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妻抗議餓狼請節製!
辦公室的氣氛岑寂的古怪。
秘書敲了敲門,端著剛泡好的龍井走了進來。
“先生。”秘書遞給了威爾遜。
威爾遜伸手接過,因為有些燙,沒有喝,放在了身前的辦公桌上。
“那,你今天來找我是什麼事?”徐澤遠再度問了一遍。
威爾遜深吸了一口氣,不想再繼續那個討厭的話題了,道“沒什麼,就是問你一些地皮的事,不過現在不想問了。”
他又沉吟了陣,站起身想要離開,轉身的時候忽的一頓,轉過頭來道“對了,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老是忘了。”
“嗯?”
“關於陳安琪的。”威爾遜擰眉,“你和陳安琪到底是什麼關係?”
徐澤遠笑意變深,道“我和她沒什麼關係啊,你怎麼忽然這麼問呢?”
“僅僅隻是朋友?”
徐澤遠仍笑著。
朋友?
以前是吧,他們是通過小小認識的,漸漸接觸下來,徐澤遠覺得她人還挺不錯,對小小很熱情,同時麵對小小遭遇寧暮寒的冷遇而一直氣憤,不停的慫恿蘇小小提出離婚。
那次蘇小小闖了寧暮寒的辦公室,就是在陳安琪的鼓勵下鼓起勇氣去的。
但也就是那次開始,似乎一切都變了。
徐澤遠也不知道怎麼說陳安琪了,一直覺得她人好,最後才發現,她一開始就是帶著目的靠近蘇小小的,並且在上次下藥事件中,做出了那麼惡毒的事情來。
徐澤遠覺得自己應該已經不拿她當朋友了,那如果不是朋友,會是什麼關係呢?
合作夥伴?
徐澤遠冷笑,自己現在是什麼人了,居然淪落到跟威爾遜這樣的人合作了,還要又和陳安琪合作。
同流合汙。
蛇鼠一窩。
狼狽為奸。
結黨營私。
……
這些羞辱的詞彙一下子在腦中湧了出來,讓徐澤遠覺得深深的恥辱。
“你怎麼了?”威爾遜看著他,“想什麼?”
“在想陳安琪。”徐澤遠淡笑,“以前算是朋友吧,現在,我們之間發生了一點不愉快。”
“哦,那恕我冒昧,徐先生,你們之間有沒有……”威爾遜饒有興致道,“你應該懂我說的什麼吧?”
“男歡女愛?”徐澤遠直接挑明。
“嗯哼?”威爾遜意味深長道,“有沒有?”
“沒有。”徐澤遠冷笑,“她確實很有魅力,很吸引男人的注目,身材好,長相好,氣質也很棒,但很抱歉這些都不是我的菜。”
“那我就很好奇了。”威爾遜擰眉,“徐先生你歲數也不小了吧,我怎麼來到中國這麼久,從來沒看到你身邊有什麼女人?難道之前我看到的新聞報道都是真的?”
“你想說的是寧暮寒的妻子麼?”徐澤遠點頭,“對,她是我一生摯愛。”
徐澤遠大大方方的說道,絲毫不避諱。
他覺得自己已經什麼都失去了,人格,尊嚴,以及正常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