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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2 / 2)

這主持的太監都被眼前的異象給震驚到結巴了:“有誰要挑戰趙公子?”

眾人的震驚也被這主持的聲音給拉了回來,誰敢挑戰一個能做出傳世之作的才子?還是周老的弟子?不想科考了?還是真的才高八鬥,自己覺得能壓趙德柱一頭?

如果說剛才莊閒是鴉雀無聲,到了趙德柱這裡就是“死氣沉沉”,寂靜無比,無人敢搓其鋒芒!

李元霸已經震驚到說不出話來了:“恩師啊!您老了不得啊!這兩個小師弟被您培養的真是文武全才啊!今年的科考有好戲看了,一門雙雄啊!”

周老自己也是哈哈大笑,對於趙德柱能做出傳世之作,也是非常欣慰,直接對著趙德柱道:“大柱子,你成長了,沒想到在沒有我的督促之下,你反而愈發的努力,為師今日再贈一首詩,作為我對你的肯定!”

在場眾人紛紛叫好,周老親自作詩,這可是亞聖啊!亞聖作詩,起碼也是鳴州之作起步吧!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九霄龍吟驚天變,風雲際會淺水遊。”

周老作完一首詩後,異象比趙德柱來得更加猛烈,孔聖投影,文曲星動,文氣和儒道聖氣,直接如暴風雲一般,席卷整個會場,相對於趙德柱引動的文曲異象,趙德柱隻是直接接受文氣和儒道聖氣的灌溉,但周老的文曲異象,是在場眾人都可以享受!

莊氏家族那幾個長老瞬間驚呼:“這這是聖人之作!哺育萬物的聖人教化之作!大公無私,有教無類,爾等小輩速速吸取文氣和儒道聖氣,周老這是未達聖人境,就作出聖人之作,還是無私的聖人教化,在座眾人都可以享受文曲星的哺育!”

在座眾人聽完莊氏長老的話後,一個個神情肅穆,認真地吸收周老無私的饋贈!而李元霸也是被周老的無私和奉獻深深地震撼到了!

“恩師如此大禮,無私奉獻給我大唐皇朝的諸位才子,真是未達聖人境,已有聖人之風!學生李元霸,在此叩謝恩師!”

說完,李元霸帶著李毅,行三百九叩之禮!

這次周老隻是笑眯眯地看著李元霸父子,並沒有阻攔,這是學生和先生的師徒之禮,沒有帝皇之說,在場各位年輕才俊得到了周老的“饋贈”之後,感恩,領情的,也都紛紛行禮感謝!

而李鴻遠此時矛盾了!之前隻是覺得把李一鳴和趙德柱招攬在自己麾下,自己便會在帝皇之路上穩如泰山了,但周老展示這麼一手,看到自己父皇的態度後,李鴻遠不得不重新考慮對周老的態度了!

周老對著在場眾人道:“你們是儒道的學子,也是才子,更是大唐皇朝的未來,希望你們學而有成,學而有用,堅守自己學習儒道知識的初心,還有堅守儒道的道心!弘揚我儒道之精神,發揚儒道無私之奉獻,人族興盛!”

周老這一番話,從點到線,從線道麵,以儒道之小家,上升到整個人族利益之大家,不愧是已經晉升到亞聖境界的周老!

周老看到差不多了,對眾人道:“你們是人族的未來,今日是你們的舞台,我這老頭子能做的就隻有這麼多,現在舞台交還給你們,希望後麵的才子再接再厲,我看好你們!”

就這樣,周老高調地登場,低調地退去,不留給一絲壓力給後麵的才子,把聖人之風,發揮的是淋漓儘致!李一鳴在一旁仔細地觀察著周老的一言一行!

對於李一鳴來說,年紀輕輕,在儒道上麵的成就,已經是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但周老今日這麼小露一手,真的是讓李一鳴覺得自己以往的成就,在周老無私的胸襟裡麵什麼都不是!

李一鳴真才實學,才高八鬥不假,但周老的層麵已經上升到了“有教無類,大公無私”的角度,周老隱隱約約已經觸碰到了聖人的層麵,李一鳴現在隻感慨,前路漫漫,坎坷荊棘,還需奮不顧身,勇往無前啊!

