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從孫策和周瑜手裡搶江東!
夏侯淵也高興起來“好!下次攻城,定要破了敵軍的檑木!大軍連續攻三天城了,先休息幾天,再接著攻城。”
張合點了點頭。
……
在夏侯淵等人攻城後的十天左右,史渙、李典、樂進三人也率兩萬大軍兵臨江夏卻月城。
黃忠早就已經嚴陣以待,他駐守江夏卻月城已有六年時間,抵擋了劉表前後三次進攻。對於敵軍的陣勢,他早已司空見慣。
史渙、李典、樂進三人中,以李典為主,是主將。李典先讓大軍紮營,讓史渙鎮守後方,他與樂進帶著一些士兵前來,打算做一下黃忠的思想工作。
“誰是卻月城守將黃忠,請出來答話!”
黃忠與宋謙兩人正站在城頭上,看到樂進和李典過來,自然明白兩人想說什麼。
“我乃黃忠,你們是誰?報上名來!”
“我乃司空手下大將李典!”
“我乃司空手下大將樂進!”
“哈哈哈哈,你們有什麼話快說!有什麼屁快放!”
“黃忠,你乃一名老將,當知當前形勢,司空占據半壁江山,你主雖占荊揚之地,但兵力孱弱,豈是司空敵手?”
“今司空三十萬大軍攻荊揚兩州,攻荊州的兵力就有十萬以上,你卻月城就一萬軍隊,守是守不住的。”
“你坐鎮卻月城已有六載,可謂是勞苦功高,卻不得重用,在陳飆手下實是屈才,若是跟了司空,必得重用。今形勢如此,你不如投靠司空,我必會在司空麵前保薦於你!”
李典果然想勸降黃忠。
“哈哈哈哈,李典,你太可笑了,笑死我了!”黃忠突然爆笑起來,讓李典覺得莫名其妙的。
“黃忠,你何故發笑?”
“李將軍,我黃忠曾效力於劉表,數年不過一小將,幸得我家主公賞識於我,自投效主公至今已有七年時間。”
“主公待我甚厚,我從一名小將升至將軍,官拜一郡之首,還被封侯。我受主公恩惠,自是要為主公效死力。”
“我久聞李將軍效力曹操十餘年,戰功顯赫,卻也是今年才封了侯,不過與我平級而已,看來曹操對李將軍不怎麼好呀!李將軍考慮一下,投靠我家主公,如何?”
確切得講,李典的官職還沒有黃忠大。兩人都是得了雜號將軍,都封了亭侯,黃忠卻多了個江夏太守的官職。一方太守,卻是實職,權力可不小。
李典一聽黃忠的話,臉色陰沉了一下,怒極而笑“哈哈哈哈,我們司空得陛下信任,我等為司空效力,立下戰功,自然就會升官拜爵,你與司空做對,這官職爵位已經到頭了,你可高興不了多久。”
“朝廷的官豈是曹操做主封的?我曾聞曹操欺壓陛下,聽你所言,果然如此,曹操乃是叛逆之賊,爾等不過是一幫賊子賊孫。”
“黃忠,我今日率軍來此,不是聽你胡說八道的,我大軍數萬士兵,你不過一萬軍隊,我必破卻月城!”
“李典,你這個逆賊,劉表數萬大軍來攻,我尚且不懼,豈會懼你?有本事你攻城便是。”
雙方已經談崩,也不再顧及言語,黃忠也大罵起來。
李典氣得轉身離去,樂進和史渙也緊隨其後。
兩天之後,李典下令開始攻城,他和樂進、史渙輪番攻城,攻了三天時間,卻未動卻月城分毫,於是又暫停攻城,讓士兵休息。
……
豫州方向。
李通和滿寵留在汝南上蔡,徐晃、劉延、毛玠三人率一萬軍出發,向壽春方向而去。行軍半個月,便到達淮河北岸。
徐晃讓士兵收集船隻,準備渡過淮水,兵臨壽春。花了三天時間,徐晃終於收集到了兩百多艘,準備分兩趟過淮水。
這淮水寬度隻有一裡左右,徐晃從北岸看到南岸沒有動靜,便下令渡淮水。他讓劉延率六千軍隊先過河探路。淮水流速比較慢,還比不上黃河,士兵能慢慢適應。
船隻慢慢行駛於江上,距離南岸越來越近,一旦劉延到了對岸,便可接引後麵的士兵過河。
此時,徐晃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對麵。突然,他發現距離南岸有點遠的一塊草叢似乎有人影晃動,他猶豫了一下,然後注視著那個地方。
果然,過了一會兒,那裡又動了一下,有人影閃爍。徐晃大吃一驚,不好,對麵有人,他雖不知道是誰或多少人,但心裡明白,若是敵軍,那就麻煩了。
他果然下令鳴金,讓劉延率軍往回劃,把船劃回來。
劉延聽到鳴金聲音,也是一愣,轉頭不解地看著後麵。他的船隊距離南岸隻有二十步左右,都已經是近在咫尺了。
這時,船上的士兵叫喊起來“將軍快看!”劉延又轉頭看前麵,隻見一支軍隊,目測三千人左右,正在往南岸而來。
對岸的徐晃也看到了,自然明白這是荊揚的軍隊,目的是阻止他的軍隊過河。
來者是朱桓率領的駐守壽春的軍隊。朱桓奉諸葛瑾之命,巡視淮水。不過,他不是光明正大地巡視,而是讓人暗中潛伏起來。
徐晃率軍來時,他已經注意到了。朱桓擅長水戰,他仔細核算一下淮水的距離,把自己的軍隊藏在距離岸邊約五十多步的地方,等徐晃率軍過河時,半渡擊之。
朱桓萬萬沒有想到,對岸的徐晃發現了他。聽到敵軍的鳴金聲,他便知自己的謀劃落空,趕緊便下令士兵跑向河邊。
劉延也明白過來,連忙讓船隻往回劃。然而曹軍不擅長水戰,在水上撤退也不得章法,再加是船隻過多,竟擁堵起來。
朱桓很快就率軍來到岸邊,對著河中曹軍一陣猛射,曹軍士兵無處躲閃,有的被射中掉入河中,有的自己掉入河的,有的則被擠下河,場麵大亂。士兵著急起來,就在船上亂動,有的船竟被弄翻了。
徐晃看著河中情況,一陣懊惱。如果是在陸上,他直接率軍過去支援,可這是在水上,他也隻能乾瞪眼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