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美人世子妃她嘴甜心黑!
“世子,京城來信!”
北淮安看完信深思起來,聖上讓他莫要輕舉妄動,等拿到背後之人確切證據再動手,務必不留後患。
北淮安心思一轉,這邊還需要一些時間,趁這段時間王府抓緊布置,他回去正好可以成親。
北淮安光是想著陸棠音要嫁給他胸口便熱忱起來。
外麵的風風雨雨沒吹進小院,也未影響陸棠音的生活,她正計劃著攬財大計。
她抱著琵琶彈了一曲《難生恨》,把玉蘭桐月聽的紅了眼。
“還記得當年,驚鴻一瞥種情根,
流言蜚語句句是無情刃,
見人來問,隻答緣淺緣深,
流年不利添癡嗔,怎敢怪紅塵,
我無名份、我不多嗔,
我與你難生恨,
叩我心門,喚我名溫吞。
你攬星辰、你擁黃昏,
你攜風走一程,
縱我情深,不願再等。
冬雪落紅南,夢醒才知不留痕,
一曲琵琶、聲聲是錐心疼。
”
唱著唱著陸棠音不由落淚,她低下頭拭淚,藏住掩蓋不住的厭煩。
她把一分心動唱成十分心愛,想來後麵偷聽那位,應當會懂她意思。
“無名分,難生恨。”
北淮安聽懂了,陸棠音在怨他沒給她一個名分,她不願再做外室。
“姑娘,世子定不會負您的,您不要傷心。”
“隻希望,最後不是一場荒唐,我有一個好結果。”
北淮安隻靜靜凝視著心愛的女子,她心有千千結,他願意付出一切,隻要她開顏。
陸棠音等了許久那人也不曾上前,她抱著琵琶又彈了一曲《問情》。
“當思念一寸一寸滋生,
莫怪春風一陣一陣轉身,
如春草一寸一寸新生,
是我的情深一再等,
當命運一句一句探問,
切斷緣份再也無來生,
當愛恨如潮生多殘忍,
這天下來時哄哄去時空空,
回首改了麵容,尋不見前事紛紛餘情深深深幾寸,
若要問是我愚鈍是我天真,
是我不想懂,
緣分若停頓輪回何用。”
北淮安再按耐不住,跨步走進院中,緊緊牽著陸棠音的手鄭重承諾道。
“音兒,你有名分。等回京之後,你會是我唯一的妻。我們緣分天定,生生世世都會在一起。”
陸棠音美眸含淚,她卻強忍著不讓淚落下,素白纖瘦的身軀像是不堪重負一般搖搖欲墜。
北淮安心痛後悔之心更甚,是他沒做好,才讓音兒不肯相信他,一直惶惶不安。
“世子彆哄我來,音兒知道自己的身份,能做妾已是恩賜。”
陸棠音靠在北淮安胸口慟哭,哭得北淮安這個平素冷酷無情的人手足無措,大手笨拙的輕拍她後背。
“音兒,我發誓,這輩子你會是我唯一的妻子。”
“可棠音身無長物,亦無長處,外人如何看棠音?”
“那些身外之物而已,到時候我會替棠音備好,定不會讓棠音被人看輕。”
陸棠音心中給自己點個讚,破碎感滿滿的連招,男人果然抵擋不住,何況她還如此美貌。
狗男人拿她當餌,就要有大出血的準備!
北淮安讓人清點了他的私產,他準備分一半給陸棠音做嫁妝。若是以後他變心,陸棠音也能靠這些嫁妝過好日子。
他堅信自己不會變心,可他怕有意外。若是他以後不在了,她還有錢還有中饋之權,不靠他也能過得很好。
北淮安哄了許久才將陸棠音哄好,還把自己京城的莊子鋪子點出來給了陸棠音,隻等回京城之後去官府交接。
北淮安嘴角最近因為公務急出了燎泡,背後之人或許是發現了端倪,最近一點動靜都沒有,他也隻能按兵不動。
花清羽忙裡偷閒還來院子與北淮安喝酒,時不時還能與陸棠音打個照麵。
他一派斯文有禮的模樣,連眼神都安分許多,甚至還帶了他側夫人來。
花清羽側夫人是個柳嬌花媚的美人,一顰一動都透著一股魅意,勾人於無形。
可當陸棠音走出來那一刻,滿屋的光華都聚集在她身上,雪膚玉貌透骨生香之感。
花清羽看呆了,可在北淮安黑著臉的死亡射線下,他又很快蘇醒過來。
“天呐,柳夫人真是美貌絕世,妾身還從見過柳夫人這樣的美人,今天可算是開眼了。”
陸棠音淺淺一笑“夫人花容月貌不遑多讓,妾身也頭一回見夫人這樣的美人,今天倒是有眼福。”
二人互相恭維了一番,便相約出門閒逛。
北淮安拿著幕籬親手給陸棠音戴好,陸棠音掀開白紗,對著北淮安清麗一笑。
“夫君,我很快回來。”
“好,音兒注意安全,幕籬彆掉了。”
“好,花公子暫坐,妾身先走一步。”
花清羽隱含嫉妒的看了北淮安一眼,要是她身邊的人是他,他定然陪她去,才不會浪費時間在陌生人身上。
北淮安也察覺了花清羽的注視,隻是他未曾將他放在眼裡,若不是現在不是時候,他早就剝了他的皮。
玉蘭帶著一眾護衛護在陸棠音馬車邊,花清羽側夫人上了馬車便換了一張嘴臉。
“柳夫人都嫁人了還如此狐媚,勾得我家公子魂不守舍,真是好手段。”
陸棠音神色未變,沒看出來這小東西人前人後還兩張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