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非魚!
黃毛猛嘬了一口煙,“哥,要不然咱換條路走?”
年長一些的咋了一口煙,什麼也沒說。
“哥,你說咱天天來候著,人家瞅都不瞅,說真的,我都替你憋屈。”
“憋屈,等哪天你小子也遇著讓你憋屈的人,你就不會覺得憋屈了。”聽他的語氣似乎不是戲謔,而是一種炫耀。
“嗬嗬!對了,哥,要不要去夢姐屋裡坐坐,聽說新來了一票雛,特水靈。”黃毛咽了一下口水說。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哼!我還是去找托尼老師吧。”
聽到這我已經來到廁所門前,就沒再跟下去了。當我再一次推開包間房門的時候,屋裡就隻剩下錢浩和金玉瑤了。
見我進來錢浩和金玉瑤隨即站起身來說??“走吧?就等你了,搖,搖來晃去的,不是吧,沒喝就醉了你?”
我用手指了指屋頂說“主要是這轉燈的燈光太晃眼。”
“那倒是,對了,金小姐說她也下班了,要不我們送送她吧?”
“應該的,走吧!”
“浩子,我聽說這裡麵還有理發店啊?”
“有啊,就在樓上,怎麼,你要理發啊?”
“沒有,隨便問問。”
“這兒是一個綜合性娛樂城,什麼都有。”
“什麼,都有?”
“是的,什麼,都有。”
我們一邊說著一邊朝停車場走去。
我先把錢浩送回了口味居,接著送金玉瑤去未來公寓(沒錯,一聽名字就能猜到這也是林氏開發的樓盤),下車前她硬是把上次借的車票錢塞給我。
然後車裡又隻剩下我一個人,清寂的街道上隻有路燈和車燈互爭著光輝。鼓膜中從未覺得發動機的聲音是如此聒噪,怎一個靜字了得。
衝完澡後我躺在床上,閉著眼,大腦中卻思緒翻飛,一時難以入睡。
也不知過了多久,朦朧迷離之中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醫院裡被嚴密保護的人死了!
電話是耿隊打來的,他正在趕往醫院的路上。掛斷電話以後,我隨即跳下床,裹了身衣服就匆忙開車直奔醫院。
雖然深知我的快慢與否並不能改變什麼,更不會得到獎賞,但右腳還是不自禁深踩了許多。
我和耿隊是前後腳到的,除了大隊長包龍,我們算是排頭兵。
我沒想到包隊會突然回來主抓此案,暗自慶幸自己的好習慣。
包龍身高182,膀大腰圓,甚是魁梧,平頭,永遠陰沉著一張國字臉。