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這就給您磨墨。”就算聰明又如何,韓夫子看了福寧郡主寫的,也會覺得她資質平庸!
韓夫子右拳猛地捶在旁邊,“哢”的一聲巨響,門框斷裂。
“可是,夫子說,要寫自己最喜歡的古文,我寫的就是我喜歡的,夫子沒說要考慮到彆人吖……”
大家的態度都十分和善,唯獨許靖西遠遠地坐在亭子裡,不跟他們相處。
“沒事兒,昂,乖乖,一點事沒有。”韓夫子大手一揮,直接安撫道:“你就好好地跟著為師學,誰來搶,為師打斷他三根肋骨。”
他撿起來一看,署名是沈寧寧,而紙上的半篇《逍遙遊》寫的十分工整清晰。
廖夫子不斷掙紮:“韓夫子,你可不能這麼不講道理,郡主是我的學生。”
廖夫子被推開,差點沒站穩,還好他帶來的書童及時扶住了他。
有人嗚呼哀哉地感歎:“他的命真好,兩次都能考上,不像我,送了好多銀子,我爹說要是不學出個好來,就把我嫁人,趕得遠遠的。”
沈寧寧愣住:“我……我抽到的是荒字班吖!”
小家夥點點頭,彩英呼啦一下將宣紙拿走,快步走到台子上,遞給了韓夫子。
漸漸的,韓夫子的眼神裡流露出淡淡的失望。
隨後,她又湊在沈寧寧的耳朵邊道:“那當然了,韓夫子隻教授才學,怎麼可能教您人情世故呢?”
沈寧寧坐在外麵曬太陽,幾個女同窗來跟她聊天攀談。
沈寧寧白淨的臉蛋上浮起困惑。
他們剛剛沒看錯吧?
廖夫子很是無奈:“黃,荒,您怎麼會聽錯呢,哎,沒關係,我這就去跟韓夫子說一聲,郡主您等著我。”
沈寧寧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來:“韓夫子,對不起,是我搞錯了班級,我……”
彩英生怕沈寧寧將那沒寫完的《逍遙遊》續寫,於是迫不及待地說:“郡主,奴婢幫您交上去,然後咱們出去玩兒,曬太陽。”
彩英比了個手勢,示意她小點聲。
“要奴婢說啊,您就寫一篇《千字文》,彆寫《逍遙遊》了,不然,特立獨行,是會招來嫉妒的!”
“許靖西呀,誰不知道,漁安縣大才子,家裡窮的都揭不開鍋!”
大概是在想,怎麼沈寧寧也和彆人寫的一樣。
廖夫子拿手扇風,終於緩了口氣道:“郡主您是我的學生,怎麼跑到荒字班來了呢?”
她連忙拿出刻有自己名字的令牌,果然,背麵正寫著黃字班。
大家驚訝扭頭,隻見胖乎乎的廖夫子,被韓夫子揪著衣領,直接提了出來。
這可給廖夫子氣壞了:“你真是不可理喻,不講道理,如此野蠻,怎配為人師。”
沈寧寧噘嘴,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寫了半張紙的才作。
許靖西寫完古文,正要上交時,卻看見地上落著一張紙。
“郡主,郡……呼,郡主你……”
要是放在剛剛,韓夫子必定不會讓沈寧寧跟著走,畢竟他看上的學生,還沒有放走的道理。
韓夫子和廖夫子為了爭奪福寧郡主做學生,差點打起來?
院子裡的小豆丁們,個個目瞪口呆地望著他。
大家看著廖夫子快步走近,直接到了沈寧寧麵前,氣喘籲籲的,仿佛有話要說。
彩英心中偷笑。
“而且,您這麼優秀,韓夫子定會誇獎您,同時貶低其餘不如您的同窗,那您不就會害大家挨罵了,奴婢說的對不對?”
說罷,他轉身進課室啥時,看見搖搖欲墜的門框。
韓夫子喊來書童:“去跟郭監正說一聲,找人來修修,彆砸著郡主。”
書童心肝顫顫:“是……”
彩英最為詫異吃驚:“這不太對勁呀。”
怎麼知道沈寧寧是那麼平庸的資質,還會留下她?
沈寧寧聽到了,問:“彩英,你說什麼不對勁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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