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在大佬夢中!
言蕪懷疑自己的腦子被這隻鳥影響了,完全失去了判斷能力。
所以迫切想讓江行之為她解惑。
畢竟江行之在她眼裡,完全就是見多識廣無所不能的存在。
江行之有點不解,微微蹙眉盯著言蕪手心裡的小東西。
所以,她口中的“鳥”就是她手心裡捧著的這隻黑色的禿毛鳥?
幸好,她不是他想的那種小姑娘!
他僵著的身體,緩緩地放鬆了,有些疑惑般地問“剛出生的鳥?這麼醜,什麼鳥?這遊艇上還有鳥窩?”
言蕪……
她還沒反應呢,手心裡的小家夥又是“啾”地一聲。
聲音憤憤然的,似乎很是惱怒。
下一刻就撲扇著它那小小的看起來像是擺設的肉翅膀,朝上一躍,小小的鳥喙徑直咬住了江行之的唇。
言蕪……
小家夥看起來柔柔弱弱一戳就碎,看這憤怒的時候,爆發力也是驚人啊。
她小心翼翼地望著撲扇著翅膀吊在江行之嘴上的小家夥,雙手隨時準備在對方掉下來的時候接住。
口中則對江行之說“它,它就是我和你說的,從那顆紅色的蛋裡出來的……”
言蕪頓了頓,她總覺著小家夥不喜歡小鳥這個稱呼,就用寶寶代替,“就是那個紅色的蛋碎了以後,從裡麵爬出來的小寶寶。”
江行之???
他眼裡寫滿了不信,但介於言蕪已經是第二次說起,而且瞧她臉上神情,沒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再一細想,從遇到這小姑娘開始,她就少年老成,從來沒有如同個半大孩子喜歡開玩笑的時候。
江行之的神情就變得凝重。
當然,主要是這隻小鳥啄著他的上嘴唇,令他的上嘴唇疼的實在厲害。
他雙手忙忙去抓小家夥。
然而手剛碰到小家夥,小家夥就又撲騰著肉肉的小翅膀和小爪子,連爬帶飛的,爬上他高挺的鼻尖,小小的爪子抓向他的眉毛。
撲騰著跑到他腦袋上麵。
“啾?”聲音疑惑,像是說咦,為什麼這麼軟綿。
小家夥又是一聲開心的叫喚,然後收回翅膀,將身體都窩在江行之的頭頂中央位置。
“啾!”就好像在說著地方好軟和,真適合做我的窩,我要在這裡住著了。
江行之也不敢硬把它拽下來,小家夥太小了,又小又骨瘦嶙峋的,感覺就是動動手指頭能碾碎。
不過雖然小,爪子卻鋒利的很,踩在他鼻子眉毛上的時候,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鼻子和眉毛被抓破了。
他微微蹲下身對言蕪說“你把它抱下來。”
蹲在他腦袋上像個什麼話,萬一再在他腦袋上拉個鳥屎什麼的,他的形象就沒了。
言蕪剛伸出手,就見正在打量自己“新家”的小家夥立刻歪頭,黑豆般的眼睛盯著她,朝她“啾!”地叫了一聲。
那表情那眼神,還有那不滿的叫聲,就好似是在說敢碰我試試?!
言蕪……她的手在半空中猶豫了。
她糾結無比的望向江行之,小聲地說“我,我覺得它不想從你頭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