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子成說永結!
周正也覺得不對勁來著,但周密早已得意的出去接著吃飯了。
她乾嘛要無緣無故提“嫁給你”,這不是有病麼?誰們家姐姐會嫁給弟弟?這是什麼邏輯?平時和朋友們開玩笑開習慣了麼?周正鬱悶的捶胸頓足,感覺這個賭打的好丟臉。
整個晚上她都盯著周密,也沒見他出去尋找那個被拋下樓的小木雕,心裡這才放下,敢情他也是一時逞能說說而已,東西即使沒掉到草叢或者水溝裡,那明天大馬路上也人多眼雜,早就被撿走了,十年以後拿出鬼來啊!哈哈哈!
周正大笑三聲,終於不再糾結自己的賭注了。
自從初三開始,周正的專業課轉移到了一周的兩個下午,為了提高她的理科成績,家長幫她申請取消了在校晚自習,每天晚上八點到九點半,周密給周正集中補習理科的時間,這個時候周密都是正大光明的從周正的臥室走進去,半開著門,等補習結束,周密坦蕩蕩的走出來,先跟父母打個招呼就回到自己臥室了。
這一切看在周清煜夫妻倆眼中覺得格外滿意,雖然倆孩子總是陰測測的冷戰,但偶有表現的姐弟情深還是讓人倍感貼心。
可他們怎能想到在這正大光明的背後,周密早把明修棧道的把戲練到爐火純青。
父母回臥室後,周密又從窗台一躍而下,手腳輕巧之極,幾乎沒怎麼發出聲音。他站在窗台旁看周正還趴在桌子上,任何可能都有,唯獨不可能在學習,走近一看,果然睡著了。
周密拉了拉她的頭發。
頭皮一疼,周正趕忙醒過來,轉身一看,周密在身後低著眼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哎,周密~你明天再檢查好嘛,我,我,我頭疼。“
“頭疼還能睡著?十道題,你昨天就說今天檢查,已經給你一天時間了。”周密不為所動。
周正指著掛表,困怏怏的說,“你看,都這麼晚了,睡太晚明天我會起不來的,耽誤上課可比耽誤補課嚴重多了。”
周密看了看她極力辯解的表情,轉身踩上床,一言不發就脫了一件外套,周正驚訝的瞪著眼,“乾嘛?”
“從現在開始,你把十道題做完,按照我說的方法不會錯,如果你錯一道我就脫一件衣服。”
周正哈哈大笑,“哎呦!你脫吧!威脅誰呢!”
周密歪著頭往後一靠,拋出一句,“今天我跟你一個被子裡睡。”
周正一愣,才明白過來,大聲斥責,“你敢!”
其實從周密歸來以後,雖然同床卻是分被而眠,所以再也沒有兒時互相近身的時候。周正再怎麼習慣他,畢竟是大姑娘了,好歹也知道男女之防,再同被而眠又豈能說的過去?
偏偏周密不買賬,“乾嘛不敢?你做不做題?不做我就接著脫,有本事你去找爸媽告狀吧?!”
說著,他又扔下一隻襪子。
周正氣的咬牙,摩拳擦掌半天,終於下了狠心——做題。
周密拿著課外書在床頭看了好一陣,終於等到周正遞過來一張答案紙,他接過來一看,抬頭盯著她問,“你確定不檢查一下?”
周正輕蔑的翻了一眼,“用不著。”
周密也不解釋,雙手直接拉起上身t恤就脫掉,然後又站起就開始準備脫褲子。
周正連忙撲過去阻止說,“啊啊啊!我檢查,我檢查還不行?!再說你怎麼不從襪子開始脫啊!!”
周密仿佛傷腦筋的撓了撓額頭說,“有區彆嗎?反正都要脫掉。”
周正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又伏案忙碌。
最終總算是較好的完成了周密布置的任務,隻錯了兩處,但方式方法都沒問題,隻是一時馬虎計算出錯。
周正擔心他還繼續脫光可尷尬死了。
周密為了顯示自己的嚴格、公正,說到做到,隻是保留了褲子,把兩隻襪子扔在周正的床上,正氣凜然的通告,“不跟你睡一個被子,但是你要給我洗襪子。“
周正捏著鼻子表示不服,“誰要洗你的臭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