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妍初倒是不意外,做事當然要做絕,做的滴水不漏。
“大人是準備麵聖將此案了結了?”
聽完,陸珩看了看她,說道
“過場走了,自然要去了。”
說罷,便準備上馬,奔向皇宮。
“等等,大人。那,那屬下呢”嵐妍初不禁疑惑,叫她來,案子又結了。難不成自己這是要白跑一趟?
陸珩聞聲打量了一下嵐妍初,說道
“健身不好麼”
說著便上了馬,沒在意嵐妍初的目光便走了。
“駕—”
看著嵐妍初生氣的模樣,一旁的澤若也是若有所思。若說以前的大人過於清冷傲嬌,那如今的大人是怎麼了,情緒竟如此豐富。
他看了看陸珩的方向,又看了看嵐妍初,還是有點疑惑。
嵐妍初冷哼一聲,憤怒的和澤若又走了回去。
陸珩進宮麵聖告知範亨案結案的消息很快傳到了劉瑾的耳裡
劉瑾坐在小桌前,獨自擺弄著圍棋。一旁的香爐飄出縷縷白煙,和茶香混在一起,聞起來倒是彆有一番韻味。
劉瑾身側的吏部尚書焦芳哈著腰,態度誠懇的跟劉瑾源源不斷的講述著。
最後說道“大人,您這次給陸珩如此大的情分,這陸珩定要好好報答才是啊。”
劉瑾笑了笑“陸珩並非等閒之輩,此番就算我沒有這樣做,他也照樣有法子。我不過隻是順水推舟,再添一筆罷了。”
說著,下了一顆白棋
焦芳不以為然“劉大人如今是最位高權重之人,能給他陸珩麵子,也是他的福氣。”
劉瑾沒有言語,下了一顆黑棋。
劉瑾繼續說道“大人,既然此案已結,您接下來有何計劃,可需下官相助啊?”
劉瑾停下了動作,思索一番,說道
“此案不足相提,不過就是個遊戲。這東川的皇子,才是目的。前幾日來信說將要到達我朝,你安排安排,接個手。”
說完,便繼續下棋
“下官明白”便哈著腰退下了
“連皇帝都在我的控製當中,著什麼急啊……”劉瑾下完最後一步棋,望著棋盤說道。
陸珩,嗬,不足為懼
陸珩麵了聖,領了旨意,便出了殿。澤離早在殿外候著,見他出來便跟著走了。
“大人,看您心情不佳,可是皇上難為您了?”
陸珩皺了皺眉,似乎歎了一口氣,說道
“不至於,不過就是有了新案子而已。”
澤離望了望陸珩,若真隻是個案子,大人為何看起來如此憂心。
陸珩繼續說道“近些天朝局動蕩,周邊鄰國也是蠢蠢欲動。皇上讓我南下良州追查占國使節莫程的謀反案和鹽運使楊奇在良州被殺之事。這些事都好說,隻不過定是和劉瑾脫不了乾係,我一直不願參與朝中政事,如此一來,我倒是越距了。”
而且,皇上竟然又讓我和南鎮撫司聯合。想到那個刺蝟般的女人便心生不快,這不是方便查案,明顯是給我添了麻煩。
想到這裡,又不耐煩了幾分。
澤離見陸珩突然停了說話,疑惑的看了看陸珩,方才不說的挺好的麼。
“那何時出發?”
兩人上了馬,商議著。
“即刻出發”
澤離準備回應,便聽到陸珩不耐煩的加了一句
“把嵐妍初叫上”
雖說是和南鎮撫司聯合,陸珩可以叫其他人,但即使陸珩不想叫她。奈何南鎮撫司指揮使年事已高,嵐妍初是唯一的七品經曆,她是最為適合的人選,便也隻能如此了。
澤離也沒有多想,應了一聲便和陸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