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非魚!
“你還是問錢鐸吧。要上課了,我先閃了。”說完,孫邛就轉身跑開了。
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後來我也從錢鐸那裡問清楚了。當然不是在課堂上,暴龍我們可不敢再惹了。
既然說到暴龍,那我就多說幾句。暴龍人如其名,脾氣火爆,為人陰毒。在學校是本年級人人避之不及的移動雷區。但他卻以謙謙君子,文藝青年自居(真是人格分裂呀!)。
衛大龍個子不高眼睛很小,留著小平頭,圓圓的腦袋,圓圓的臉龐,圓圓的身體,活脫脫一個球,肉感渾圓的那種。
他是年級組長兼曆史老師,不過他帶的班級曆史少有人能及格,還好他隻帶一個班。領導嗎?公務纏身,可以理解。
提到暴龍就不得不提他的老婆黑麵神,倒不是因為她的臉有多黑,而是因為她不苟言笑,總是陰著一張臉。
彎而細眉毛,彎而細的眼睛,逗號一般完全沒有鼻梁的鼻子,兩片呈暗紅色薄薄的嘴唇。
一直留著齊眉的短發,個頭很矮,(我記得師範院校招生有身高要求啊,也不知道她哪裡走的後門。)帶兩個班的曆史課,教學成績和她老公不相上下,簡直是絕配。
不過脾氣與她老公天差地彆,也許這樣才能互補吧!班裡的學生就是鬨翻天,她也充耳不聞,下課鈴聲一響人家轉身就走,就像逛超市一樣,完全是因為需要。
上課時,永遠陰著她那張滿是雀斑,像生了一層鐵鏽般的臉,捧著課本用隻有她自己才聽得見的聲音在講台上讀,可能她以為彆人都是順風耳吧。
寫板書,聽說她一直在努力,但落筆點一直也沒有夠到黑板高度的平分線。我很好奇在黑板下方那塊平台沒砌之前,她是怎麼寫板書的?
後來還是孫邛滿足了我的好奇心,“值日生都喜歡她的課。不用擦黑板。”唉,白瞎了一手好字。我忽然明白黑板下方那塊平台應該是專門為她砌的。
其實暴龍和他老婆曾經都是我們班曆史老師蔣老師的學生,算是我的師兄師姐。
但蔣老師可是省級優秀教師,經常在階梯教室上公開課。並且上學期期末考試我們班曆史及格人數接近23,平均分全市第一。
不過,遺憾的是由於健康原因,蔣老師隻帶我們一個班的曆史課。可以理解,病人嗎力不從心。
我一直很奇怪,難道說暴龍和他老婆都是那不到13學生中的一員?又或者他們倆天賦異稟,對蔣老師的方法不屑一顧。如果是後者,那也沒辦法,畢竟天賦這東西是沒法傳授的。
順便說一下,如果以上文字有幸被衛師兄讀到,請單獨約我。純屬個人觀點,與他人無關。
好了,關於暴龍就先說到這裡。下麵我們接著說錢鐸。
其實錢鐸之前就給馮琳寫過情書,當然簽的是他的名字,回信他也收到了,但是被罵了個狗血淋頭。所以他以我的名義又寫了一封,不過是找彆人代筆,畢竟他的筆跡暴露了。
他以為我也會被馮琳懟,依我的性格一定會不帶一個臟字的懟回去(真難為他這麼高看我,還不帶一個臟字。),甚至有可能寫一篇諷刺長詩登在校報上,那樣他也算找回了麵子。
至於為什麼會選愚人節這天,他沒說我也忘了問,想來可能是無心的,也可能是為他以為的我的長詩布局。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看來我基本上猜錯了,除了作為男主的我。不過最讓我欣喜的是女主被趙敏逆襲了。
當我還苦思冥想著要找什麼借口再和趙敏見麵的時候。沒想到第二天趙敏就約了我午飯後在操場上見麵。
“重新認識一下,我叫趙敏。”趙敏禮貌地伸出右手。
我也笑著伸出右手,“不好意思,我還是我。”
“嗬嗬,昨晚的事非常抱歉。”
“沒事,沒有這次烏龍,我們也不會認識。”我忍著嗝接著說道,“事情的經過我都問清楚了,你還不知道吧?”可能是午餐吃得太急了,飯後就一直在打嗝。
“鄭潔都跟我說了,我們是閨蜜,初中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