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寫詩啊!
離開王家,張良去了自己租的四合院,以後,這裡便是自己暫住之處。
很快,張良休了杜風綿的消息在慶陽不脛而走,傳的沸沸揚揚,好不熱鬨。
不過,一眾輿論卻是站在杜家一邊。
先前,杜家已經放過消息,張良不學無術,隻知花天酒地,杜風綿對其失望透頂;其次,杜風綿乃是慶陽第一才女,表露在外的一直都是落落大方,有品有德的形象;再者,杜風綿是一介弱女子,輿論自是會偏袒柔弱的一方,且,大眾都不知真相如何。
將一間屋子好好的收拾了一下,在市場上添置了一些平日常用的家居和一些生活用品,新家也算是完成了。
“小二,一碗‘綠蘆’”
張良又來到那日打聽消息的小茶館。
“喲,客官,好幾日不見你來了”,小二過來招呼張良,不過幾日,他自是記得張良。
張良掏出五文錢遞給小二,問道“關寒還需幾日才回?”
接過錢,小二十分高興,說道“公子有所不知,關寒來去沒有時間節點,也許幾日,也許一月,甚至兩月,全看忙不忙,有時在一鎮子,忙,得呆上許久,如若不忙,也就一兩日,每次都得將周圍的鎮子走完,時間實在是不能確定啊。”
張良又掏出五文錢交給小二,道“如果關寒來到慶陽,你來慶陽河上遊的那座四合院通知我一聲。”
“得勒,公子,沒問題”,小二接過五文錢,開口問道“公子,府邸可有名稱?小的怕到時找不到公子,耽擱了公子的正事,如有府邸名稱自是好找一些。”
張良點了點頭,開扇搖了搖頭,思索片刻,道“便來‘竢實書院’找我。”
“竢實書院?公子,小的在這間茶館工作多年,還從未聽過慶陽有座‘竢實書院’啊,公子可是當真?”小二疑惑的說道。
“自是不差,到時你來便是,定是看得見”,張良起身,說完就走。
“‘竢實書院’?客官你們幾位可聽過?”小二給隔壁幾位泡茶,趁機問道。
“‘竢實書院’?你小子昨夜做夢了?怕是你夢中的書院吧,哈哈哈”,幾人將小二好生嘲笑一番。
小二搖了搖頭。
離開茶館,張良前往春來閣,該是商討書院招生之事了。
春來閣內,眾人已經在等著張良,隻不過,時間已欲中午,還不見張良的身影,眾人有些擔心。
“雲清兄,你和子房平日走的近,今日還不見,怕不是出了什麼事吧?你可知子房現在在哪裡?”蘇邑問道。
慶陽傳得沸沸揚,幾人自是早已得知。
楚軒搖了搖頭,道“軒也不知,昨日喝醉了酒,什麼都不記得了,連”
吱呀,
楚軒話還未說完,張良推門而進。
“喲,各位,來的挺早啊”
眾人見張良,先是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
“子房,你可算來啦,可是讓我們好等啊”,楚軒走到張良的跟前,拉著張良坐下。
靜。
“嗯?你們這是為何?怎麼都不說話?”張良見氣氛有些不對,問道。
眾人麵麵相覷。
“哈哈哈,哎呀,可是良的事情讓你們擔心了?”
“唉,子房,你當真無事?”楚軒有些擔心的問道。
“你看我有何事?你們不也聽聞了,是良休了杜小姐,良怎會有事?無需擔心”
眾人見張良這般,也才稍放心了些。
南淩宣咬著嘴唇,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你們的‘教學計劃’可都完成了?”張良問道。
“文數技都已完成”,蘇邑答道,“隻是”
蘇邑欲言又止,其實他現在擔心的是,張良已不是杜家人,哪還有那麼多錢來開書院,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