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隻想暴富!
鬱知暖對奴隸市場確實很好奇,畢竟那是在電視和書裡才能看到的場景,想想就覺得很神奇!不過轉念一想,對於現代人而言,自己現在經曆的一切不也是書本和電視網絡才能看到的嗎。
想著那種場合可能比較混亂,所以出門前鬱知暖讓福喜準備了一套男裝,打算女伴男裝出行,而且專門叮囑了初一十五,今天務必貼身保護自己。
容弈看著鬱知暖還算警惕,才勉強放下心來。
到了約定的地點,忽爾白赤看著一身中性打扮的鬱知暖道“暖啊,你這是要弄那樣。”
鬱知暖拿著手上的折扇敲打某人的榆木腦袋,正色道“請叫我——鬱兄!”
“哈?”
“看不出來嗎,我女扮男裝!”
“看不出來……”
“那是因為——你瞎!”鬱知暖氣呼呼的,她今天明明有很認真的打扮好不好!
“額不是,你為啥要女扮男裝啊?”
“為了顯得我很神秘啊!”鬱知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是個姑娘!”
“……”穩住,不生氣,鬱知暖咆哮道“你再嚷嚷我就不去了!”
旁邊一直聽著他們神對話的容弈一挑眉,這倒是個好主意。
忽爾白赤立馬收斂道“好好好,你就是一個帥氣的男人——鬱、兄!”
“這還差不多!”鬱知暖滿意的點點頭,還故作風流的揮開折扇,像模像樣的裝逼。
“小白,老實交代,你是不是經常去買奴隸啊?”鬱知暖神秘兮兮的低聲問道。
忽爾白赤卻覺得買奴隸這件事很正常,十分不懂鬱知暖的謹慎小心,隨口道“奴隸市場不是天天都有的,一般月底或月初會在菜市口有賣,而且隻在晚上賣。我買過幾個放羊的牧人,兩個手工匠人,還有幾個西域的舞娘,後來我娘親不喜舞娘,就給打發了,真是浪費錢。”
“嘖嘖嘖……”還舞娘,這小子果然玩的很野。
他們到達之時,菜市口已經有了不少圍觀群眾,從眼神和姿態就可以察覺,有些是純粹好奇的路人,有些則是準備花錢買樂子潛在客戶。
市場上堆著一個個的籠子,全都被黑布籠罩起來,裡麵不時發出狂躁的吼叫和痛苦的呻音,好似還有人在絕望的撞擊籠子。外麵是一群牙子手拿刀槍鐵棒的守著,隻有一個戴著眼罩的獨眼人,悠然的坐在一旁吃花生喝酒,似乎是這群牙子的老大,一臉奸笑道“稍等片刻,我們的售賣一會兒就開始了。”
這裡的氣氛很不好,鬱知暖本能的就往容弈身上縮,和他貼的緊緊的。
容弈自然感覺到小姑娘的緊張,低聲問道“要不回去吧?”
鬱知暖堅定的搖搖頭。
容弈一臉無奈,隻好緊緊的摟著她。
隨著一陣銅鑼聲響,一個雄壯的男子大聲吆喝道“售賣開始,價高者得,大家請看第一位!”
隻見一個籠子推了上來,黑布掀開,竟然是一位嬌美的異域女子。即便身著破爛抹布,身上臉上臟兮兮的,但也掩蓋不了她的嬌媚與風情。
鬱知暖打量著籠子裡供人觀賞的女子,暗道若是洗乾淨好生打扮一番,定然是個絕世佳人,隻可惜落到這些人手裡,終究是糟蹋了。
女子一出現,立馬引起了一眾看客的歡呼!好幾名男子露出淫邪神情,光是看到女子的身段容貌,就好似在腦海裡意淫了一場顛暖倒鳳的有色大戲……
她自己也是女子,終究於心不忍,身體剛有點上前的趨勢,就被容弈緊緊摟著,對方在他耳邊輕聲道“阿暖,不要惹事!”
鬱知暖也知道目前的情況,自己就算買的了這一個,能買下全部的奴隸嗎?終究是杯水車薪……隻好認命的歎了口氣,閉著眼當做沒看到眼前的一切。
牙子笑眯眯的介紹道“這可是個標誌的異域美女,瞧瞧這身段,這姿色,還有這渾然天成的媚態,是個男人都坐不住的吧!”牙子一邊介紹一邊用肮臟的手撫摸對方的肌膚。
那姑娘好似被下了藥,狀態……十分迷離,忍不住發出一兩聲怯弱的聲音,卻反而勾得下麵的看客獸性大發。
鬱知暖看了看身圍觀之人,有老實的商人,書生打扮的學生,賣貨的小販,憨厚的農夫,都好似脫下了日常偽裝的麵具,奸邪的欲望從眼底深處的黑暗爬出,隻叫人不寒而栗。
鬱知暖看了看身邊的容弈,目光淡淡的沒有焦點,似乎並沒有注意台上的挑逗和春光乍泄,就連中二青年忽爾白赤都東張西望的好似不感興趣。鬱知暖暗道自己還是運氣好的,身邊都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