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看著流星,流星越飛越大,越飛越近,最後砸到了遠處的一棟高樓。
“這是怎麼回事?”我問他們兩個。
小男孩說“我們這最近老是有流星砸下來,那棟被砸的樓就叫南橋南。”
我聽了,馬上讓他們帶我去那棟大樓。
在去的路上,我經過了一開始的那家飯店,然後指著飯店對他們說“這家飯店倒不會變,裡麵一樓的麥當勞會一直開著。”
(午)
我和一個大學同學在森林中走著,走著走著,他的頭就撞上了路邊低垂下來的樹枝,彎曲且尖銳的枝尖好巧不巧地勾住了他的眼睛。
頓時,他的眼珠子就掉下來了,血液嘩嘩地流了出來。
看到這個樣子,我拿出電話準備打120,可是打不出去,森林中一點信號都沒有。
怎麼辦?
突然,我的腦海中接收到了夢的指引,讓我往森林深處跑,說那裡有公共電話可以打到外麵。
“你在這裡等我,我去打120。”我對那個人說,說完,我就跑了。
我跑著跑著,跑到了一個瀑布邊,瀑布很高,但水流很小,瀑布下還有一個小水池,裡麵有很多小朋友在嬉戲。
我繼續往前跑,又跑到了一個水邊,這一次可不是一個小水池,而是一個大湖,大到看不到儘頭。
在湖邊有一條石堤,石堤上有很多人,他們像是吃完晚飯後下樓遛彎的人,有的悠閒地走著,有的坐在椅子上聊天,還有的在吃橘子。
在我剛踏上這個石堤時,我就看見了一個橙色的公共電話,然後我就撥打了120,並讓他們儘快趕來。
在打完電話後,我就馬不停蹄地往回跑了。
當我跑回去時,我看到了一副神奇的場景,他躺在地上,旁邊停著一輛前蓋凹陷下去的皮卡。
“快來,我們把他放到樹上,然後把他彈射出去。”皮卡上下來了一個中年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抓起躺在地上的他的雙腳。
哈?什麼意思?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但還是照著他說的去做。
我走到躺在地上的他的旁邊,他的一個眼眶已經空洞了,眼角邊上淌著一道已經乾硬的血痕。
我抓起他的頭,和中年男人一起把他放到一棵樹上,接著男人做出的行動讓我理解了他剛剛說的話。
隻見他用兩隻手分彆抓住樹枝,用力地往下拉,樹緩緩地變彎了。
等到樹彎得不能再彎時,中年男人回頭對我說“把他彈出去後外麵就有救護車接他了。”
說完,男人就放手了,樹上的他就被彈飛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