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隻想暴富!
沒過幾天,容弈就看到自己的書桌上放著一份大大咧咧十分霸氣的“威脅信”,簡直稱得上是張揚!但那熟悉的字跡一看就知道是出自鬱知暖的手筆。
容弈自以為鬱知暖要玩什麼花樣,無奈的笑了笑,隨手拿起信一目十行的看起來。
然後,容弈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越來越青……
與此同時,遠在天耀的雲默也收到了一封同款“威脅信”。
雲默看著信封上的三個大字,也認出了那熟悉的字跡,他第一反應就是鬱知暖為了容弈終於站到了自己的對立麵,心裡煩躁鬱悶的不行。
原本正在議事的鬱戰、沈昀、唐硯墨、遲棲等看著突然送來的密信均默不作聲,原本打算退下,畢竟是皇帝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遞越來越差,雖然鬱知暖被“綁”後雲默的狀態就一直不太好……但他們喝止了,隻好眼睜睜的看著陛下拿著密信卻不打開,但整個人的氣場真的是一言難儘。
大家相互看著,均不明所以。
雲默實在不想自己麵對鬱知暖的偏心偏愛,怕她對自己的狠厲言辭,他隱隱擔心自己會失控,會發瘋,會變成連自己都厭惡自己的模樣。
他將手裡的密信舉起來,貌似平靜的說道“這是鬱城主從南梵送來的威脅信,不若大家一道聽聽鬱城主要說些什麼?”
眾人“……”
“威脅信?”這鬱知暖果然是個不走尋常路的主。
下方的鬱戰默默替自家女兒捏了把汗,可是憑他對如今鬱知暖的了解,總覺得對方不會說出什麼難聽的話,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吧?
雲默冷聲道“阿平,你來念!”
被點名的劉總管慌張了,這可能掉腦袋的事情怎麼突然就落到自己手裡了?
他戰戰兢兢的伸手去接信,看到泛黃的信封上大大咧咧的三個大字“威脅信”,簡直想給那位不按常理出牌的鬱城主跪了!
看著臉色越來越差的皇帝陛下,劉平隻得硬著頭皮接過信,顫抖著手把信打開,那謹慎慌張又無措的模樣,好像手裡的不是一封密信,而是一枚。
劉總管顫著手抖開了信,逼著自己瞟了眼開頭,又覺得這信或許沒那麼恐怖。
劉平怯怯的問道“那那那……陛下,奴奴奴……奴才……這這就念呢?”
“念!”
回應劉平的隻有雲默冷漠的一個字。
“咳咳咳!”劉平清了清嗓子,顫抖著聲音道“親愛的默默……”
才開了了頭,大家的眼神就已經開始變了,尤其是龍椅上的雲默,甚至露出了一絲迷惑的表情。
劉平繼續道“親愛的默默,這封信一式兩份,同樣的內容不同的稱謂你和容弈各一封。請注意,這是一封正兒八經的威脅信,請你保持嚴謹的態度高度重視這封信。
我這封信的核心內容隻有一個,那就是——你們不!許!打!仗!
如果你們打仗,肯定會征兵,會增加稅收,那麼百姓手裡的錢就少了,他們錢少了就不會消費了,他們不消費我就賺不到錢了,我賺不到錢就會不高興!不對,我會很生氣很生氣!所以無論是你還是容弈,誰先發動戰爭,我都會發很大的火,會在心裡記上一筆,然後狠狠的報複你們!
我會拿雞蛋砸你們的腦袋,拿麵條勒你們的脖子,拿枕頭抽打你們的身體,我會短則十天半個月,長著一年半載不和你們說話,你們……無論是哪一方,都承受不住我的怒火!
所以,請三思而行,不要做出讓我生很大氣的事情。如果你們真的有情緒,就私下約起來打一架吧,哪怕缺胳膊斷腿我也不說什麼,但是一旦敢影響我賺錢,你們知道後果的!!!”
眾人“……”
眾人震驚了!
眾人沉默了!
果然是鬱城主,“強勢”到讓人不知道該說啥。
劉平顫抖著說道“陛陛……陛下,這這這……這後麵還有一幅小畫。”
雲默皺著眉頭拿過信件一看,信的結尾有一個四宮格小漫畫,正是鬱知暖文章所說的“報複”方式,一個滿臉怒容的小姑娘頭頂冒火,對一個男孩進行“殘忍的暴行”……
雲默疲憊的撐著額頭,突然真有點不知所措的煩躁。
下麵的唐硯墨簡直想將鬱知暖奉為神邸,竟然還能這麼和皇帝說話,天下第一人啊!他想起鬱知暖信中的表述的“報複”就覺得好笑,少根筋的他竟然捂著嘴巴偷笑起來。肩膀上下抖動,像個偷吃的小鵪鶉!
遲棲默默的給身邊損友一個嫌棄的眼神,這種時候還笑得出來,簡直不要命!即便他也覺得鬱城主很牛,很逗,他都知道忍著好不好!
鬱戰看著眼下尷尬的氛圍,咳了咳道“陛下,老臣自請前往南梵,把知暖接回來。”
雲默“鬱將軍覺得暖暖會跟著您回來嗎?”
“她會的!”鬱戰道,“知暖雖然調皮任性,但並非不懂是非不講道理之輩。況且……況且她看中事業,她如今的商業重心全在天耀,重要的夥伴都在庸州,她不會舍棄這些的。”
雲默暗自沉吟,鬱戰有一點說的很對,鬱知暖是個妥妥的大財迷,她不會放棄事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