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事同溫染說的時候,溫染一雙眼睛就充斥著三分笑意,四分薄涼,還有三分的漫不經心,愣是差點讓蘇言看花了眼,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受了偶像的影響,老覺得溫染這眼睛裡頭很有深意。
這就和做閱讀理解題似的,出題老師非得讓你研究魚的眼睛泛著詭異的光,你能研究出個什麼來?
生物變異還是人魚大戰的開端?
這都屬於過度解讀,要蘇言說,那就是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彆人身上,比王婆賣瓜還要過分。
所以蘇言覺得溫染也許隻是張了一張有深意的臉,實際上每回看她的時候,心裡就一句話——你丫沒病吧。
“怎麼不把人帶回來?”
“說得輕巧,窮哥那功夫,除非他自個樂意被我抓著,彆說帶人回來了,我能抓著他的影子都算高手。”
她被拉到巷子裡頭的時候,連那人怎麼出手的都沒感覺到。
還想憑她那三腳貓的功夫把人給帶回來,那不亞於是癡人說夢。
“這岩門劍譜又是怎麼回事?怎麼都說在你身上?”
要按著大家的說法,岩門劍譜在溫染身上,青冥上河圖在她身上,那他倆還做什麼生意啊。
一個都坐擁無數寶藏,一個練就絕世武功,那合起來就是天下無敵啊。
要不說人固執起來,十頭牛都拽不回來。
這麼不合常理的事情,偏偏有人信,有人信就算了,還帶動彆人也來攙和這事。
“確實在我這兒。”
“?”
如果這是電視劇的話,彈幕上麵一定是滿屏的問號和光速打臉。
“為什麼呀?你拿劍譜乾什麼?”
再說了,這劍譜不是在吳全當那兒,怎麼就跑到溫染手上了?
“這是岩門的東西,落到其他人手裡都是禍害,我隻是先將它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