在得到周老文氣和儒道聖氣的滋潤之下後的眾才子,現在紛紛躍躍欲試,都想一展自己的才華,李一鳴看差不多了,自己也該上場了,但李一鳴剛想上場,有一男子快他一步,先行上了擂台!

這男子自我介紹道:“在下長安城顏氏家族的嫡子,顏鶴,作詩一首,請各位才俊雅正!”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話音剛停,詩成,異象下,李一鳴非常熟悉這股異象,鳴州之作!

顏鶴接受完文氣和儒道聖氣的灌溉後,腰板挺直,正在等待他的挑戰者上來!真就是人如其名,鶴,高雅且高傲者也!一身傲氣,在顏鶴身上展現得淋漓儘致!

一時間,整個詩會現場鴉雀無聲,先是趙德柱來了一首傳世之作,到周老的聖人教化之作,現在又出現鳴州之作,今年的詩會,真是格外的精彩,這是西部瀘州大興的預兆啊!

但莊閒這邊不這麼認為,一山豈能容二虎?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周老,他們莊氏家族可以鬥不過一個亞聖,但絕不允許彆的儒道再出人才!

這時二皇子也是暗自傳音給莊閒:“你們莊氏一族不是號稱聖人後裔嘛?怎麼?莊氏家族後繼無人了?現在這顏鶴大有趕超你們莊氏年輕一代的勢頭啊?你們莊氏若沒有與之匹敵的青年才俊,就彆怪本皇子舍棄你們,把顏氏家族收入麾下了!”

莊閒一聽到來自二皇子的威脅,立馬開始嚴肅對待!本來莊氏家族對於顏氏家族,就不是很喜歡,一山不容二虎,這顏氏家族祖上雖未出聖人,但子孫夠努力啊,現在雖遭莊氏家族壓製,但還是得到了很好的發展,就是這一代,顏氏族人隱隱有和莊氏家族分庭抗禮的勢頭!

莊閒直接傳音給尚未登場的莊氏族人:“你們誰給我出來,作一首鳴州之作起步的詩,給我把顏鶴給比下去,二皇子已經發話了,如果我們無法勝過顏氏家族,二皇子將要把顏氏家族收為麾下,到時候我們將要麵對什麼下場,不用我多說了吧!”

莊氏族人雖然知道其中利害關係,但誰也不能保證,能當場就作出一首鳴州之作來!

突然,莊懷仁站了出來,對莊閒說道:“大公子,你也不用為難我們,整個莊氏這一代除了大公子,孰能現場做出一首鳴州之作,但大公子一定要打壓顏氏的話,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莊閒一聽到有人站出來表態了,立馬詢問道:“有何辦法,你但說無妨,隻要能打壓顏氏,完成二皇子的任務,我許你不擇手段!”

莊懷仁得到莊閒的支持後:“我文膽已碎,剛剛重鑄,現在還很脆弱,還請大公子此事過後,開放祖廟,讓我接受先祖的洗禮,助我再進一步,凝練出文府,我莊懷仁隻此一個願望,彆無他求,還請大公子答應!”

莊閒萬萬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莊懷仁這個分支子弟,居然在這時候跟他談條件,但奈何自己已經率先晉級,所以直接答應了莊懷仁的要求!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隻要你有辦法擊敗這顏鶴,不僅我大大有賞,二皇子也會大大有賞!”

得到莊閒的肯定後,莊懷仁直接上台,對著在座各位先行一禮,然後自我介紹道:“我乃莊氏莊懷仁,來領教一下顏氏大公子的文采!我也以鳴州之作,與顏大公子的比一下高低!”

顏鶴直接做了一個請字!

顏鶴對於莊氏的打壓,已經是心知肚明,如果莊氏沒人站出來,那才有鬼了!顏鶴直接坦蕩回道:“顏某領教莊兄大才!”

趙德柱看見莊懷仁,立馬傳音給李一鳴:“兄弟,這人不是刁難我們那二貨嗎?你不是廢了他的文膽了嗎?怎麼還敢出來丟人現眼?”

李一鳴回道:“我哪知道他怎麼還敢出來?難道他的文膽已經恢複?大兄稍安勿躁,我們且看看這莊懷仁想乾嘛!”

