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聽言麵色一僵,嚇得一縮,有些不知所措,求助著看向文奕軒。
文奕軒麵露惋惜,垂眸再看了一眼女人凹凸有致的漂亮曲線,伸手拍了下女人的屁股,說,“抱歉了,隻能說我們有緣無分。”
女人惱羞成怒,穿著高跟鞋跺了一下腳,從文奕軒懷中起身,拿了桌上自己帶來的酒杯。
傅斯遠以為她要拿回去,誰知女人視線一一掃過三人,最後潑在了文奕軒臉上。
文奕軒“……”
傅斯遠噗嗤一聲笑出聲。
江承洲視線又回到了手上的戒指上,沒有反應。
女人碰了壁,潑完文奕軒後甩了下頭發,挺起傲人的胸準備轉身離開。
誰知還沒走,她的手就被突然上來的幾個彪形大漢抓住。
女人見這架勢不是鬨著玩的,臉上終於浮上害怕。
幾名彪形大漢看向傅斯遠,為首的問,“老板,怎麼處置?”
傅斯遠彎唇拿了包紙巾扔向文奕軒,“你說。”
文奕軒抽了幾十張紙巾擦臉上的酒水,擺了擺手道,“放她走。”
“你還真是一如既往憐香惜玉”,傅斯遠說著擺了擺手。
幾名彪形大漢得令鬆開女人,重新退到一邊。
金發女人被鬆開,趔趄著轉身狼狽離開。
“得,現在就咱哥三了,談談唄”,文奕軒掏了支煙點上解悶說。
“談”,傅斯遠收回目光,看向心不在焉的江承洲說,“洲兒,你怎麼回事?”
“他啊”,文奕軒抽了一大口煙,在煙灰缸中敲落煙灰,接著說,“欲求不滿唄。”
傅斯遠聽言皺眉,說,“當初溫心言走了後,他不是早就出家了嗎?怎麼還有欲望這種東西。”
江承洲聽言抬眸,看著幸災樂禍唱雙簧的兩人,冷冷說,“皮癢了?”
文奕軒和傅斯遠兒時和江承洲約架沒少被揍,心理陰影直接留到了今天,聽言分分脊背一痛,收起了欠揍的笑容。
“哥們這不是關心你嗎?”文奕軒狗腿道,“你就說,從前溫大小姐沒回來,你跟沒了魂一樣,現在人回來了,你倒是推著人往外走,太奇怪了。”
傅斯遠今天剛回國,對許多事都不清楚,反應慢一拍睜大眼眸看江承洲,“溫大小姐回來了?!”
江承洲沒有理會他的震驚,視線終於從戒指上移開,從隨身公文包中拿出幾張紙放到桌上。
文奕軒不解其意。
傅斯遠一眼看到診斷證明幾個字,拿起紙張垂眸一一掃過紙上內容,原本正常臉色逐漸發白,似乎是回答文奕軒似的失神抬頭看江承洲說,“我知道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