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少拋棄的溫家惡女攜崽歸國了!
溫心言聽言一頓,沉默半晌,轉而問,“關於san縱火的動機,你有頭緒嗎?”
“一個月前,我要開除她”,江承洲聽言說,“那個時候其實我就已經懷疑她有問題了,消息是故意放出去的,但不是放給她,而是彆的人。我原本隻是想要釣魚,沒想到他們這麼大膽。”
“那個人可能就是她背後的人?”溫心言聽言微微一頓,停下腳步直直看著江承洲,問,“是誰?”
“其實我不太確定是不是,因為想要置我於死地的動機不明確”,江承洲看著溫心言說,“要不你猜猜看?”
溫心言踮腳湊到人耳邊低聲說了個名字。
江承洲聽言眸色頗為驚訝,“你怎麼知道的?”
溫心言重新離遠,看著遠處冷聲說,“我知道動機,和你弟有關。”
江承洲眸色微黯,沉默半刻,突然問,“你信我嗎?”
“什麼?”
一陣冷風夾雪吹來,溫心言眯著眼睛瑟縮一下,抬手指著遠處的招手的alex,“先上車吧。”
江承洲抬手替她擋了前麵的風,溫心言皺眉要拉開。
“我幫你看路,相信我”,江承洲低聲說,看了一眼溫心言裸露在外的白皙纖細脖頸,眉頭微皺,將人抱緊了些,帶著人往前。
……
一周後傍晚。
市中心大平層豪宅。
江承洲剛處理完堆積如山的事務,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往柔軟的沙發靠背上一靠,腿上還蓋著薄毯。
抬眸看了一眼在對麵麵色嚴肅辦公的溫心言,他突然抬手乾咳一聲。
溫心言依著聲音皺眉看來,問,“怎麼了?”
江承洲在人不耐煩的目光中揚唇,開口道,“我要去解手,扶我一下。”
“你像坐月子的”,溫心言看著對麵躺在沙發上懶洋洋抬手的人,頗為無語走上前拉人,問,“你什麼時候能回公司?”
“老頭子在公司占著,說我的傷沒全好不讓我回去,再等兩天吧”,江承洲虛扶著人肩頭說。
溫心言聽言垂眸看他的腿,紗布夾板又換了新,要好估計還遠著。
“不能等全好。”
想到要緊的事,她皺眉說,“你前陣子剛平息那些傳聞,現在不趕緊回去,到時候又落人口舌怎麼辦?”
“沒事,我總歸是要出差的,現在顧森嶼要弄我沒那麼容易了”,江承洲虛摟著人往前走,走到衛生間前停住,抬手扶上門框。
其實他並未裝病,上次文亦軒婚禮強撐著站了許久,元氣大耗,以“出差”為由沒去公司一直在家待著。
溫心言每天下午都主動過來正常辦公,他也因此沒怎麼考慮要回去。
身上突然一輕,溫心言看著走進衛生間裡江承洲那日漸不掛心“朝政”的背影,在他還沒關上門前問,“上次和你說的san背後的人,調查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