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白間!
一個悲哀,在位置之下,虎視眈眈著的是由內而外的一切。
蛻變隻不過是腦子抽了而已,一切都像是死了一樣。幾乎不過我的腦子。
看看一切就像是空白著的東西一樣,幾乎沒有主題。
看不見也摸不著,總之失去了絕大多數的知覺,也無法在這個過程中獨到的獲得自己的解放。
迎來的終究是記憶之外的事情。
看不到,所以才會去猜測那些人和那些事物,每一件都令我不是很適用,但還是害怕。
人生真的就隻剩下這些事情了嗎,還是說我要對於我自己的所作所為不斷的去努力?
看吧,我已經變成了一個垃圾,隻不過自己都在惡心。
被玩味似的人物給粘黏在了一起,無法第一時間抽出精神去避免。那些奇怪的事情。腦子什麼的應該還是在的。隻不過不想麵對著這奇怪的現實。
對了今天是幾月幾號了。
其實這個痛苦的人生開始和結束隻是一瞬間,死亡的時候精神也為之震顫,我好害怕。自己和自己之外的世界都被作為法則一類的東西所糾纏著,就此打住吧。都是混沌不堪的事物,都是難以忍受的折磨,都是來源於我本能的罪惡獨獨反應。
我隻想對自己說詛咒,我隻想對這份單獨的行動做出行為上的解釋。
現在經常陪著我的也就隻有那個變態心理醫生了。
雖然說還有其他的護士,但我似乎是一個獨特的研究對象,在對外界宣布我的死亡之後。
就再也沒有所謂的新聞媒體來到了,我也感覺到過奇怪。我應該又被轉移到了什麼奇怪的地方。
而這個地方對於我來說是陌生的,似乎在很高的樓層之中。但對於我的優待還是有的。照顧也是很細心的,對於我自己的身體來說是飽滿而富有精神的。
也是,意外的身體不能動了。我想自己在這個過程中告訴我自己,奧妙和美麗都是一樣。
精神和夢境都要實際上去說明我的理由,不管理解還是學習之類的事物。總之我對於自己的理解和能力都是類似的,但這些都看著不是很自然。
雖然心理上的掙紮是必須的,但那個變態似乎很會調試我的精神狀態。
也確實久違的感受到了作為人的快樂,不過算是被折磨著的另類的快樂。隻不過稍微嘗試過之後,在我的恢複性上進行刺激,隻是折磨我就能讓我醉生夢死。
另類的快感隨之就傾斜而出了,而具體她做了什麼之類的,我看不清,身體也不能動,處了發出對於疼痛的顫抖之後。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動作,不過去描述這個感覺的話,那是起飛了一樣吧。
我這麼來區分我的人生,大概是在出事前和出事後,中間還有一個算是幸運小屋的世界。
雖然後來和那個醫生說過這個事情。
她隻是說“哦哦,死前都在意淫啊,沒事,你要死也死不了,活著也不是個完整的自了。哈哈哈哈。”
這樣還是比較真實的畢竟相處久了也不陌生了,對於這種另類的陪伴還是網開一麵比較好。
但對於這些事情,做出合理的描述,我心中還是留有一個比較實際的標尺的,是。我還是在內心的深處覺得自己要好好的做到安然的話。
首先就要和我的過去說一個再見,普普通通的人生結束了。
那麼我現在就隻存在一個精神層麵的東西。
那本來就是空白的一片,好像類似於自己的內在一樣的地方。
但是她“隻要你不停的意淫的話,說不定你能在自己的世界裡過得很好呢。”
是嘛,一直做夢嘛。
“反正,現實你也已經全盤崩潰了不是嘛。看看啊,一般人的想法大多都是沉默在路途上,為各種各樣的東西給包圍著,女人啊,男人啊,錢啊,權利啊,願望啊,扭曲的東西,黑暗的東西。”
“大多都不是什麼正規的罷了,帶著天真的孩子都會死在這樣的世界上,期間所存在的本來就都是悲涼,因為一句話,就能隨隨便便的殺人,折磨人。”
“啊,反正都是這麼美妙,不管是人也好動物也好,都在相互著打亂自己,打亂規則,自以為是的活著。”
“嘛,也好,你這個樣子還不錯,其他的和你類似的家夥都不是很能挺呢。怪持久的嘛。”
“說不定我愛上你了哦~雖然看上去就是一堆破爛而已。誰會喜歡啊哈哈哈。”
是的呢,又被她說了一大堆,不過早就已經習慣了。
雖然有幻想過那個什麼公司有著什麼奇怪的科技能夠把我給投入到一個數字的虛擬世界就好了。至少有意識的話,僅僅是自己一個人也能舒舒服服的過上還算不錯的生活。
可能會有些疑問,不過雙親確實被公司人洗腦了還是怎麼找,他們確實沒來看過我。
反正我在被他們操縱之後落後成了一個假設的事件,首先就糜爛了我的那個普通的意誌。
在意誌力上做出的努力將走到另一個方向,畢竟我已經是一個真正的假死掉的狀態了。無論誰都好,自己能得到的東西還是不能去拒絕的。
擁戴於他人的懷抱之間,不知不覺就會變得越來越軟弱。
理想和夢想都被崩潰到極點,死亡之前和之後必須是真實可見的,呐喊嘛?還是亡靈般的哭喊,一切都看似在做著效果,但唯獨不變的,隻有意誌在一直陪著自己。
不知怎麼的也習慣了,畢竟能想的很明白,在絕望中,隻是故意的去比較悲慘的程度。
有什麼意義啊,那不是危機,也不好說明。但輿論可怕至極。
沒事都會死,既然我死了和我類似的就都會死。誰都好,都會死,隻要想著這些悲哀的東西就不會後悔,隻要熟悉深殘就知道,在層次之間陪伴著的會是什麼回事,會是什麼東西。
雖然有意的被屏蔽了,但也還是尤為的在意那一刻。
精神的極點,是嗎。我得幻想美夢,才能睡得酣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