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寫詩啊!
張良用手輕輕的擦拭著南淩宣的臉。
南淩宣不動,眼睛卻四處躲藏,不敢正視張良的眼睛。
“咦?”
擦拭了好一番,張良才發現,原來煙灰用手是擦不掉的啊,且,越抹越花,現在真成了大花貓了。
“噗”
張良轉頭,極力忍住,讓自己勿要笑出了聲。
“公子!哼,淩宣不睬你了”
南淩宣滿臉通紅,雙耳發燙,故作生氣,逃出了廚房。
見張良這般模樣,她自是知道自己臉上定是已“不忍直視”,跑到了自己的房間裡,照著鏡子用清水好生洗漱一番。
不過一會兒,張良便煎好了藥,塗的喝的都弄好後,去了壹佰的房間。
張良推門而進,壹佰已脫去了上衣,筆直的躺在床上,見張良進來,欲要起身。
張良示意其不要動。
壹佰隻得好好趴著。
走到跟前,張良坐在床上,眼中卻有些微驚。
這傷還真和雲清說的無差,的確是些陳年老傷了,且,傷口上又有新傷,定是常年受皮肉之苦才會有這等傷口。
張良心裡微微有些不忍。
“忍著點”
張良開始為壹佰上藥。
“嘶”
每次碰到傷口,壹佰的身體都會不自主的抖動,額頭上已全是汗水,不過,卻也隻是輕微的發出嘶嘶的聲音。
不一會兒,張良就上完了藥,將湯藥遞給壹佰,讓其喝下。
“這幾日,你便好生養傷”
“嗯,謝謝公子救命之恩”
穿好衣服,壹佰欲要給張良作揖,張良趕緊扶起壹佰。
“無妨,我看你該是會些拳腳,今後我也需用得到你,你可願意跟在我身邊?”
“唯公子馬首是瞻”
張良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壹佰一身拳腳,以後定當有重用。
“你先早些歇著”
張良推門出去。
南淩宣此時正站在門口等著,見張良出來,走到跟前。
“壹佰的傷勢如何?”
“老傷新傷混在一起,不過,也無妨,等幾副藥下去也該是差不多了”
咕咕咕
正此時,南淩宣的肚子抗議了起來,忙活了這麼久,一直未吃飯,自是有些餓了。
南淩宣臉微紅,有些羞澀,低頭不語。
“良也有些餓了,反正天色已晚,淩宣陪良吃些東西再走吧,到時良送你回去便是”
南淩宣頭微點。
不一會兒,兩人便坐在了張良的房中,無他,隻有張良的房中才有吃飯的桌子而已,桌上擺了幾道菜,乃是張良所做,桌上有一壇上好的薔薇,前幾日王戴笠差人送過來的。
“沒想到公子竟有如此手藝”
南淩宣看著桌上的菜,吞了吞口水,她現在的確是餓了。
俗話說想要管住女人的腿,必先管住女人的胃。這是張良所在二十一世紀十分流行的一句話,張良開始對此深信不疑,為了追求某個女子,一衝動就去了二十一世紀著名的烹飪學院——藍翔,學了廚師,彆的不敢說,自是做的一手好菜,雖後來被證明此乃是極大的謬論,最後人沒了,但手藝還在。
張良開了酒,給兩人各倒了一小杯。
“公子,那淩宣可就不客氣了”
南淩宣輕聲說道,在張良麵前自是有些放不開,但肚中無食,的確是餓著了。
“嗯好吃,沒想到公子的手藝真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