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519：中秋節快樂【求月票】
褚曜驚道：“主公也發現了？”
沈棠被他問得一臉懵逼。
什麼叫“她也發現了”？
沈棠在熟悉信任的人麵前，從來不會刻意隱藏自己的表情和心思，褚曜一瞧她的反應便知道二人是雞同鴨講，談的不是一件事情。他也沒有繼續賣關子，攤開講。
“此前在永固關，國境屏障碎裂後出現新的屏障，城牆之上旗幟為‘康’。”
兩軍交戰，情況混亂。
根本沒多少人去注意這個細節。
注意了，也沒有多想。
除了褚曜這些文心文士。
沈棠擰眉：“康？何意？”
心念一動，右手掌心生熱。
趙奉以為是那些酒水的緣故，褚曜卻覺得還有其他外因，繼而想到國境屏障上的國號，便猜測主公國璽是不是生出了名冊？或許，他能從上麵找到答案。
國璽化為流光，化為白底金色龍紋卷軸，輕輕落在他掌心，這張卷軸係繩兩端分彆綴著【文】、【武】二字鈕印。
隻是——
借來一閱，果真如此。
褚曜合上卷軸，無奈笑笑：“此前主公不是說世間女子無法修文習武，原因是沒有女子掌控國璽麼？這個道理也適用於當前。武膽武者不是不能通過耕作修煉，而是掌控國璽的人不認可這種方式。認為兵刃就該用於戰場，農耕隻是庶民生存小道……”
褚曜搖頭。
例如，國運能一定程度更改、扭轉國境內的天時氣候，但需要海量國運。
戰場上的時候，他就發現趙奉的部曲實力不太對勁——雖說這兩年他們不是單純的耕作，而是耕戰結合，實力也會進步，但這麼大的幅度卻透著些說不出的怪異。
國境屏障已成，境內皆為國土。
“為什麼他會在上麵？”
她估摸著這事兒也沒多重要。
這玩意兒還能這麼玩？
褚曜也是第一次，不甚熟練。
一柄眼熟的劍憑空化出。劍柄之上盤旋著九條姿態各異的金龍，透著無形威嚴。
沈棠：“……”
沈棠：“自然可以。”
褚曜看著自家主公的卷軸。
褚曜解開細繩，將精巧的卷軸緩緩打開，上麵赫然是一排排文字，褚曜、祈善等人的名諱赫然在列。每個人名字後麵還跟著目前的職位，以及一串奇怪數字。
“曜冒犯，想借主公國璽一觀。”
在野的文士武者，修煉全靠自身汲取天地之氣，而在朝的文官武將卻能享受“俸祿”，也就是文運武運。國璽會根據百官功勞官職依次分發下去。
呼吸之間，融為精致的國璽璽印。
沈棠錯愕：“我何時定下這個？”
為何是“康”？
有能耐下去問宴興寧啊。
一旦碰上天災又治理不及時，就會陷入國運難賺、國運赤字、天災的惡性循環，亡國就不稀奇了。這個小小卷軸除了國主，便隻有最信任的心腹才有機會閱覽。
沈棠以為的班底就那麼小貓三兩隻，人不多，幾眼就能全部看完，誰料這張卷軸就跟沒儘頭一樣，越來越多陌生名字映入眼簾。隻是這些名字後邊兒數字不大。
他提了個極為大膽的請求。
源源不斷的國運會向國璽彙聚而來，國運可是好東西，關乎一個國家方方麵麵。
她這個還隻是草台班子，一畝三分地的地盤，距離“國家”足足有十萬八千裡之遠，國號更是遙遠不可及的存在。她沒事兒琢磨這個作甚呢？但褚曜神情不似玩笑。
隨便舉個例子——
“每人所得文運武運，也就是‘俸祿’。”
褚曜想看就給他看。
褚曜微微躬身，伸出雙手接過，閉目感知了片刻。那樣子神神秘秘的，勾得沈棠好奇心爆棚。不過幾息功夫，卻見褚曜倏忽睜開眸，抬手一拂，喝道——“開”。
“這個標識什麼意思？”她發現所有人名字後麵還有一枚小小的圖騰圖案，祈善、褚曜幾個文心文士一樣，而共叔武、鮮於堅幾個則是另一個，“這是區分文武？”
他這陣子輾轉反側，思索良久，才在記憶角落找出有可能是【康】字國號由來的源頭——當年在孝城外的匪寨，主公曾戲言給村落定名為——【攜手共赴奔小康】。
他不是沒有分得武運，而是日結，且數量不大，走的是細水長流的路子。
猥瑣發育才是王道。
完全靠勞力付出換來這些。
卻不知上麵旗幟還有講究。
他真正的目的是來證實一件事情。
沈棠無語：“……我也挺驚訝。”
她暗暗吐槽，這玩意兒跟基金股票一樣，不瞎比操作，盈餘的概率比虧損大。
目前來看，並無壞處。
竟發出驚歎：“竟有結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