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白間!
就這麼我和她貼在一起睡了有好些時候,就在我苦苦煎熬著想要時間快些度過。
然後就消失了,時間這個東西。於是我就覺得天亮了。
哈,累的不行還是。但她似乎好像恢複的還算好。
應該不是我快要死了所以出現了不切合實際的幻覺,但這些都是真的,那麼就太過於變態了。
不過我自己至今都還從未失身,所以潔身自好的我不會在這一刻看到折這麼一個冰冷美人,的灰白色嘴唇,而且在失去了四肢之後更能被人擺弄的感覺…
反正不知道怎麼的頓時性幻想在我的腦海裡浮現了。我倒是神情有些緊張,不過她也醒了。
現在還是在這個該死的樹上,不知不覺就度過了幾乎是一天了。
從上午到第二天清晨,期間實在是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喂,女士,你能從我的胸口上下來嘛?免得我下麵有些火熱。”
“你倒還好意思,我的手腳都截肢了,不過現在還活著還好。”
我吃驚,不過我隨手將棺材裡的葡萄糖擠了擠開始喝了起來。
“你這棺材裡還真是什麼都有。我喝點先,在樹上能活多久啊?”
“傻逼。”
她罵道。因為是臉對著臉,我倒是有點不樂意了。
太震撼了。
“隻是你我都醒了,大姐,是我不好,我搶你方向盤了…出了這樣的事情…”
她倒是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在喝的葡萄糖劑。
“你給我來一瓶,我之後慢慢和你說。”
我覺得還有談下去的必要。
“好啊,那麼我救你於死地了,現在也就都一筆勾銷了唄。”
她冷道“不夠。”
沒發我也用手拿著一瓶葡萄糖,擰開來給她了。
“味道可好啊。”
她用小嘴叼著,一邊吸,一邊呼吸著。
自然吐出來的氣都力飄到我臉上去了。
自然是不好受的,喝了她一晚上的二氧化碳了。
她快速的喝完之後,隨即將口中的口藥劑給扔了。
用嘴巴叼到了一邊。
之後就開始側著臉對我說。
“大概是這樣的吧,本來想拉著你去我的根據地的,我現在這裡,也是沒事的時候才接接單,拉拉屍體什麼的。”
接著說…
“然後啊,路上遇到了,你應該知道這是不真實的世界吧。我其實也早就死掉了。”
“大概你也沒忘記作為研究樣本的記憶吧。”
“最後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成功了,不過幾百年了都,我那個時候都老死了。”
呃,所以這就是那個我病了以後還來罵我的瘋子女人?
哈?
“不是,那我被車子壓廢之後,你是那個心理醫生?”
她還是側著臉。
“是的吧,大概還沒有接到那個集團要我去乾嘛。不過我確實什麼醫生都能做。”
感覺時間線被打亂了。也就是說原本屬於我的命運要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