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也不會認識到自己要去到哪裡,因為一開始我就不想認可自己的存在。
那麼會消失,會不見,分不清所謂的現實和夢幻之間,自己的家到底在哪裡。
在乾什麼,其實越來越分不清了。
這就是一種幻覺,多重的複雜的,絲毫不帶有憐憫的,在可憐的我的表達之間。
總感覺不是那麼的有趣,對,那一定是無趣的才對,無意期待,正是現在。
事實,什麼都沒有,碩大的空間之間,我遠離了光點。
就算是理解,也隻能看不見的抹黑,前麵是什麼,隻能夠感覺。
感覺不到,就會用手去觸摸,但四周似乎真的就是很大很大的空曠的空間。
我有點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了,就這個時間點,自己在乾些什麼,自己該做些什麼,真的什麼都搞不清楚了。
“喂,有人嗎?”
會這樣子說嘛?我是不是應該和自己說需要尋找一些屬於我一樣的同類呢?
但在某些時候,把這份欲望都給抹除,就連帶著自己那一份全部消失了。
瓦解了自己,似乎不在這個道路之上,本就不需要什麼認可,解釋給誰聽?
期待,等待,徘徊不前,直到什麼時候,始終都是在被動中預防。
真的能夠和那種看不見的東西作對嗎?
正如遊戲中規定好了的角色和人一樣,他們和我們不一樣,但是我們一定要認為他們和我們一樣。
明明差距就在這裡,我的造物者也屬於是認為我們有著它滿意的相似性。
但這奇妙的道理,正是因為可以說模糊至極。
也就罷了,都搞不清楚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在玩弄著一切。
苦啊,苦不苦啊?
沒有,樂趣在這裡不斷的延續,就是算是克服黑暗,也是快樂的。這就是病態的另一重世界。
屬於未來和現在還有過去之間的夾縫之間,求生不是我的本能,因為我早就在他們之間變得亂七八糟。
撕裂和抽象的概念,隻會導致一切都不斷的加深,不斷生增加這種感覺。
你看,我這不是走出去了。
雖然是一片的漆黑之間,我什麼都看不見,但還是憑借著我自己的感覺,在這個碩大的空間之間,走出了一條屬於我自己道路。
至於是什麼樣的地方,因為黑得看不見,隻能夠胡思亂想,畢竟沒有燈。
哦,對了。或許沒有人這樣想過,自己摩擦自己將自己引燃,那樣就能發光了。
不是說做不到,人的身體就是奧妙無窮。不過既然有上升的感覺,那麼我現在確實是找到路了。
風從那邊吹來,這是預示著正解。
我對了,隨便蒙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