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白間!
暗處自然是什麼都看不到的,就連我自己的樣子,都是維持在感覺之內。
當然了,這算什麼呢?是什麼都不算,而且一開始我便注定了是這樣的道路,在一條什麼都看不到的羊腸小道之上,在我的理想和命運之間不斷的交織。
那些黏膜似的交織層,都在不斷的呼吸著我所誕生而出的悲劇。是那樣的欣喜,不對勁吧,這才是我掙紮的目的。
自然的,在這樣的日子裡,在這樣不斷下去的記憶裡,在我的麵目全非之後,再次得到了人形的情況下。
怎麼說都有些奇異了,但這就是正常,我所理解的正常,自然在黑白之間顛倒,自然也就形成了根本不一樣的風格。
這是屬於我的,也正是我自己的,在我的感受之間,在我的相互呼吸之中。
不斷的增加著不一樣的顏色,我隻是和這不搭調的黑暗,相互的依偎著,看著麵前本就不用眼睛去看的東西。
那麼一起吧,就在這個黑暗之間,在這片幾乎無法用正常來描述的空間之間。
何種說話,其實都已經不成樣子了,不經意間已經觸及了瘋狂的領域,在什麼都說和證明是唯一的道路上,得到了所謂的開放。
掙紮啊,救贖啊,什麼的也好,代名詞,說明和解釋,真的在我的眼裡寫滿了不屑。
是對於一切的模糊,是對於一切的不想要,和不相信,我真的無福享受一個正在進行的穩定的美好的世界,因為我本來就不屬於這裡。
來吧,都來吧,可我的想著是這樣的威脅,這樣的麵對著無法看得見的東西,把壓力什麼的都描述的如此正常。
邏輯這個東西,在打開之後,我就開始走向了不斷增加的無限製的路徑之間。
說明一切就在這裡,在這次之後的下一次就有著更多的東西和繼續下去的理由。
不斷的重新開始,不斷的把沒有解決的東西再次繼續下去,會有所察覺,已經是走出去了,走遠了,算是選擇的終點,最後的樂章。
那麼就解釋了為什麼。
為什麼就無法被解釋。
正確的,在認可之間,慢慢的就是想要唱些反麵東西,這個理解之中,讓人明白所謂的受到待遇是怎麼樣的體驗。
馬上開始了,又馬上結束了,為什麼那麼有精神?
這不對吧…
是的是的,一點都不對,一點都不對勁。而且把所有的東西都夾雜在一起,預料之前和預料之後的觸感,把握與其心中所勾結的聯係。
都衝擊得毀滅了,都消失的不自在了。
所以啊,早說自己想要變得愚蠢之前,其實自己在某些時候就一直是個傻子一樣,沒有被注意到。
但何嘗不是一樣的,我走了,走近了。
深思一會,確定著我脫離了光線的照耀,我所期待的一切都會變得模糊起來,這就是自然。
自然不是風雨雷電,更不是花草樹木。在這裡表示一點,在那裡就脫離和遊走到了高高建立起的倫理的牆之上。
什麼都沒有,就是我所習慣透了的自然,帶著一直以來卑劣的氣氛,充實著一切和人生之間不斷來回,不斷的打磨著的記憶。
一百年,兩百年,很多東西就和沒有發生過一樣,那一刻起時說來大家都忘記了,什麼都不在意,就不會懂得這些到底有什麼用了。
我有說明吧,自己的事情,其實說得太多了,要扮演的角色現在似乎已經成為了一個想要跑走的人。
遊戲著看,隻是在迷離得逃,遇見的道德,仁義,倫理,情感,全都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