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從孫策和周瑜手裡搶江東!
孫策回吳郡,是他給孫策的建議,目的是讓孫策親自去穩固後方,收拾戰敗後的殘局,避免因戰敗造成的人心渙散。哪料,孫策突然去世,打亂了他的計劃。為安全起見,他又不得不冒險提兵回吳郡,才置豫章於危險的境地。
他做了重重安排,才離開柴桑,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他仍是棋敗一著。結果把豫章給丟了。
周瑜跪倒在孫權麵前“主公,因屬下一時之失,竟使我江東失去豫章,真乃罪該萬死啊!”他伏著到地上,愴然淚下“伯符,想不到你一走,江東竟到如此地步!我無能啊!”
孫權心中又悲又氣,連忙上前扶起周瑜“仲兄,不必如此,豫章之失,非你之過,此乃陳飆太狡猾。”
這倒不是孫權心裡不怪周瑜,他知道周瑜在軍中的地位,非他人能比。丟失豫章,是周瑜回吳郡造成的,可他又不能不回吳郡。
孫權隻好反過來安慰周瑜“如今豫章已丟,江東基業岌岌可危,仲兄當振作起來,保住我江東基業,否則大兄和仲兄數年所得毀於一旦。”
周瑜聽了,猛然醒悟,這可不是傷心的時候。他連忙擦乾眼淚“主公說得對,丟了豫章,屬下已對不起伯符了,屬下一定要保住江東基業,不辜負伯符之心。”
他的腦袋迅速運轉起來,豫章一丟,江東隻剩下三郡,且戰敗後未能及時恢複。如此一來,麵對陳飆,隻能轉攻為守了。
“豫章丟失,我軍兵力大減,總兵力恐怕隻有五萬左右了,這兵力和陳飆相當,但連連戰敗,我軍士兵低落,也隻能固定陣地。”
“陳飆的兵力集中於豫章及廬江之地,江夏與合肥以守為主。而能主動攻擊我們的,也唯有豫章和廬江。”
“陳飆水軍被我軍擊敗,短期內無法恢複,所以他從水路進軍的可能性不大。”
“若其走陸路,從豫章柴桑出兵,經丹陽之地,攻秣陵,這路途可不近,有一千裡以上,且要過山林沼地,極為凶險,陳飆多半會在柴桑到秣陵之間選一地,作為落腳點,然後駐兵於此,再進軍秣陵。”
當初,周瑜和孫策從丹陽郡攻打豫章,也是采取了同樣的作法,先在丹陽郡選擇一落腳點,屯兵於此,時機成熟,再揮軍而去。他自然也想到,陳飆也會采取類似的辦法。
“那陳飆會選擇哪裡呢?”孫權隨口問道。
“應該是宛陵。”當初孫策和周瑜就是駐紮宛陵,以宛陵為治所,後來平了江東四郡,才移治所到吳郡。
“宛陵距離秣陵約四百裡,距離柴桑約八百裡路,且宛陵距離皖城很近,僅三百多裡,如果陳飆趁我軍不備之時,以廬江之兵,悄然渡江,占據宛陵,則必會危及秣陵。”
“為今之計便是,我軍先屯兵宛陵,駐水軍於與宛陵相連的蕪湖,在水路上防止陳飆突然趁機率軍渡江,二則在陸路上,阻止陳飆從豫章出兵攻打秣陵。”
周瑜常年在這長江兩岸率兵打仗,對這裡的地形了如指掌,三言兩語便把當前形勢分析了個清清楚楚。
“此次,屬下當親自鎮守宛陵,以阻廬江之軍,保江東三郡的安全。”
“那兵力上如何配置?”孫權又問。
“宛陵駐軍兩萬足矣,其中五千水軍,一萬五步兵,秣陵以一萬水軍駐守,防止陳飆大軍登岸即可。餘下軍隊留在曲阿、吳縣周邊,拱衛周邊,以防後方出亂子。如此,當能萬無一失。”
“那將領方麵怎麼安排?”
“屬下與公覆、義公率軍而去宛陵,至於秣陵……”周瑜有些猶豫,孫策打仗,向來自己帶兵,將領後麵跟著,如今他發現手下沒有能單獨帶兵的將領。
他想了一下,駐守秣陵,應以穩為主,就選個老將“主公,程德謀,老成持重,乃孫家三代老將,可以托付,再以徐文向、賀公苗、董元代等為將輔佐,再以謀略之人出謀劃策,必無憂矣。”
周瑜提出再以有謀略之人輔佐,卻不主動推薦,顯然他覺得此舉有逾越之嫌。
“不若我前往秣陵。”張昭自己自薦。
“那不行!”孫權一口回絕“吳縣之事尚需張公處理,豈能分身於彆事?”
“主公勿慮,張子綱和顧元歎均可輔佐主公,處理好吳縣之事。”
孫權聽了,也就沒有意見,周瑜便向孫權拜彆,出去做好準備,屯兵宛陵。
……
話說陳飆在柴桑,一邊整頓軍務,修築城牆,處理戰後事宜,一邊思考著下一步戰略。
占據柴桑之後,陳飆做了人員調動,他把魯肅、步騭、劉辟、龔都調到柴桑,以楊弘接替步騭,繼續築合肥城。劉曄任務已完成,回廬江。
這種調動的目的是,以步騭、劉辟、龔都三人鎮守柴桑。他、魯肅、甘寧和高順則把重心放在攻略江東之上。
魯肅和步騭來到柴桑之地,見到陳飆,兩人感到特彆高興。陳飆讓兩人休息一天,再召集兩人及甘寧、高順,商討進一步戰略。
“諸位,我軍占據柴桑,也把柴桑周邊給平定,豫章郡內已無江東之兵。柴桑之戰後,我軍收攏了不少江東兵馬,又清剿周邊各縣、各地土匪,繳獲甚多,當初帶兩萬大軍出來,如今都有兩萬五千軍了。”
“此戰過後,我軍與江東軍實力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即我軍變強,江東軍變弱。另外,在半年內,我軍兩次擊敗江東軍,使得我軍有很大的心理優勢,如今江東之人,聞我軍而喪膽。”
“所以,我覺得要乘勝追擊,進一步吞食江東的領土,一步一步地平定江東。今日,我把你們召集一起,也是想商量對策,以決定我軍的下一步戰略。”
“主公,以我軍的軍力,想進軍江東非常困難,江軍必會以水軍屯於江南,以阻止我軍過江,我軍水軍仍沒有形成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