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少拋棄的溫家惡女攜崽歸國了!
深夜,a市南區生意最旺的夜店裡。
燈光曖昧迷離,躁動的鼓點震天,舞池裡全是隨著音樂扭動衣著暴露的男男女女。
年輕男女們目光肆意掃動,心中各自尋找著今晚的“獵物”。
夜店角落卡座原本應該最不起眼,卻吸引了不少女人的目光和青睞。
角落中坐了三個男人,模樣生得一個比一個好。
一名身材火辣的金發女人率先出擊,拿著酒杯踩著恨天高走上前,選了中間穿著西裝模樣最為好看的男人,送出了酒杯。
“帥哥,可以請你喝杯血腥瑪麗嗎?”
江承洲正垂眸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聞言好似沒有聽到,不作回複。
女人見了他無名指上的戒指,挑眉大著膽子直接坐在了江承洲旁邊的卡座上,抬頭覆在江承洲骨節分明的手上。
“帥哥,出來玩就不要想老婆啦,我替你先摘下吧。”
一旁文奕軒放下酒杯,看得心驚肉跳,直接伸手扯開那金發尤物,摟進懷中,帶著混說,“乖乖,你招他乾什麼,他現在渾身上下隻有嘴嘴硬,哥哥陪你。”
金發女人不知道突然打斷自己的文奕軒差不多是救了她的命,推開文奕軒說,“雖然你也長得很帥,但我還是更喜歡他。”
江承洲沒有抬頭,視線依舊在自己的手上戒指上,隻眸色因剛才女人的觸碰而微微發冷。
就在此時,卡座上的一直旁觀的斯文男人終於開口,笑著說,“不考慮一下我嗎?”
金發女人轉頭,看清了說話男人的麵容。
那斯文男人穿著白色襯衫,金絲眼鏡戴在優越的臉上,禁欲而蠱惑人心,笑意繾綣。
要是平時,金發女人遇到這等男人,早就撲了上去。
但現下不同,猶豫片刻,她堅定地轉回了頭,看著垂眸始終一言不發的江承洲說,“我還是要他。”
“姑奶奶,你還真以為讓你選啊”,一向疼惜天下所有妙齡女郎的文奕軒開口,抽空看了下被女人拒絕的斯文男人,說。“傅斯遠,你不行啊。”
傅斯遠微笑攤手,風度翩翩,說,“輸給江大少爺,我甘拜下風。”
“江大少爺”是江承洲以前的狐朋狗友對他的調笑稱呼,傅斯遠這幾年在國外進修醫學,剛回來一時還改不了口。
“行啊你,不愧是讀書人”,文奕軒笑著倒了杯酒,摟緊了金發女郎,接著調侃傅斯遠說,“說話文縐縐的,聽得我一身雞皮疙瘩。”
傅斯遠笑著搶過他的酒,說,“今天是歡迎我回國,你這紈絝子弟少點調笑我。”
“得”,文奕軒說著再給自己倒了杯酒。
金發女郎在他懷中還不死心,對著江承洲說,“帥哥,你看看我唄。”
江承洲看著戒指,耳邊吵得厲害,終於抬眸看向文奕軒,語氣森寒道,“讓她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