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查不到證據,藏得很深”,江承洲轉身正對著溫心言,手扶著門眉頭緊鎖。
“如果實在找不到證據,找個機會引人自己招供可行嗎?”溫心言問,“有沒有合適的機會?”
“想有的話自然能有”,江承洲看著凝神思索的溫心言說。
見她想得投入,突然升起了逗她的心思,彎唇問,“我好像上廁所也不太方便,能進來給我搭把手嗎?”
溫心言思考被打斷,莫名其妙看了人一眼,無聲地罵了聲“流氓”,沒有理人,直接轉過了身。
“……”
江承洲得了個不搭理,抬手摸了下鼻子,突然覺得自己像當眾開黃腔沒人理的老男人,自覺無趣,有些後悔。
“這地上怎麼有水?”轉了身的溫心言突然出聲,腳下緊跟著一滑。
江承洲原本正想著要關上門,沒防備轉了身的溫心言突然一滑,就這麼直直往後摔過來。
溫心言眼前一黑,條件反射,閉上眼睛,以為自己免不了一陣肉疼。
誰知天旋地轉間,“砰”地一聲響過後,自己摔在了男人結實的胸口上,兩隻結實的手臂緊緊環著自己,睜開眼是天花板。
“嘶”,江承洲沒防備一同摔在了地上,把人護在身上緊緊抱著。
“江承洲?”溫心言躺人身上被人緊緊抱著,想要睜開卻動彈不得,後背是男人結實有力的胸膛,太陽穴突突跳動,“你沒事吧?”
“沒事”,身下男人的聲音突然有些暗啞。
依舊抱著自己沉默半晌後說,“就是回江氏集團的日子應該要往後推了。”
“……”溫心言頭剛才往後撞了江承洲的胸口,還有些發暈,聽言拍了一下人的手臂,隻說,“好,你先鬆開我。”
空氣沉默半晌。
“……好”,江承洲聲音暗啞,但手卻還沒鬆。
溫心言感受到身下人身體的僵硬,終於察覺了不對,眉梢一跳,“江承洲,你有反應了?”
江承洲鼻息灼熱,沒想到懷裡的人說話這麼直接,被壓製了許久的欲望因為這一摔一抱不合時宜地出現,喉結滑動一瞬,抱著人用商量的語氣說,“讓我抱一下。”
話剛說完,手上一痛,身上一輕。
耳邊男人的鼻息灼熱,溫心言也不管他傷勢了,抬手用力一推,掙脫束縛起了身,頭發因為用力的動作淩亂散落在額前。
江承洲黑著臉撐坐起身,坐地上不肯起,“抱一下都不肯,還不是因為你自己摔進我懷中惹的。”
“風一吹就倒”,溫心言快速掃了一眼眼前男人,往下的視線突然頓住,冷著臉轉過頭走出了衛生間,“男人過了三十歲,還有什麼用?”
本是吐槽,誰知身後男人聽了卻是低笑了一聲,看著人背影想著方才抱著的溫軟觸感,彎唇開口說,“用處還是挺多的,比如……”
“砰!”
話還沒說完,溫心言已經抬手甩上了門,在門口冷聲道,“給你三分鐘自己處理,等下你就知道怎麼和我交流了。”
裡麵江承洲聽言無奈笑了兩聲,喉嚨有些乾啞道,“才三分鐘太短了吧……”
溫心言聽言沒等人說完就黑著臉往客廳走,感覺身上方才與人相貼時的灼熱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