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女相,王爺有種來單挑!
“你們這是?”姬雲笑環顧四周,看這架勢,倒像是衝著自己來的!
“你可是夜雲笑?”領頭的那個,穿過軍甲,走到姬雲笑麵前質問。
姬雲笑心中突然湧起一絲不詳的預感“回軍爺的話,正是奴才。”
“帶走!”那領頭人一聲令下,左右兩邊的人就朝她肩膀按過來。
這些都是宮中禁衛,為免節外生枝,姬雲笑也不敢反抗。
但是要她就這麼不清不楚被抓走,她也頗不甘心!
“奴才不知身犯了什麼事,竟然驚動了軍爺們?!”
“嗬,我看你一臉傲氣,也是個好男兒,告訴你也無妨!”領頭的那個收起劍,“你還聽問兵部尚書容熏小姐?”
容熏?!
姬雲笑臉色一變。
那人也看她表情,也知道他大致心下有個底兒了。
再度下令將人帶走。
一群禁衛帶著姬雲笑進了皇宮,麵見的卻不是皇後娘娘,而是徐貴妃。
容熏有些好奇,視線再一轉,就看到幕簾後似乎站著一個女子。
那女子身影妙曼,低垂著腦袋似乎是在訴說著女子滿腹心事。
姬雲笑眼尖,一眼就辨出了那人正是容熏!
她渾身一顫,僵硬在原地。
背後公公推了她一把“大膽奴才!見到貴妃娘娘為何不行禮!”
姬雲笑這才恍若初醒,收回視線,朝上座的行了跪拜,“奴才夜雲笑,拜見貴妃娘娘。”
徐貴妃提袖掩麵,輕咳了幾聲,蒼白色的臉在脂粉的遮掩下還是透出絲絲病容。
她手在空中,輕輕一揮,那下公公和宮女們全都退了下去。
沉寂的空間裡隻餘下姬雲笑和徐貴妃,和一直在幕後的容熏。
人儘數退下後,徐貴妃才慢慢開口問道“本宮問你,今夜你到底對兵部尚書做了些什麼,還不快全都如實招來!”
在來的路上,姬雲笑也差不多料到了個大概,斟酌好言辭“容熏小姐生日那日,奴才隨王爺一起去了兵部尚書府為容熏小姐祝賀,席間,奴才……”
姬雲笑說著說著就愣住了。
好一會兒,才回神過來。
心底一沉,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她就算知道這一切都是帝炎月做的,但是卻沒有足夠的證據。
就連那杯給她下毒的酒也找不回來了!
如果,她此時將帝炎月陷害自己的陰謀說出來。
先不說自己沒有足夠的證據,到時候,帝炎月一來,矢口否認下又倒打一耙,給她安上個誣陷王爺的罪名,她恐怕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怎麼不接著說下去了?”她半路停頓讓徐貴妃略起疑心。
“奴才當時貪杯喝醉了,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奴才也不知道。”
“好個貪杯不知!夜雲笑,你以為憑你三言兩句就可以將你今夜犯下的罪掩蓋過去嗎?!”徐貴妃一排桌子,桌子上的杯子承力抖動了幾下,看起來她怒火不小。
姬雲笑連連磕頭,“娘娘恕罪,奴才剛才所言千真萬確,不敢有半句假話啊!”
“嘴硬的奴才!來人,壓下去審問!”
“是!”門外進來兩個剽型大漢,左右夾擊,做事要拖人。
姬雲笑見此,心底一瘮,“娘娘,奴才冤枉啊,奴才真的是冤枉的,請娘娘開恩!……”
“還愣著乾什麼,帶下去!”徐貴妃看了眼幕簾處,心煩意亂的罷手。
那兩個人也不敢怠慢,力道一出,將姬雲笑帶了下去。
在姬雲笑被帶到天牢前,她就知道後麵的日子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度過的了!
進了天牢,左走右拐後來到了刑房,那裡立滿了刑架子,刑架旁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
光是看的都讓人有些頭皮發麻。
姬雲笑目光一掃。
有兩個侍衛正拖著一個人從她麵前走過。
那人渾身帶血,碎裂的衣料下,皮肉全都呈現出外翻狀。
“看什麼看!還不快走!”左邊那個大漢推了她一下,姬雲笑猝不及防,往前踉蹌了幾步。
惹得後麵兩個大漢哈哈大笑。
右邊的那個粗著嗓子說道,“嗬,你知道什麼叫天牢嗎?這地方,就是天外大神仙來了也要變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就你這小身板兒,我勸你還是早些認罪得了,免得受些皮肉苦。”
姬雲笑笑了笑,“那我還真要多寫兩位大爺的好心提醒。”
她自然知道天牢的用處,從她進來那一刻就知道。
但是,想讓她認罪,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她姬雲笑沒做過的事,誰都不可能給她安上些莫須有的罪名!
哪怕是你帝炎月,夜央國二王爺,也絕不可能!
“哼,你心底既然知道,卻又不誠心伏法認罪,我看這皮肉之刑也是在所難免了!”看她樣子雖然口頭上說感謝,形態間卻沒有半點悔過之心,那兩大漢也不願再多浪費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