺來了,坐。”
“本座昨日與你說的事情,王爺可想好了?”瑬燁並沒有馬上回答他,而是拿起麵前的酒水一飲而儘,飲罷瑬燁麵部五官立馬擰在了一起,最後噗的一聲吐了出來。
“這酒怎麼一股子血腥味?”說著瑬燁拿出一塊手帕擦拭嘴邊的酒液。
魔尊拿起麵前的酒一飲而儘“王爺,本座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瑬燁不再去碰那酒水,轉頭去吃盤子裡的烤羊肉。“等我吃飽了,你叫人拿紙和筆來,我給你畫便是了,還有能不能給我換一壺酒?”
“好。”
瑬燁吃完了一根羊腿道“也希望魔尊能信守承諾!”興許是在凡間的疾苦之地待得久了些,桌上的酒菜被瑬燁一股腦吃得乾乾淨淨。
“王爺,現在能給本座畫一幅天界的駐防圖了嗎?”瑬燁吃完一抹嘴道“我隻統領過下五營,也隻有下五營的駐防圖,上三營的圖你自個再想辦法吧!”
“沒問題,拿紙和筆來!”一個魔侍便去了書房拿紙和筆,卻不想外麵突然響起了一陣炮火聲“怎麼回事?”緊接著一個魔兵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稟告尊上,天兵突然襲擊了我陵魔大營。”
“什麼?”魔尊聞言驚得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哪裡來的天兵,為何之前沒有人與我來報?”
“不知道,這些天兵就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陵魔大營突然就遭到了他們的炮火攻擊,已經快頂不住了。”魔尊看了一眼大魔師“怎麼會這樣?”大魔師一抱拳道“此事,那邊也未曾提及過。”
魔尊一握拳錘了一下桌子道“監視他們的人呢?可有什麼消息?”
“暫時還沒有任何消息。”
跪在正中的魔兵道“尊上,還請火速派兵支援,天兵的攻勢很猛,再這樣下去怕是撐不了多久。”
“讓城防營趕緊去增援!”
“是。”這邊魔兵領了命令剛跑了出去,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又有一著魔界常服的男子走進,麵色嚴肅,在大魔師耳邊說了些什麼
大魔師臉色立馬暗淡了下來“還不快派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