莊懷仁開始在擂台賽慢慢走了起來,每一步都很注意風範,每一步都是那麼的愜意,趙德柱可不給他裝的機會!

“那個什麼莊懷仁是吧,彆裝了,我看你就是真壞人,有文采就直言,彆在那半天憋不出一個屁來!”

莊懷仁尋著趙德柱的聲音望去,瞬間暗道:“糟了,怎麼在這碰到這個煞星!他莽漢好像還是周老的徒弟!”想想之前被李一鳴廢掉文膽,現在還心有餘悸!

莊懷仁被懟,但又不敢還口,一時愣住在那,場麵極其尷尬!

莊閒雖然知道趙德柱是周老的弟子,但此時他若不站出來維護莊氏的威嚴,那莊氏家族今日過後,那真的是威嚴掃地,日後還怎麼在長安城立足?但若是直麵硬鋼趙德柱,把趙德柱得罪了,那拜入周老門下,更是難於上青天了!

但此時的莊閒也隻能硬著頭皮先維護這莊氏家族的威嚴!

“趙公子,你身為周老門下弟子,怎麼出口就是汙穢粗俗之語?這不是給你自己抹黑?恐怕是給周老抹黑吧!”

趙德柱根本不吃這一套:“我的一言一行跟我家先生有何關係?先生隻教我讀書認字,可沒教我不能粗俗罵人!我爹都管不了我的嘴?怎麼你要當我爹?好像你更沒這個資格吧,哪涼快哪呆著去,你若不服我,你現場作一首傳世之作,隻要你能超越我的作品,我就閉嘴,不然請你讓開,我看上次殺你一個莊氏長老,你還沒有長記性吧,要不是今天是詩會,我連你也斬了!”

莊閒真的是自己找不痛快,與趙德柱拚鬥嘴,你莊氏家族大儒儘出,趙德柱依然不慫,給你來個“舌戰群儒”!

莊閒頓時被趙德柱一頓連懟,說不出話來,莊閒隻能求救二皇子,可憐巴巴地看著二皇子!李鴻遠也是見識過趙德柱的“功力”的,再加上周老和李元霸在此,他們都沒說什麼,自己更不願觸趙德柱這煞星的黴頭!

周老看著趙德柱這樣咄咄逼人,還是出來當個和事佬:“大柱子,你既已入了決賽,就不要妨礙彆的選手了!”

趙德柱這才肯罷休!但還是狠狠地盯著莊懷仁,一副你給小爺小心著點,不然小爺就要找你麻煩了!

莊懷仁開始吟起他的作品,瞬間不敢拖延!

湘城江外雪紛紛,半入寒風半入雲。此女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尋。”

此詩吟完,天地變色,是鳴州之作的異象,但奇怪的是,異象並沒有落下!但是鳴州之作無疑!眾人紛紛叫好,又是一首鳴州之作,看來今年的西部瀘州要比往年的質量高上不是一個兩個檔次啊!

顏鶴也是驚訝不已,沒想到莊氏族人隨便上來一人,就能做出一首與他並駕齊驅的鳴州之作,心服口服,並沒有怨恨之情:“莊氏不愧是出過聖人的大家族,顏某心服口服,實在佩服!”

李元霸也是大聲讚道:“好!好!好!莊氏家族不愧是西部瀘州的儒道底蘊,沒有辜負朕對你們的期望,來人,賞!”

趙德柱一聽完之後,直接跳上擂台,一拳先把莊懷仁打到,然後一腳踏在莊懷仁的胸口之上,讓眾人驚訝不已的同時,也是不解趙德柱如此粗暴的手段,這可是詩會,不是打擂台,而且,還當著李元霸的麵前,李元霸可是剛剛說了要大賞莊氏家族的!

莊閒這次可忍不了了!這打的是莊懷仁,也是打的是莊氏家族的臉!而且剛剛因為莊懷仁的鳴州之作,陛下龍顏大悅,直接要大賞莊家,這趙德柱再恃寵而驕,也不能這麼放肆吧!

莊閒也是跳上擂台,做出要救莊懷仁的舉動,再怎麼樣,莊懷仁可是莊家功臣,怎麼能被彆人踩在腳下,如此受辱?

趙德柱看到莊閒想救人,抬高自己的大腿,再次剁了一腳,莊懷仁吃痛大叫一聲,有如殺豬!口吐鮮血,肋骨不知道斷了幾根!

莊閒大喝道:“趙公子趕緊給我放人,就算你先生是周老,你怎麼能這麼欺負人?是要與我們莊家開戰嗎?”

趙德柱抬高頭顱,死死盯著眼前的莊閒:“你莊家算什麼狗屁東西,儘出敗類,如果我說就是要與你們莊家開戰,你能奈我何?先生,柱子要向莊家開戰,你支持否?”

周老還沒來得及表態,直接嗬斥趙德柱:“小師弟,你今日多次刁難莊氏,朕都沒要開口斥責你,但你現在若不給朕一個合適的解釋,朕就要罰你了!”

趙德柱大聲道:“大師兄,你何問問先生,我又沒有做錯?或者我出手有沒有太輕了?”

周老歎了一口氣道:“我徒兒沒有做錯,莊氏今日自毀聲明,愧對莊子聖人,老夫無話可說,老夫隻能執行儒道刑法,徹底廢掉莊懷仁的文膽,抽取儒道聖氣,拔掉慧根,此生罰莊懷仁終生不得再入儒道!以儆效尤!”

莊閒根本不了解其中情況,大聲對周老道:“周老,您身為亞聖,為何如此偏袒自己弟子?而且還要剝奪我莊氏族人的慧根?你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您若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莊氏不服!哪怕告到東部神州的孔聖祖廟,我們莊氏也是不服!”

趙德柱大聲道:“盜竊彆人的作品,謊稱是自己的作品,我先生隻抽他的慧根,沒有懲罰你們的家族,在我看來,已經是對門莊氏留足情麵,你還不服?不服是吧,問問你的族人,有沒有剽竊他人作品?還有臉跟我們說不服!”

趙德柱的話響亮全場,引起一片嘩然,莊氏家族居然剽竊彆人的作品,說是自己的鳴州之作!不問自取便是偷,偷來說是自己的便是竊!

李元霸頓時龍顏大怒!質問莊懷仁道:“你是否剽竊彆人作品?給朕速速道來,不然誅你九族!”

李元霸建立皇朝到現在,隻有下令過一次誅九族的聖旨,現在莊氏很不好運,成為第二個,現在全場人的目光,就死死盯著場上的莊懷仁和莊閒!

趙德柱還不忘給李毅傳了一道傳音:“我和一鳴還在想怎麼扳倒莊氏,沒想到莊懷仁這麼大膽,敢剽竊我兄弟的作品,而且周老也是知道這首作品的。有好戲看了!”

李毅趕緊回道:“師叔,您一定要把握好這等機會,痛打落水狗,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多啊!”

而此時的莊懷仁雖然身受重傷,口吐鮮血,但對於李元霸的質問,還是嘴硬地硬撐著,這要是直接承認剽竊他們作品,那真的就是被誅九族之罪了!

莊懷仁艱難地說道:“我不知道這趙公子和周老憑什麼說我剽竊他人作品,凡事都要講證據,我這鳴州之作剛才引起了文曲異象,相信眾人都看見了的,憑什麼說我剽竊他們作品,如有證據可直接拿出來,為何要欺負我一個小輩?難道仗著是亞聖,就能縱容弟子,對我們莊氏子弟如此無禮嗎?周老你此時還是個亞聖,並不是真正的聖人,我們莊氏可是出過聖人的!”

趙德柱嗬斥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你剽竊的這首鳴州之詩,乃是我兄弟所作!我這就把原作者交上來與你理論!一鳴,有人剽竊你的作品,還不上來與他理論一番?”

李一鳴也是飛躍到擂台之上,對著在座眾人,李元霸,周老行了一禮,然後對李元霸道:“大師兄,剛才莊懷仁的鳴州之作並非他所作,那我是我第一首鳴州之作,名字也不叫,乃是我在湘陽城,珍品閣的第二層有感而發,原名乃是,我這首鳴州之作周老可以作證,二皇子也可為我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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